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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知道,江東省的********跟中央某位要員是表親,說的更清楚一點兒是外戚,其關係就落在這位********的表妹身上。
說是大公子的表姑媽,實際上比他也大不了幾歲,她嫁給了中央某位要員的小公子。那位公子,不過三十出頭,卻已經是一個縣級市的********,副廳級的高配。家裡的祖蔭不談,他自己也是個強力人物。
大公子是個眼高於頂的人,但是對這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小姑媽,卻是客氣的很。聽說今天這裡會有一幅張僧繇的畫作出現,特意從京城趕來,對這幅張僧繇所作的佛像可謂是勢在必得。
眼看著拍賣就要開場了,付村便回到了樓上,一個二十歲左右,長腿豐胸的茶藝師,穿著一件緊繃到****呼之欲出的旗袍的茶藝師,伺候著付村坐下,並且奉上掐著時間泡好的白芽奇蘭。
付村愜意的品著白芽奇蘭,擺擺手,手下便都退了出去,只留下那名茶藝師跟付村單獨相處。
喝了三杯之後,付村愜意的往椅背上一靠,茶藝師很有眼色的便起身走到了付村的身後,悄聲說道:“付爺,我幫您敲敲?”
付村哼了一聲,舒服的閉上了眼睛,茶藝師的力道剛剛好,付村不禁舒服的輕輕的哼了出來。
閣樓下方的拍賣已經開始了,拍賣師在介紹著第一件拍品,在這個拍賣場上實屬平常的很,沒有引起付村絲毫的注意。
正常而言,一個下午就該在這種氣氛之中緩緩過去,待到拍賣會行將結束的時候,付村會下去再度跟那些客人們寒暄一番,親自將一些重要的客人送下去,然後早早的回到家裡,修身養性。
可是,今天卻顯然是個意外。
付村正在享受著茶藝師的按摩的時候,卻突然聽到閣樓下方的拍賣會場上,一片喧譁之聲,原以為是張僧繇的畫作拿出來的時候讓這些顯貴們發出了驚歎之聲,可付村發現樓下的驚呼一陣高過一陣,他就知道事情不對頭了。
睜開眼一看,樓下的桌子,倒是有六七成的人都已經站了起來,他們望向的並非拍賣臺,而是集中到拍賣場裡最中間的那桌。
這時候,付村也聽到了一個聲音,似乎有些熟悉,但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屬於誰。
“很抱歉,諸位,張僧繇的畫作是我拿出來的,不過,由於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這幅畫作已經在拍賣會開始兩個小時之前,被家父的一個朋友預定了。他給了我一個無法拒絕的價格,我也只能忍痛割愛。不過,我會拿出一個絕不輸於張僧繇這幅畫的東西出來拍賣。”
全場再度譁然。
付村虛著雙眼,已經渾然感受不到那名茶藝師的努力,竟然就想著要這樣站起身來,他要看看,這個聲音似乎有些熟悉的人,究竟是誰。
可是,茶藝師卻並不知道這些,她依舊在賣力的捏著付村的肩膀,付村陡然站起,茶藝師來不及撒手,竟然揪到了付村的皮肉。
付村吃痛,頓時勃然大怒,一把拎起茶藝師,啪啪就是兩個耳光,打的茶藝師淚流滿面,嘴角都沁出了鮮血。
茶藝師摔倒在地,付村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拎起褲子,就急急探頭向下看去。
一看到下邊那個人,付村心中一沉,站在拍賣場中央那張桌子後邊的人,付村果然認識。
門外的人聽到裡邊的巴掌聲,也是立刻就推門而入,付村猛一回頭,喝問道:“下邊是怎麼回事?”
一名手下趕忙回答說:“那個年輕人帶來一張張僧繇的畫,我們請師傅鑑定過的,確係真品無疑。可是剛才,拍賣師介紹完那幅畫,按照程式也介紹了一下那桌的客人,可沒想到,那桌的客人站起來之後,卻說畫作不賣了,引起了譁然。再然後……”
付村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因為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看著下邊那個年輕人,付村的眉頭緊鎖著,他的手下見狀,立刻說道:“付爺,要不我派幾個兄弟把那個年輕人趕出去?他壞了咱們的規矩。”
付村猛一回頭,陰滲滲的說道:“你知道他是誰麼?你就要趕他出去?”
正在這時,樓下客人的聲音平息下去,年輕人開口說道:“我重新拿出的這件拍品,就是這棟帝豪酒店,包括帝豪七樓!不知道,諸位認為這份拍品的價值跟張僧繇的畫作孰高孰低?!”
滿場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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