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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許半生實力強悍如斯,又怎麼會和那個來自於朝鮮的金日旬打到如此慘烈的地步。
松紋古劍脫手,佘長風才陡然間意識到,許半生是在和金日旬‘交’手的時候實力突然大增的,他在此之前應該也同樣是舌之境的實力,偏偏在和金日旬相爭的時候,實力陡然進入到了身之境。
‘胸’口感覺到了一股大力襲來,許半生絕不會做‘婦’人之仁,他一拂塵掃落了佘長風的松紋古劍之後,立刻調轉拂塵,用拂塵柄擊打在佘長風的‘胸’口。佘長風頓時一口鮮血湧了上來,身體被打的後仰翻倒,鮮血盡皆噴向空中。
隨即,許半生拂塵一掃,重重的掃過佘長風的面‘門’,直接將其掃翻在地。
剛才那一招,已經讓佘長風心脈受損,而他到底之後,許半生接二連三的出手,拂塵從他的四肢分別掃過,佘長風只覺得自己的手腳彷彿寸寸斷裂。他知道,自己手腳的經脈已經完全被許半生打斷,再也沒有了反抗之力。
佘長風只能慨嘆人和人的際遇不同,許半生遭遇金日旬那樣的強敵,竟然還能在戰鬥之中領悟到身之境的境界,從而完成反敗為勝的奇蹟。
而他,在許半生面前,卻是不堪一擊,許半生只不過一招,就讓他徹底失去了還手的機會。
躺在地上,佘長風心有不甘,雙眼之中全是怨毒的神情。
只是,他雙眼中的怨毒卻並非望向許半生,而是望向仍舊在一旁仿若冷靜觀戰的封之‘洞’身上。
在佘長風看來,縱然許半生實力極強,可若是封之‘洞’願意跟他聯手,他們還是有戰勝許半生的機會的。而現在,顯然已經徹底沒有了機會,可佘長風雖然氣急敗壞,卻又不敢將那個人的秘密洩‘露’出去,他只能假意對封之‘洞’說道:“你我好歹相識三十年,如今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麼?”
這話看似是對封之‘洞’說的,實際上,卻是在對許半生說。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封之‘洞’也並不著急,他捻了捻頜下長鬚道:“許真人,他這是在挑撥你我之間的關係罷了。”言語之間也有暗示,他是在告訴許半生,佘長風本就有挑撥離間的黑歷史,他相信以他背靠的崑崙派,許半生還不敢因為佘長風這樣一兩句話就對自己下手。
許半生微微一笑,手中拂塵指向封之‘洞’,道:“原來封掌‘門’和長風真人乃是舊識,那麼想必也修習過巫‘門’的功法了。蟄伏二十餘年,方才拿到崑崙掌‘門’的位置,封掌‘門’也算是隱忍有當了。”
封之‘洞’臉‘色’微變,而佘長風的臉上卻‘露’出嘲諷的表情。
“許真人,你手中拂塵對佘長風有剋制之效,對我可是無用。縱然你太一派神通廣大,你許真人也是天人之姿,可想要留下貧道,卻也並非那麼容易。茅山派如今人人得而誅之,可崑崙卻並非如此。”
話裡話外,盡是威脅之意,無非是告訴許半生,我知道你能夠一招打敗佘長風是什麼原因,無非是撿了這柄拂塵的便宜。佘長風不知道,不代表我也不知道。你的實力的確很強,打敗我是沒問題,但是想像打敗佘長風那麼輕鬆的幹掉我,那是絕無可能的。而一旦讓我逃脫,你將面對的便是整個崑崙派的怒火,甚至於,天下修行者沒有人敢公然站在你那邊。你許半生要好好考慮考慮是否承受的住這樣的結果。
許半生哈哈一笑,順手將天師拂塵憑空一晃,雙‘唇’微微翕張,似乎默唸了一句什麼,然後那柄拂塵就憑空消失了,許半生彎下腰,將原本屬於佘長風的松紋古劍撿在了手中。
“封掌‘門’在崑崙二十餘年,倒是學了幾分好眼力。只可惜,眼高手低,我今日又怎可能讓你離開?你們有何‘陰’謀我並不知曉,不過不重要,我只需將你們這些執行人盡皆除去,那個莫大師也便不得不親自上陣。且不說我與貴派龍潛坤尚有默契,即便沒有,你當我太一派還承受不起你們崑崙的報復麼?封掌‘門’,你應該不會相信此刻崑崙之上,你留下的人還能掌控局面吧?對於崑崙而言,你終究只是一個外人而已。”
一番話,說到了封之‘洞’內心中最大的痛處,他若不是深知自己在崑崙永遠只是一個外人,他又何必如此處心積慮的搶奪掌‘門’之位。無非是要部署一些計劃而已,沒有掌‘門’之尊固然有所不便,可長老之位,也足以他緩慢佈置。人‘性’若此,他最痛之處便是前任掌‘門’,也是他的師父,始終還是將其視為外人。否則,以他當年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其實已經足夠拿下掌‘門’之位了。他師父之所以會偏袒龍潛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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