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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對自己,以前因為那個狐媚子的史心涼對他緊追不捨,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呢,明明是一個拋棄他在先的女人,還已經嫁作他人婦了,他為什麼還那麼緊張她,那麼自己在他眼裡算是什麼?
哭得累了,蘇秋嫿才試探著支撐起身子來,可是直到此刻,才意識到腳踝有可能扭到了,動一下便痛得鑽心,根本就站不起來。可是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透,時間尚早,又是這樣惡劣的天氣,根本沒有人路過,找不到人幫忙,一氣之下,她扒下了兩隻鞋子,咬著牙站起來,一隻腳支撐著地面,身體也難免不穩,晃了一晃,又傾倒下去。
看來她今天是倒黴倒到家了,難道真是應了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麼,她不由苦笑不已,眼裡,一串淚珠又滑落而下。
就在她以為自己不可避免又要和溼漉漉髒兮兮涼冰冰的的水泥地面做一個親密接觸時,身前,卻適時地出現一個白色的人影,把她的身體險險攬住:“小姐,你沒事吧?”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白色,這算是冤家路窄麼?
蘇秋嫿苦笑不已,冷冰著語氣:“我沒事,就是扭到腳了!”
顯然是意外自己扶住的人是她,史心涼的臉上閃過一絲錯異,等她穩住了身子,便適時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著痕跡的退開兩步去:“我去叫護士幫
忙。”一面說著,一面和身邊的雅安一起,進了醫院的大門。
蘇秋嫿立在原地,咬緊了唇,恨恨的望著那個離去的背影,眼睛裡,閃過一種狠洌的光芒兒。
雅安忍不住回頭張望,等著拉開了和後面人的距離,小聲嘀咕:“心涼,今天蘇秘書可真是形象全無啊,也奇怪她這是怎麼了,搞得這麼狼狽,這樣的鬼天氣不老實在家裡待著出來跑什麼?”
這個問題,其實史心涼也想搞清楚,可是她不會閒著沒事跑去問當事人緣由始末的,那個女人,也壓根不會說的不是。
可是似乎,此刻,她也猜出了一點端倪。
不大的一家醫院,走廊裡也還算寬敞,四五米的寬度,一對男女正在說著什麼,他們有著登對的身高,有著同樣上好的身材,也有著一般無二考究的衣著,只是,也是一樣的狼狽,渾身上下都溼漉漉的,顯然是淋過雨的。
隔著一段距離,只聽到他們低低的爭執聲,史心涼剛開始並沒在意,心裡只顧了憂心母親的身體,垂著頭快步的走,以至於身後的雅安都幾乎要趕不上她的步子。
漸漸的近了,才聽得清楚男人聲音雖黯啞竟也是熟悉的,女人的語聲裡透出滿滿的疲憊,卻也似曾相識。
她本能的抬眼,一下子就呆住了,只是一個背影,她已經確認男人是誰,至於那個女人,雖沒看清楚眉眼,也已經猜到了。
一個愣神之後,正躊躇著要不要走過去,正巧有一個護士推著急需搶救的病人經過,後面浩浩蕩蕩的跟著一大群的家屬,她緊忙的低下了頭,貼著牆根,悄無聲息的和那兩個人錯了過去。
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不由得就緩下了步子,隱約的,男人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傳進耳裡:“你就是一個瘋子,這麼作踐自己,你還是以前的那個晴瀾麼?”
“我是不是以前的我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我做我自己想做的選擇又礙著了你什麼,別擺出一幅救世祖的樣子給人看,你以為你是我的誰啊!”女人的聲音有些尖刻,帶著憤怒。
“我當然不是你的誰了,充其量就是給你拋棄了的前男友,我只是恨我自己瞎了眼,看錯了人!”男人的聲音隱忍裡透出嘶啞,音調也是抖顫著的。
史心涼的步子不由自主的緩了下來,不知為什麼,心裡像是給針紮了一般,很痛很痛。
那樣一個男人,優秀無匹,有多少人對他可望不可即,竟然也會有給人如此漠視的時候,不是他瞎了眼了,而是那個晴瀾,有眼卻無珠—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之間應該有什麼誤會發生,晴瀾大抵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不然怎麼會找那樣一個老男人嫁了?
可是,他和她之間的事,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史心涼苦笑著搖頭,把自己飄遠的思緒拉回來,身後,雅安大聲的在叫她:“心涼,你怎麼了,沒休息好在夢遊嗎,已經過了阿姨的病房了。”
抬頭望過去,門牌寫著“12”,記得護士說是10號病房的,竟然給走過了。
自嘲的笑笑,急忙轉身:“我想是你家的酒太有後勁了,我到現在都沒醒過來呢。”
雅安也不說什麼,直接推開了面前病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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