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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紹亭母子倆啞口無言,其實更多的也就是意外而已,還有就是對張柔柔態度的不滿,真過了這個坎兒,心裡終歸還是血濃於水。
張柔柔略感意外,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剛才誤會了張文標。心底的失望一旦消除,取而代之的就完全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她不禁有些羞愧,換做是她,別說是自己的兒女,就算是一個朋友,突然表示自己要去修道,她肯定也會大吃一驚,表現不夠自然的。而張柔柔卻將張文標的震驚視為他對財富的貪婪,張柔柔的心裡也不禁有些不好受起來。
“爸,您說什麼呢?我只是修道而已,又不是要出家,您這是想把我趕出去麼?”
聽到張柔柔這話,張文標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要搬到道觀裡去住,原來不出家啊……”
“而且,你們也不用擔心,道家有好多流派呢,我修的這一派,也沒有戒規,我和中良的關係還是會繼續下去。別說我不出家,就算出家了也不會影響我和他戀愛的啊!要是讓我為了修道放棄中良,我也捨不得呢!”
再聽到這話,張家上下頓時都是長吁了一口氣,原來,大家都誤會了張柔柔的意思。
“你這丫頭,說話說一半,把媽擔心死了。”
“妹妹,你別生哥的氣,哥剛才一來是太過驚奇,二來是擔心許家會因此對我們家報復,你也知道許家大少有多大能耐……”張紹亭說到這裡,不由得想起許半生的身份好像也是個道士,莫非……
“妹妹,你不會就是跟著許家大少修道吧?”
張柔柔笑著搖了搖頭道:“許少算是領我入道門的人,但我修道,卻不是跟著他。許少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帶著我修道。”
張家三人一聽,心道原來如此,既然是許半生的主意,他們就更加不敢反對了。至今為止,張文標猶自還記得,那日許半生到他們家來拜訪的時候,所展現出來的氣度,當時張文標一家覺得不愧是數一數二的富豪之家的大少,這風采就是不一般,可後來張家也接觸到一些即便不如許家也和許家相去不遠的富豪,那些家庭的大少小姐雖然也都高高在上,卻絕沒有許半生身上的那股氣勢。後來再想,這是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只有在那些手握重權把持一方的高官身上才能看到,用氣吞山河來形容都不為過。
可以說,張文標一家人,對許家的敬畏之心,還沒有對許半生一個人的敬畏之心嚴重。
張文標的妻子甚至偷偷跟自己丈夫說過:“我怎麼覺得許少身上的那種氣質,跟那個迦樓羅很相似,只是多了幾分大氣,少了幾分陰鷙。”
對此,張文標深以為然。
跟家裡人說清楚這一切之後,張柔柔便又去了石大定那裡。
石大定的武館現在也已經鳥槍換炮了,弟子越來越多,石大定本人也越來越有一派宗師的氣勢。
張柔柔進入武館的時間雖然不長,可實力的增長卻是整個武館上下最快的,甚至於,短短時間以來,張柔柔都快要能跟這些弟子的大師兄,也就是石予方一較高低了,加上張柔柔人長得漂亮,氣質也越來越超凡脫俗,在武館裡也很受歡迎。
一進門,就有許多弟子跟她打招呼,很是親熱。
張柔柔沒看到石大定,便問:“師父呢?”
“小師叔來了,師父跟師叔在裡邊喝茶呢。”
眾弟子口中的小師叔,只能是許半生,張柔柔一聽,腦海中也不禁浮現出許半生那半仙之姿,頓時加快腳步朝著裡邊走去。
進了廂房,張柔柔看到果然是許半生坐在屋裡,石大定正笑呵呵的給許半生倒著茶。
“師父!”張柔柔先喊了石大定一聲,然後才看著許半生說:“許少。”
石大定立刻換了一張嚴肅的面容,說道:“既然叫我師父,就該稱呼半生為師叔,許少許少,沒有規矩!”
張柔柔趕忙改口:“小師叔!”
許半生倒是溫和的一笑,道:“別聽師兄的,你這個弟子只是暫時的,你始終是崑崙的門人,咱們單論,你還是就叫我許少就好。”
張柔柔有些尷尬,看著石大定,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石大定擺擺手,道:“也罷,既然小師弟如此說,你以後就還是叫他許少吧。你不在外邊練功,跑進來幹什麼?”
“聽說許少來了,我就進來覲見一下。”張柔柔這才從容的說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