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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那女人的視線直勾勾的看向綠萍與秋亭:“難不成是你二人與主子共謀做了糊塗事,你們怎能騙太子殿下,主子腹中有孕!”
“太子殿下,我們主子是冤枉的,請太子殿下明察秋毫,千萬不要讓我們主子蒙受不白之冤。”綠萍沒有著急像顧傾顏說的那樣和顧傾顏撇開關係,而是著急的為顧傾顏開脫道。
事情終會暴露,是顧傾顏三人之間早就估算過的事情,秋亭看著鳳景瀾也重重的朝著地面一磕,雙眼怔怔看著另一名貼身婢女說道。
“太子殿下,一開始主子可是什麼都不知道,若不是她在太子殿下面前胡亂猜測,太子殿下又怎麼會誤會主子有孕,而且宮中御醫不是也曾來看過主子的情況,為何現如今太子殿下反倒指責起顧良娣不是?”
事到如今,秋亭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只有看著鳳景瀾眼神道。
太子府內的氣氛尷尬的要命,那婢女低下頭,不屑的一笑,從未想到綠萍和秋亭如此愚笨,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二人也不著急撇清關係,而是在鳳景瀾面前,說出這樣大不敬的話語,
婢女想來,這二人恐怕在找死,也根本沒有將鳳景瀾這個太子放在眼中。
此時鳳景瀾本就因為顧傾顏的事情心中怒火難息,現如今顧傾顏身邊最為親近的兩個婢女說起話來的模樣,更讓鳳景瀾不是滋味。
他站起身來,緩步走到三人跟前,一雙眼眸冰冷的凝視著面前的三人。
“聽你二人的意思,是在怪本宮。”
綠萍與秋亭異口同聲的說道:“奴婢不敢。”
“有什麼是你們雅蘭居不敢事情,就連懷孕都能造假,你們雅蘭居,這次倒真是讓本宮大開眼界。”一字一句如同冰稜一下從鳳景瀾的嘴中說出。
綠萍低著頭緊抿著雙唇,不一會又道:“太子殿下只將此事當作是主子的責任,為何不想有人在暗中陷害主子,主子前段時間正得太子殿下寵愛,楚側妃才能出外走動,就到主子跟前耍心眼,此事奴婢懷疑是楚側妃為止也不為過。”
說罷,綠萍狠狠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婢女,又道:“而且奴婢在她的枕頭底下曾經見過楚側妃的飾品,奴婢有理由懷疑,是雅蘭居里的人和楚側妃裡應外合陷主子於不義。”
綠萍也從未想過自己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可是一想到現在顧傾顏正在受苦,綠萍覺得就算是死也要維護顧傾顏的清白。
秋亭所有的勇氣因為綠萍這句話再次鼓起,朝著鳳景瀾的位置,讓額頭與地面觸碰,發出一聲悶響。
“還請太子殿下明查,莫要讓主子受了不白之冤!”
“你們知道你們現在在做什麼嗎?本宮面前與本宮公然叫板,汙衊側妃,這都是你們的好主子顧傾顏教導的?”鳳景瀾冷冷的說道。
身旁的婢女,眼角的餘光掃了一遍身旁的兩人,故作難受的說道:“這次主子做了糊塗事,你二人為何還要強行掩飾,還汙衊於我。”
說著,她兩膝摩擦著地面靠近鳳景瀾的更前:“太子殿下可要替奴婢做主,奴婢在雅蘭居怎麼也不曾做過,不信太子殿下去奴婢枕頭下面一搜便知,怎麼可能會有楚側妃的東西。”
“顧傾顏說,此事是你與她謀劃的。”鳳景瀾說道。
那婢女頓時身子一僵,從沒有想過顧傾顏會把她也拉下水,一開始她還鬱悶,為什麼除了秋萍和秋亭,還會有她一個小小婢女,感情是顧傾顏臨死還要拉她做墊背。
畢竟雅蘭居里照顧顧傾顏生活的又不知她一人,為何她也要牽扯到此事之中,想不到她剛剛設計了顧傾顏,轉身顧傾顏又擺了她一道。
“奴婢不知道主子為何要將奴婢拉下水,但奴婢還望太子殿下明察秋毫,還臣妾一個公道!”那奴婢惶恐不安地說道,目光小心翼翼的去觀察鳳景瀾的神色,生怕自己什麼地方沒有掩飾好,在鳳景瀾跟前露出馬腳。
鳳景瀾看著眼前的三人,又緩緩的坐下,手杵著頭,定定的看著綠萍和秋亭。
“你二人還要為顧傾顏強行辯解,汙衊側妃嗎?”
綠萍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與鳳景瀾的雙眸對視:“奴婢請太子殿下明鑑,楚側妃的嫌疑定是難以洗脫,再者太子殿下這些時日與主子之間的相處,難道還拿不準主子是怎樣一個人嗎?”
“大膽!”鳳景瀾一拍桌子,低聲道:“把綠萍拉出去重大五十大板。”
“太子殿下!凡是總該要講個道理,此事到底是誰所為尚是未知之數,太子殿下又怎能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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