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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能決定的。
想著楊聘蘭可憐復可笑的舉動,楚嬌柔淺笑著,手指拂過衣襟。
“楊聘蘭倒也是該死,居然敢與我做對,無論這腹中胎兒是不是被她所害,當時在我禁足期間,楊聘蘭與顧傾顏走近,就是已經做好了與我撕破臉,還好意思在我寢宮求我楚家放過她楊家?”楚嬌柔不屑的從唇齒間擠出一聲嗤笑,道:“簡直是痴心妄想,與我在同等地位,還私下揹著我和他人密謀,我就留不得她!”
青嵐聽著楚嬌柔的話微微一笑,站在楚嬌柔的身邊連連稱是。
而後又道:“這楊側妃和顧良娣結局是她們自己選得,既然他們打算與主子做對,就要有著最終墮入地獄的覺悟,一個個不識時務,主子是應該好好收拾收拾她們。”
楚嬌柔一怔,忽然想到了曾經與顧傾顏之間的姐妹情深,不由長吁一口氣。
隨後又搖頭,臉上掩上了詭譎的笑容。
“青嵐,是那些人對不起我,是嗎?”楚嬌柔問道。
青嵐點了點頭:“自然是那些人對不起主子,什麼樣的結局都是那些人自找的,特別是楊側妃,今日不知道誰給她的臉,居然跑過來求主子,可笑。”
原本楚嬌柔還有得那麼一丁點善心,卻全被青嵐這一句句慫恿的話,引導的一點都不剩。
……
而楊聘蘭可憐兮兮的跪在楚嬌柔面前,求楚嬌柔放過楊家的事情,已經傳到了顧傾顏的耳內,顧傾顏看了看秋亭的面色,也能看出此時的秋亭因為楊聘蘭的處境而難受。
畢竟是昔日的主子,如今卻變成了這可憐模樣,逼到毫無出路,一個堂堂側妃竟然在楚嬌柔跟前下跪。
“秋亭,你要知曉,楊側妃如今的境地不過是作繭自縛。”
顧傾顏好不容易能坐在案邊提筆,可臉色卻依舊差的難看,秋亭看了一眼顧傾顏搖頭道。
“奴婢心中已然不會對楊側妃有任何惦念,只不過是覺得把自己害到這樣一番田地有些可憐罷了。”秋亭唇齒中發出一聲輕笑,道:“明明不至於如此,她非要把自己逼入絕境,我們又有何辦法,路是她楊側妃自己選得,無論結局如何她自己都得承擔。”
“你能想通就好。”顧傾顏柔聲道。
而此時綠萍端著燉好的補品跌跌撞撞走了進來,把碗往案上一放,就急忙用雙手掩住耳朵,一個勁的喊痛。
“主子,綠萍的補品熬好了,你快些吃點。”
顧傾顏低眉看了一眼跟前的溫補的湯藥,只覺得腹中難受,更沒有什麼飢餓感,不免低下頭將補藥推到了一邊,將頭撇開。
“主子,你好歹也吃點,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腹中的胎兒不是?”綠萍柔聲道。
“好了,待湯藥涼會我便喝下,你們對我那麼上心,我又怎好不接受你二人的心意。”
顧傾顏無可奈何的說道,本不想去碰那眼前的藥物,可一想到這藥是綠萍和秋亭討來,熬好的,就算腹中再難受的厲害,更有可能剛將這藥喝下,沒多久便會吐出來,顧傾顏也不好一點也不喝。
“主子,我聽說楊側妃哭著去求楚側妃放她們楊家一馬,是不是真的?楚側妃到底和楊側妃有什麼仇怨,兩人不是先前還推心置腹的,怎麼現如今就變成了仇人?”綠萍把這些她聽到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問出口。
顧傾顏與秋亭相看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默不作聲,只剩下綠萍看看顧傾顏,又看看秋亭,杵著下巴,心裡不是滋味了起來。
“我怎麼覺得主子和秋亭姐姐什麼都知道,但就是不告訴我呢?”綠萍委屈的說道。
“我和主子知道什麼,這是楚側妃與楊側妃之間的恩怨,恐怕也只有他們當事人自己清楚,我們再怎麼說也不過就是兩人中間的局外人罷了,怎可能事事都明瞭。”秋亭說道。
綠萍手抓了抓頭,低聲道:“可綠萍感覺……”
“你感覺什麼時候對過。”顧傾顏說著,抬起桌上的補藥一飲而盡。
剛喝下沒多久,這腹中又泛起了噁心感,好好的一個人即刻間杵著案面,把那剛喝下的補藥又吐了出來,原本就憔悴的一張臉,一時間更是煞白。
綠萍急忙到顧傾顏身後,用手輕撫著顧傾顏的後背,秋亭也站起身來打掃顧傾顏吐髒了的位置。
許久綠萍看著顧傾顏稍微有些緩和,急忙握住顧傾顏的手,低聲道。
“主子,還是將你腹中胎兒的事情告訴太子殿下一聲可好,不然奴婢瞧你此時害喜害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