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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的有照片,只是不知道,時隔這麼多年,他又變成了什麼樣子。
程戈凡約了鄭維熙到一家不大的咖啡店,這裡低調奢華,關鍵是進進出出的人都屬於貧農階層的,很少有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人出入,免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臨窗的位子上,兩個人各自捧著一杯咖啡,細酌慢飲著。
程戈凡難得的一本正經,把手裡的照片一一攤開,指點著上面有些模糊的一對母子:“這孩子是不是很像你?”
鄭維熙的眼裡也閃過一絲驚詫,視線定在那個濃眉大眼的孩子身上,就再也移不開了,片刻,卻搖一搖頭:“這麼大一點,怎麼可能,而且這照片,拍的實在模糊,不大可信吧?”
的確,因為是監控攝像頭的抓拍,所以照片實在不夠清晰,就此要確定什麼,也不是很合乎常理。
“我看你就是不願意面對現實,不只是這些照片可以說明問題,醫院裡見過那孩子的醫生護士,可都說和你的照片像著七八分呢,沒有血緣關係,你就確定兩個人可以長得這麼像麼?”程戈凡卻堅持己見。
“我更想見到的是他的照片,可是你連他人都沒見過,甚至也沒有得到一點確切的訊息,就拿這麼一張孩子的照片來給我看,真的有意義麼?”鄭維熙把沒有加糖的咖啡猛喝進去,眼裡有著難以名狀的傷痛。
程戈凡嘆一口氣,不再繼續堅持:“我會留意那邊的動靜,如果有伯父的訊息,再告訴你。”
這件事,鄭維熙是當事者迷,或者說是自欺欺人的不願意承認,可是作為一個旁觀者,而且是一個聰明的旁觀者,他已經是認定了這個事實。
那對曾在t市醫院出現過的母子,一定就是鄭秉在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沒有任何懸念。
七年前,鄭維熙的父親鄭秉,因為婚外戀和鄭老爺子大起爭執,最後,離婚手續都沒辦,便憤然離家而去,據說是和心愛的女人雙宿雙飛去了,只是,誰也沒有見過那個女人是何方神聖,竟然可以對才貌絕佳的慕一菲橫刀奪愛。
鄭清昊當時暴跳如雷,曾宣稱過和這個兒子斷絕一切關係,可是為了剛剛有了起色的公司不會因此受到影響,卻也只能把火氣暗暗壓下,對外宣稱只是說鄭秉因為病了,出國療養。可是時間久了畢竟紙裡包不住火,外界對這個突然失蹤的鄭氏太子爺的猜測眾說紛紜,可也都因為沒有確實證據而不了了之。
鄭維熙從來沒有放棄過找尋父親的下落,帶著深深的
恨意和太多的不解,可是都是揹著爺爺的,以前他精力有限,也沒有合適的人力可以調配,又擔心給自己爺爺知道會惹他傷心,所以一直謹小慎微,可是自從鄭清昊病了,他就下定了決心要把父親儘快找回來,可是似乎這件事太有難度了。
而今天程戈凡給他帶來的訊息又無異於是當頭棒喝。
也許,鄭家平白多出來個孫子,不是一件壞事,與爺爺而言,可是,母親呢,一向倨傲的母親,會不會給這個驚天噩耗打擊的垮掉,他不敢去設想。
“哎,就當我今天沒和你說什麼啊,我想也是的,大概是搞錯了,如果真的是伯父……他又怎麼不和她們在一起,不可能的啊。”程戈凡望著神遊在外的鄭維熙,尷尬的笑著,擺明了是想安慰他一下。
鄭維熙苦笑,長長的嘆了幾口氣,轉動著手裡已經喝乾淨了的杯子,失神的道:“也許是我固執了,那個人就是他的女人也不一定,挺有魅力的,和媽媽截然不同的型別,也不是沒可能,是我關心則亂了,你替我繼續查一下吧。”
“好好好,不過我想是我搞錯了也不一定。”程戈凡打著哈哈,一面笑嘻嘻的轉移話題:“話說你和蘇秋嫿,真的就這麼完了麼,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和史心涼結婚!”鄭維熙站起身來,把椅子上搭著的外套取了穿上,頭也不抬地說:“我知道你對她賊心不死,以後給我注意著點,別讓我對你不客氣啊。”
他臉上帶笑不笑,恢復了以往的模樣,不似方才一般的沉冷。
“早就說了不會了,以後就更不敢了,哎不過還沒付賬啊,你別走啊,這的咖啡很貴的!”
程戈凡剛剛只顧了說事,杯子裡的咖啡還沒來得及喝,當然不可能現在離開。可鄭維熙分明是急著要走的樣子,根本不理不睬他的咆哮,徑直穿過走廊,向著店外走去向著,可是沒走兩步,又突然停了下來。
兩個女孩子一路說笑著正走進來。
其中一個,很漂亮很漂亮,閃動著一雙清澈的眸子,翹著飽滿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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