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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準備再靠近一些,仔細探查一番的時候,忽的心底升起一抹警兆,下意識的扭頭向後一看,頓時後心便沁出了一層冷汗!
不知何時,他身後丈餘遠之外出現了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好奇的打量著他!
趙思東心中這一驚非同小可,他今晚可是來暗查的,若是被人叫破了行藏,雖然不怕脫不了身,但總歸是一件麻煩的事。而且一旦宋家有了警覺,今後想來救出李青松的母親可就難上加難了!
想到這裡,他急中生智的舉起右手,豎起食指放在嘴前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衝那老者招了招手,展開身形便向來時的路線飛退。
趙思東注意到,那個神秘老者似乎身體紋絲未動,卻始終跟自己保持著丈許的距離,這意味著對方的實力確實是遠在自己之上。
雖然仗著身上所攜帶的幾樣防身法器,不需要懼怕任何敵人,但他也不願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底牌。更何況這一次夜探宋家莊院,他不但穿的是夜行衣,還弄了個齊天大聖的面具戴在臉上,只要面具沒破,就不虞被人看清真面目。
此時他無比的慶幸自己來之前曾經運功改變過體型,否則的話,萬一以後這個神秘老者看到自己,說不定會聯想到今晚之事呢。
一路有驚無險的出了莊院院牆,趙思東回頭看去,那老者依舊不緊不慢的跟在自己身後,於是便又招了招手,示意對方跟上,然後回頭朝不遠處的山坡奔行而去。
及至來到山坡上,他才收住腳步,回過身望向老者,故意運功改變了聲線,假裝成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說道:“這位前輩怎麼稱呼?”
老者微微一笑,負手而立,“你這娃娃半夜摸到老夫的莊院上來,卻還問老夫怎麼稱呼?”
趙思東攤了攤手,說道:“前輩別誤會,我只不過是出於好奇,想看看貴莊院究竟有什麼特殊之處,能令我的師弟念念不忘,至於貴莊院倒是並未瞭解過。”
老者目光炯炯的看向他,不置可否的說道:“哦?是麼,那你可曾看出老夫這莊院有何特殊之處?”
對於這個明顯是考校的問題,趙思東並沒有感到意外,張口便答道:“我只看出,貴莊院似乎是依太極八卦之勢而建,整座莊院似乎被佈置成了一個奇特的陣勢。”
老者挑了挑雪白的眉毛,微笑道:“你這娃娃倒是好大的膽子,明知道老夫這莊院中有陣勢,卻還敢亂闖?”
“當然不敢。”趙思東搖搖頭道:“我只不過是看懂了一小部分陣勢的內容,所以只敢往莊院北部那一帶走,若是其他方位,我卻不敢輕易嘗試。”
這話當然是在哄人的,就算是莊院的其他方位,他都敢照走不誤,只不過他不願意暴露出自己識得對方陣勢之事。
老者盯著他看了一陣,這才緩緩點頭道:“唔,你倒也算謹慎,沒有亂闖,否則的話,一旦激發了陣勢,就算你已踏入先天,也會命殞於老夫這真武七截大陣之中!”
“真武七截大陣?”趙思東假意歪著腦袋思索了片刻,狐疑的問道:“此陣可有出處?”
老者點點頭,“那是自然!此陣乃是數百年前,我宋家先祖得其師張真人相授,流傳下來的。”
“張真人?”趙思東心中有些驚訝,他知道古代道家和道教把那些修真得道(成仙)、洞悉宇宙人生本源的人、真真正正覺醒覺悟的人稱之為真人。既有‘真人’之稱,那就是說這宋家先祖之師必是道家一脈的。
而華夏曆史上,能被稱為張真人的似乎沒幾個。
東漢時期,張良的後人張道陵當是第一位得此稱呼的張真人。不過其時太過久遠,距今何此數百年,早逾兩千年不止。所以老者所指的張真人想必應該不是他,至於是不是他的後代,那些將正一道傳承至今的張氏後裔,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張真人也是鼎鼎有名。
那便是宋末時的元元子張君寶,亦即是一手創立了武當派、傳下太極內家拳術的張三丰,傳說中以武入道的絕世天才張真人!
想到張三丰,趙思東心中忽的一動,貌似張三丰有個大弟子就姓宋來著,好像叫什麼宋遠橋?
這時,就聽老者淡淡的說道:“老夫所說的,乃是數百年前一手創立了武當派的張三丰張真人,這真武七截陣便是他老人家傳予老夫的先祖宋公遠橋,遠橋先祖在晚年離開武當山,來到此處隱居,便將這真武七截陣的陣勢隱入了莊院之中。”
趙思東聞言嘆道:“原來是武當一脈的宋老先生,失敬失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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