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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枚鈴鐺,七爺這邊的預估價格,大約在五十萬到三百萬之間。只要成‘交’價在這個範圍內,其實他們都算是非常滿意了。而現在的成‘交’價是二百三十萬,這名拍賣師知道,自己基本上已經算是超額完成了任務。五十到三百的區間,平均也不過一百七十萬,這就算是心理價位了。
看了看那枚鈴鐺,蔣怡也為鈴鐺之中蘊藏的氣場所感慨,這個年代,真的已經很難尋找到這樣氣場強大的法器了。
“許少,君子不奪人所好,我知道你看上了這東西,就算是‘交’個朋友。”蔣怡的目光並未在鈴鐺上多做流連,很快將整隻水拘子推到了許半生的面前。
許半生並沒有拒絕,但也並沒有接受,只是看了一眼那枚鈴鐺,抬起頭,笑著對蔣怡說道:“蔣總可知這鈴鐺的來歷?”
蔣怡搖了搖頭,做出虛心請教的模樣。
“既是不知,蔣總還是把東西收回去罷。”說罷,許半生轉過身去,雙眼望向臺上,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到了最後一件拍品之上,顯得他好像對這枚鈴鐺突然間又毫無興趣了。
蔣怡稍愣,她在琢磨,許半生到底是覺得自己這份禮太輕了呢,還是真如他所言,這枚鈴鐺的來歷不凡,他現在不收是因為怕以後蔣怡知道這枚鈴鐺的來歷之後會因此與他結怨。
從許半生的表情上,蔣怡看不出任何的端倪,這個少年太過於沉穩了,沉穩到就好像他活了一百多歲一般。蔣怡簡直就難以相信,傳說中的林淺真人不是玩世不恭遊戲人間的麼?他怎麼可能教出一個像許半生這種沉穩的讓人未免覺得有些無趣的弟子呢?
最後一件拍品終於上了臺,不等拍賣師開口,許半生的臉‘色’頓時鉅變。
蔣怡看見許半生臉‘色’大變,她還在想,這才像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麼,終究還是沒有之前表現的那麼沉穩rad;。
許半生的震驚,顯然來自於臺上那個物件,蔣怡便也抬眼望去。
同樣透明的水拘內,安安靜靜的躺著一把拂塵。
更加確切的說,那是一把拂塵的柄,拂塵上的雲絲,自然是早就喪失殆盡了。
見許半生如此模樣,蔣怡暗道:難道這把拂塵跟太一派有關?可是這麼遠,這把拂塵又沒有任何奇特之處,許半生又是如何確定這把拂塵跟太一派有關呢?
有些鎮派之寶,的確是跟掌教、‘門’主有著息息相關的切身關聯,寶物受損,掌教、‘門’主也會遭受牽連。可那必須是掌教、‘門’主等接掌過這件寶物才行。
在七爺這家帝豪酒店拍賣的東西,毫無疑問都是見不得光的玩意兒,多數更是直接從土裡刨出來的。往少了說,也得是百年以上的物件了。這一**,光看拂塵的雲絲已經盡皆腐爛脫落就可見一斑。
許半生才多**兒大?哪怕是林淺真人坐在這裡,突然對某樣東西產生了氣血上的感應,蔣怡都不會感到任何驚訝。可是許半生,不到二十歲之齡,即便這拂塵真是太一派之物,他也絕不會與其有任何感應。
上過手,許半生出這是太一派之物,那才是正常的事。可隔著這麼遠,就算是許半生實力再強過蔣怡十倍百倍,也斷無可能看見什麼。
帶著少許猶豫,蔣怡輕聲問道:“許少,可是對這拂塵有興趣?”蔣怡也知道,其實這問題不好,若這拂塵真的和太一派有關這就有窺伺他派機密之嫌。可是蔣怡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物件,能讓許半生這沉穩到八十歲的老頭子都自愧弗如的少年幡然變‘色’。
許半生恍若未聞,猛然站起身來,打斷了戴著手套要去拿那把拂塵的拍賣師,大聲喊道:“這把拂塵柄,我願出一千萬購下。”
拍賣師頓時愣住了,其他人也紛紛回頭,大家都想知道,是什麼人這麼不懂規矩。既然這裡是拍賣會,就應該安安穩穩等到拍賣開始,哪有在拍賣師還沒介紹這件拍品的時候就報出一個極高的價,試圖跳過拍賣的環節把物件帶走的?
付村此刻站在監控室裡,陡然看到許半生如此,他也是大吃了一驚。
急忙從監控室中走了出來,付村急急忙忙朝著許半生那邊走去。
拍賣師的手停住了,但是很快,他還是一把抓向了那把拂塵,將其從水拘中取了出來。
高高的舉在手上,拍賣師笑著說道:“看來這位貴賓已經看出這柄拂塵是個好東西了,說實話,我也為這一千萬的價格震驚了。要是我的東西,說不定我就直接落槌成‘交’了,可這是我們另外一位客人送來拍賣的東西。他人雖然不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