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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算他大腦健全之時也不可能沾到許半生的衣角,少了一魂一魄形容呆滯的他,就更加不可能真正的觸碰到許半生。
但是許半生還是讓他碰到了自己,讓他在自己身上也種下一個因,然後許半生裝作突然驚覺的樣子,輕輕的推了那個傻子一把。
傻子跌跌撞撞的後退,村長見到大驚,立刻帶著幾個村民上前將傻子按住,不斷的向許半生道歉。
許半生自然是擺了擺手,說道:“不妨事不妨事,一個傻子,也是個可憐人,算了算了,希望他下輩子可以投個好胎,做個好人。”
村長及眾人只是感懷許半生寬宏大量,少不得又訓斥了那個傻子幾句,卻都沒注意到,許半生低下頭之後,口中唸唸有詞。李小語聽得真切,許半生居然是念了一篇道教的往生經,這等於是在給人做超度了。
李小語知道,這個傻子過不了多久就會暴斃,而他的死,是許半生下的手。
倒不是許半生存心要殺人,而是他有大慈悲。
不管此人品‘性’如何,若是死了倒也罷了,偏偏這樣活著,這種懲罰對他而言無疑太重。是以許半生是故意給他機會在自己身上種下一個因,然後許半生就有理由對其施行報復。剛才那輕輕一推,實際上已經震斷了此人的心脈,只留一絲氣血相連。等到三日之後,此人就會氣血衰竭而亡,就算是法醫來鑑定,也只能查出他是心血管爆裂而死,絕對想不到是有人殺了他。而且,他這樣一個傻子,死了村裡人也只會認為是一種解脫,不會有人懷疑到許半生身上。
而許半生正是存了替此人解脫之意,並且為其唸了一篇往生經,此人雖然少了一魂一魄,但是卻依舊可以入輪迴,重新投胎。至於下輩子是否還能做人,這就不是許半生能控制的了。
殺人,有時候並非為了洩憤,而是給被殺之人一個解脫!
而此人死了,也就替夏家最後解決了一個隱患,此人若還活著,保不齊又會給施法之人一個捲土重來的機會。
同時,此人之死,始終掛繫著那個施法之人,同樣會對他造成一定的影響rad;。雖然影響並不大,可是在那人已經因為生魂生魄被滅,在夏家祖墳上布的陣法和禁制被破受到了反噬之力,此刻一定身受內傷,再加上這人死後形成的一****影響,無疑是會加重施法之人的傷勢的。
如果可以的話,許半生不吝於找到施法之人乾脆的殺了他,像是這種竟然敢使用‘抽’取活人魂魄手段的邪魔,許半生是歷來不憚於施加狠辣手段的,麥老大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只可惜此人行事周密,許半生也追查不到他的下落,只得作罷。但是,只要有讓那人傷勢加重的機會,許半生也是不會放過的。
他們要走,夏妙然自然也要回去,這村子裡她是住不慣的。
照舊夏妙然自己開著蘭博基尼,而李小語載著許半生,兩輛車一前一後的上了路。
下了高速之後,夏妙然突然將車停在了路邊,推‘門’下車衝著李小語招手,李小語也便將車停在了路邊。
夏妙然走了過來,拉開車‘門’,對許半生說道:“下來聊幾句好麼?”
許半生臉‘色’又變得蒼白起來,他看了看夏妙然道:“就在這裡說吧。”
夏妙然似乎看出許半生很是疲累,但卻又看了看李小語,許半生便道:“小語,你到一旁去會兒,我和妙然聊幾句。”
李小語依言下車,夏妙然則鑽進了車的後座,坐在許半生的身邊。
夏妙然根本就不知道,即便她和許半生坐在車裡,李小語也依舊能夠聽得見他們的談話。
“你為什麼不問問村長,我爸那個表叔現在在哪裡?”
許半生笑了笑,道:“死了。我若是對付你家的那個人,就一定不會讓他還活著,難道給線索讓我追查到他身上去麼?你父親一定已經查過了,此人若不是確認死亡,就是失蹤的杳無音信。”
夏妙然在車裡的時候,其實就給夏文瑞打過電話,的確如許半生所言,夏文瑞那個表叔,夏妙然應該叫表爺爺的人,的確已經失蹤半年之久了。
0042 一笑傾城
_t;對於許半生的回答,夏妙然也只能沉默以對。(
這就是個很正常的邏輯,對犯罪心理學也有一定研究的夏妙然,顯然不會不明白這一**。
“剛才那個傻子,是否就是那一魂一魄的主人?”夏妙然問出了一個令她自己都感覺到膽大的問題,她咬著下嘴‘唇’,在厚厚的嘴‘唇’上留下一排米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