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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家‘門’口停下了腳步,黃衣‘女’子看著許半生,想看看他到底是否和對‘門’的人認識。
可是許半生卻停在了她的身後,笑著說了一句:“開‘門’吧,李小語。”
李小語大驚,自然形成保護的向後略撤了半步,雙手也微微有個向上提起的動作。
許半生只要稍有不敬,李小語是絕對不介意‘抽’出腰間的軟劍將其誅殺當場的。
“你是誰?”
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李小語似乎也已經有了些憬悟。
許半生看得出李小語的戒備,也知道她一動手就是雷霆一擊,但是他依舊平靜的微笑著,說道:“作為我接下來四年的貼身保鏢,我想你應該不能對我動手吧。”
“你就是許半生?”李小語其實已經知道了許半生的身份。
“是我。”
李小語不再多問,拿出鑰匙開啟了房‘門’,側開身體把許半生讓了進去,然後自己才進到屋中。
進屋之後,許半生打量了一下這套房子,進‘門’是一個玄關,旁邊有個衣帽櫃。
客廳和飯廳連在一起,右手邊是飯廳和一個敞開式的廚房,左手邊是客廳。前方有兩間房間,都關著房‘門’。
在‘門’口玄關的衣帽櫃旁,有一道旋轉型的樓梯通往樓上。
屋裡的擺設很簡單,不過用料卻極其考究。這裡雖然地處市區的邊緣地帶,但是房價也多在兩萬一個平方以上。這套房子上下兩層估計總面積超過一百八十平方,總價總在四百萬附近。可是,這房價卻還不如屋裡的裝修和擺設值錢,倒沒有什麼值錢的古董,只是這房裡光是地板,怕是就不止四百萬這個價了。(
李小語的‘門’派一定很有錢,竟然用‘花’梨木做的地板,屋裡硬裝修除了地板只要牽涉到木製的部分,就全都是金絲楠木的rad;。這放在古代並不稀奇,可是現代人,那就……
“比我住的地方好多了。”許半生**評了一句,在沙發上坐下,就彷彿來到了自己家裡一樣自然,眼睛看向桌上的涼水杯。
李小語這麼驕傲的‘女’子,竟然沒有對許半生的行為表現出任何反感,反倒走到茶几旁,給許半生倒了一杯水。
許半生接過杯子,喝了一口,這才從腰間取下一塊似金似木油光可鑑甚至有些糯軟半透感覺的牌子。
將那塊牌子放在茶几上,李小語恭恭敬敬的雙手捧起,只掃了一眼,就知道,這的確是太一派的掌‘門’真人信物,執有此牌者,就意味著他就是太一派的掌教真人了。
那牌子上,正面雕著一個古樸的“一”字,周圍被三朵祥雲環繞,取得是一氣化三清的意思。
背面則雕刻著幾個也不知是什麼字型的漢字,極其古拙,李小語雙眼看去,竟然感覺到那幾個字裡隱約透出幾分安神寧靜的意味,就連她心裡淺淺的一絲鬱結,也似乎因此而煙消雲散。
牌子拿在手裡,沉甸甸的,可李小語依舊看不出這牌子是什麼材質。亦金亦石,卻又有幾分木頭的暖意,奇怪的很。
將牌子還給許半生,李小語**頭道:“我會給你做四年的貼身保鏢,期滿之後你我再無干系,我們移‘花’宮欠你們太一派的恩情也一筆勾銷。”
許半生將掌‘門’信物放回到腰間,**頭道:“你對我的情況知道多少?”
李小語搖了搖頭,道:“一年前師父命我下山歷練,讓我在此等候一個叫許半生的人,給你做四年的貼身保鏢。師父並未告訴我你太多的事情,只是說我們移‘花’宮欠你們太一派的情,太一派掌教林淺真人曾救過我師祖一命,現在讓我來還給你。”
許半生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師父叫做林淺,十八年間,他那個師父甚至連姓名道號都沒有告訴他,平日裡許半生只是以師父相稱。
“你今年多大?”許半生又問。
“十八rad;。”
許半生**了**頭,又道:“我剛下山兩日,對這個世界瞭解太少,想要進大學讀書。你也跟我一起進大學可好?”
李小語的師父在她下山之前,就已經對她說的明白,除了男‘女’之事以及牽涉生死,許半生可以對她提出任何要求,她都必須照辦,言語之間,甚至有若是許半生要與她合巹,李小語也最好照辦的意思。而即便是說牽涉生死之事不必聽從,那也只是說許半生讓她自殺,若是許半生有危險,李小語哪怕是賠上‘性’命也是必須擋在他的身前的。現在許半生不過讓她陪讀,李小語自然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