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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話,分別從鳳景瀾嘴裡說出來和輕塵先生說出來,卻是給了顧傾顏截然不同的感覺。
輕塵先生是那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滿滿,而鳳景瀾卻是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顧傾顏呆在宮裡的時候也不短了,不管她願不願意聽,也知道一些眾所周知的瑣事。
有人說,皇帝之所以獨寵玉貴妃是因為她曾經生了一個極受皇帝看重的皇子,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皇子突然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後來,四皇子鳳景煌過繼給了玉貴妃,一時間成為了朝堂中的新寵,風頭一度蓋過太子鳳景瀾。
顧傾顏記起玉貴妃所生的皇子在所有的皇子中排行第七,她正想問七皇子到底是誰之時,就見一輛華麗馬車出現在面前,看著那幾名面無表情的戰士,她只能是回頭深深地望了輕塵先生一眼。
輕塵先生看了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著城門下的情景,鳳景瀾很用力的捏了捏拳頭,其實在輕塵先生帶著顧傾顏躍下城牆時,他就有點後悔了。
好在,他最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輕塵先生並沒有帶著顧傾顏一去不返。
可是看著他們兩人在眾人面前難捨難分的情形,鳳景瀾只覺心裡被深深地刺痛了。
以前,鳳景瀾不是沒有懷疑過顧傾顏和輕塵先生的關係,只是也僅僅是懷疑而已,畢竟兩人從來就沒有過逾越禮數的言行。
而以他太子殿下的高傲和尊嚴,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沒有別人那麼讓一個女人為之傾心的。
輕塵先生是鳳景瀾最倚重的人,在事情沒有發展到一定的地步時,鳳景瀾是不可能會自斷臂膀的。
想到顧傾顏面對他時,敬畏、疏離、漠然的神情,與此時她面對輕塵先生時,那種表現出來的依賴、信任、默契,鳳景瀾心中的憤怒和妒嫉,就像施了肥料的野草一樣瘋長起來。
輕塵先生施展輕功回到城牆上時,鳳景瀾仍然是沒有回過神來,眾人只道他是擔憂眼下的局勢,也沒有人敢打擾他什麼。
一路上,所有人對顧傾顏都是禮遇有加,大抵因為她是人盡皆知的神醫,不知不覺中讓人多了一絲敬畏之心。
沒有過多久,顧傾顏便在玉貴妃的寢宮裡見到了雍容華貴的她:看上去只是形容略微有些憔悴,不像是生了病的人,更沒有人們傳言中所說的那般嚴重。
玉貴妃陡然見到她,略有驚詫地道:“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此?”
“我聽人說貴妃娘娘病了,特地來給你看看!”顧傾顏泰然自若地道,想到輕塵先生剛才和她所說的話,她頓時變得底氣十足,甚至於沒有把面前這個一顰一動足以牽動整個大宣國的女人放在心上。
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輕塵先生的信任是那麼的毫無保留:既然他說七皇子在太子府中,那就肯定在太子府中,其他的根本就不用她去擔心什麼。
從最初她中了迷情a藥,就是吃了輕塵先生所給的解藥才恢復清醒,不然還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怎樣呢?
之後在入宮時,輕塵先生又冒險幫她過關,儘管有好心辦壞事之嫌,可他的目的到底是為了幫她,至於後面所發生的事,只能說是世事難料。
醫治西域王子之事,輕塵先生之良苦用心,就更不用多說了。
(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四章 這不可能
“我身體並無大礙,有勞你白跑一趟了!”玉貴妃神色從容地道,她想起顧傾顏如今身為太子側妃,這個時候突然來找她,其意不言自明。
顧傾顏微微一愕,念頭一轉,便明白了她是擔心自己以幫她治病為藉口替鳳景瀾求情,無疑這也是鳳景瀾讓她出現在這裡的真正用意所在。
此刻,玉貴妃在顧傾顏的眼裡,不是那個大宣國最有權勢的女人,而是一個普通遺失兒子的可憐女人。
“貴妃娘娘的身體確實是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娘娘的病,或許就只有我能夠醫治!”顧傾顏輕笑著道。
“你這是何意?”玉貴妃有點不悅地道。
顧傾顏不為所動地道:“娘娘得的是心病,普天之下,還真沒有幾個人能醫得了!”
“什麼,什麼心病?”玉貴妃驚詫地問道。
顧傾顏也不再和她賣關子,平靜的道:“我知道七皇子的下落,不知道這能不能醫好娘娘的心病?”
“什麼?”玉貴妃幾乎是跳了起來,緊緊地抓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