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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瞞你說,我早在百年前就可以修成‘肉’身了,可是我卻捨不得現在的實力。跟你比,我的實力著實不算什麼,可是跟我的同類相比,卻是最頂尖的存在。一百多年前,我遇見林淺,林淺卻沒有辦法幫助我修成‘肉’身之後卻留住修為,但是他卻給了我一個心法,可以令我的修為停止下來,不再繼續增長。這樣我就不會面對天劫,自然也不會成就‘肉’身修為減退。我的壽命也剩下不了多少年了,若是修成‘肉’身,至少還有百餘年可活。如果你的主人,那個叫做許半生的人真的能夠幫得了我,哪怕是讓我認他為主我也認了。”
朱弦嗤笑道:“你其實並不完全相信我,只不過你願意為此賭一賭。這才是你的心裡話吧?”
嘴上說著,心裡卻在想著,林淺居然是百多年前就見過這隻火蝠了?這跟許半生所說的似乎根本對不上啊。難道是林淺騙了許半生?可林淺有什麼理由要騙許半生呢?
而且,這句話裡的資訊還不止這些,百多年前就見過林淺,那個時候的林淺就已經可以自創一‘門’心法壓制住火蝠的修為不再增長,那豈不是說林淺當時已經相當強大了?
人類的修行法‘門’是不可能給妖獸用的,必須根據妖獸自身的特點來進行改善,改良之後才能用於妖獸的修行。朱弦深深明白這一點,即便太一派本身就有壓制修為的心法,但是想要為火蝠所用,林淺必須進行改良。而即便不是自創只是改良,其實力恐怕也必須在身之境以上,否則那得需要如何的天才才能改良修行心法?真要有那樣的天才,林淺也不至於四十歲才勉強邁入身之境了。
如果林淺給火蝠心法的時間是整整一百年前,而他當時至少也得是身之境不說巔峰也得接近的實力,那麼,豈非是說林淺現在至少也得一百六十歲以上了?這只是最低而已,而朱弦從火蝠的語氣之中,分明能夠聽出林淺和它的那次接觸,恐怕距今至少也是一百五十年附近。難道林淺已經超過兩百歲了?比世人認為他生於同治年間還要更早一些?
對於朱弦的那句半調侃半認真的話,火蝠顯得有些侷促。
“不過淺談而已,若說完全信任,怕是你也不會相信。”
朱弦按捺住心中的疑問,道:“你可知道你的要求很過分?”
火蝠略顯尷尬的回答:“我知道自己的要求是高了一些,不過,我也說了,我願意奉其為主,這樣的話應該也不算過分了吧?”
“你無非也就是聽我說主人為人寬厚才願意奉其為主的reads;。”
“你作為妖靈,自當知曉諸如我類發下血誓是個什麼情況,到時候如果許半生並非寬厚之人,我也只能聽命行事。我也是在賭而已,賭便是以小博大,你若不願意也就罷了。”
朱弦假裝考慮了一下,當務之急是讓這個火蝠現身,然後從它那裡得到其涎液,許半生究竟是否能夠令其成就‘肉’身且修為不退這事兒本就沒把握,若是滿都拉圖願意出手倒是可能‘性’會大一些。但是朱弦不可能要求滿都拉圖再為自己做些什麼了,這等於就是朱弦給火蝠許下了一個一定無法完成的諾言。
說起來,還是朱弦騙了火蝠,不過朱弦並沒有人類的那種道德觀,她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為達目的本就該不擇手段才是。
“我不能答應你。”朱弦一句話,讓火蝠心涼了半截。
朱弦當然想直接就答應火蝠,可是她很清楚,如果自己答應的太爽快,以火蝠之生‘性’多疑,肯定又要猶豫了。所以她才故意不答應,唯有如此反倒能讓火蝠更加相信於她。
感覺到火蝠的失望之後,朱弦又道:“我只能將你的話帶給主人去聽,可是主人是否願意幫助你,我無權替他應承。你若願賭,那我們便成‘交’,你若不願,也便罷了。”
火蝠並未有太多的猶豫,它只是問到:“你對你的主人到底有多少了解?”
“你是想問,如果讓我判斷的話,主人是否會願意出手相助是麼?”
“正是如此。”
朱弦笑道:“主人是天底下第一號寬仁之人,也是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若讓我來說,我自然是認為他一定會幫你的。”朱弦的姿態擺的很聰明,完全就是一副你愛信不信,我姜太公釣魚你願者上鉤的姿態,這就讓火蝠愈發的‘欲’罷不能。
火蝠再不猶豫,直接說道:“那好,我便與你賭上一賭。無論如何,你我都算是妖類,有你前車,我便赴後轍。”
朱弦微微一笑,喝道:“那你還不現身?”
只感覺到地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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