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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溼透了,就像是從水裡剛剛撈起來的一樣。
李小語看在眼裡擔憂在心裡,急忙上去扶住許半生。
許半生回過頭,對李小語微微一笑,輕聲道:“不妨事。”
看著許半生因為大量出汗而乾裂到泛白的嘴‘唇’,極少說話的李小語對石予方喊道:“快去倒水,多倒一些。”
石予方不敢詢問關於自己父親的事情,急忙去外屋給許半生倒水去了,心裡掛繫著自己的父親。雖然父親已經看上去和常人無異,但是依舊緊閉雙眼,也不知情況如何,石予方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李小語拿著水杯,先試了一下溫度,確認沒問題之後才將水杯遞到許半生的‘唇’邊。許半生很快將整杯水喝完,李小語讓石予方再去倒杯水來,許半生卻擺擺手阻止了他。
“不用了,師哥還差最後一下。”許半生輕輕的推開李小語,在石大定對面盤‘腿’坐了下來。
緩緩閉上雙眼,許半生的雙手在‘胸’前畫出一個太極的形狀,兩手緩緩的划著圈子,就連石予方都能感覺到屋裡的空氣彷彿在順著許半生雙手的划動而流動。
將雙手緩緩向前推了出去,許半生按在石大定的‘胸’口,五指微微一發力,石大定的身體陡然像是被電打了一般,一個彈起,然後竟然就坐了起來。
許半生緩緩收手,依舊在‘胸’前畫出一個太極的形狀,這才將雙手放在雙膝之上。
他睜開雙眼,微笑著對石大定說:“師哥,你下地走走看。”
石大定心裡早已欣喜若狂,自己的雙‘腿’現在的確是已經有了感覺,只是他依舊很難相信自己現在竟然就可以下地走動了。
帶著千般萬般的小心,石大定扶著‘**’沿將雙‘腿’挪動到了‘**’下,試著用了用力,他發現,自己果然已經站了起來。
和許半生最初所說的一樣,畢竟臥‘**’多年,想要立刻恢復如初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鍛鍊,但是,到現在為止,石大定的雙‘腿’的確可以說是已經被治好了rad;。
石大定再也掩飾不住自己心頭的狂喜,他甚至扶著‘**’頭試著踢了踢‘腿’,石予方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口中發出一聲大吼:“爸!您真的站起來了,您能走了!”
然後,石予方噗通一聲跪倒在許半生的面前,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去連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這少年,實誠的額頭上都滲出了血跡。
“謝謝您,師叔,我爸真的能走了!我爸他好了!”石予方喜極而泣,滿臉是淚,相比起心中的狂喜,額頭上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石大定試了試雙膝的彎曲之後,噗通一聲也跪倒在許半生的面前,端端正正的彎下腰去,以頭**地:“多謝掌教師弟相救,我石大定從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許半生微微笑著,頷首承受,以他的身份,的確受得起這對父子的叩首,何況他還治好了石大定多年的沉痾。
“都起來吧,不需再多禮了。”許半生淡淡的說道,臉‘色’也在逐漸恢復之中,“師哥,你的‘腿’想要恢復到從前的狀態,還需多加鍛鍊。針石之效終究只能去除病痛,肌‘肉’的恢復還是需要以現代手段幫助的。短則三月,長則半年,你必然可以恢復如初。”
石大定父子相互對視,石予方站起之後扶著自己的父親也站起身來。
“多謝掌教師弟,我會小心鍛鍊,絕不會‘操’之過急。”
許半生很滿意,石大定還沒有被久病初愈的狂喜衝昏頭腦,他****頭道:“如此甚好。”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遞給石大定,“師哥,這便是捉雲手的全套拳法和心法,你在康復階段多練心法吧。休息兩便將捉雲手的心法教給小方,以後小方你切不可再練你從前所練的武功,那‘門’功夫就此擱置吧。你開始修煉捉雲手的心法之後,兩年就應該可以消除你從前那套拳法留下的隱患,正好也利用這兩年將捉雲手心法的根基打牢,之後你不管修習任何武功,都必然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石予方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謹遵師叔教誨,小方會努力。”
許半生擺擺手,道:“以後不用如此多禮,尤其是在外邊,世俗有世俗的規矩,搞得其他人滿心奇怪並非什麼好事。”
“是!”石予方****頭表示遵命。
許半生又道:“小方你今年多大?”
石予方趕忙回答:“十九歲,剛剛高中畢業。”
許半生一抬眉‘毛’,笑道:“哦?高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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