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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兩名對其而言簡直如同蟲豸一樣的對手,朱弦又怎麼可能急於一時的要將他們除去呢?
那名聖騎士滿面凝重,手中的騎士劍橫在‘胸’前,可是他也明白,連亨利的騎士劍都擋不住朱弦一刀,自己這把劍,就更加不可能。
“亨利主教,我在這裡替你擋敵,你萬萬不能有任何損失啊!”聖騎士半轉著頭,對亨利語重心長的說,西方的語言比較簡單,這句話若是翻成漢語的語境,顯然就該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從思維上,只要是人類,都還是一樣的。
亨利的心裡也十分的掙扎,他當然明白,即便是以燃燒生命作為代價,已經受了傷的自己,也很難是朱弦的對手。但是,他不能退,若是隻有朱弦這樣一個敵人也就罷了,偏偏還有兩個活口,甚至還有一名聖騎士。若是讓人知道今日他亨利竟然會丟下同伴丟盔棄甲的逃跑,他回到聖教廷,即便以後的實力再強,恐怕也將會成為一生的汙點。至少,當有人同樣覬覦教皇之位的時候,這一點將會成為對方攻擊他最好的武器,他就將和教皇這個位置無緣了。
那名聖騎士似乎看出亨利的猶豫,尤其是亨利瞥向羅伯特和高巖的眼神,聖騎士瞬間做出了一個決定。
如果換成其他的兩名聖騎士,恐怕很難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是這個人,他和亨利卻有一定程度的血緣之親。亨利的地位在聖教廷裡越高,他的家族也會受益,而他當然明白亨利猶豫的原因,他甚至明白,殺了羅伯特和高巖都還不夠,他自己也絕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
驟然出手。
只是出手的物件卻並非朱弦,那名聖騎士突然暴起,手中騎士劍劃出兩道長長的劍氣,直奔羅伯特和高巖而去。
羅伯特瞪大了雙眼,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死在聖教廷的聖騎士手裡,即便他其實對於生命已經絕望了,他知道朱弦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的。但是死在敵人手裡和死在同伴手裡,那絕對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聖騎士出手,而且是絕對不留餘地的一招,羅伯特即便不甘心,又怎麼可能擋得住。
劍氣直接劃過了他的咽喉,一蓬血箭沖天而起,羅伯特乾脆的身首異處,被聖騎士這一劍直接砍斷了頭顱。
高巖因為倒在地上,聖騎士划向他的一劍並未能讓他身首異處,只是在背部劃出一道深可見內臟的刀口。活是一定活不成了,但他卻可以比羅伯特堅持的久一點。
感受著生命的流逝,高巖的喉嚨裡擠出幾句話:“亨利閣下,為了替您保守這個秘密,我死的並無任何不甘心。但是,您答應過我的賞賜,也希望您終有一日可以賜給我。我有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我希望您入主樞機團之後,可以替他洗禮。答應我!”
高巖的雙眼赤紅一片,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他只希望亨利在他臨死之前可以答應他的請求。
可是此刻的亨利,卻根本無暇顧及高巖的話,他只是死死的盯著朱弦,他在思考,即便是羅伯特和高巖死了,他也不能就此逃走,因為,還有一個聖騎士,無法證實聖騎士的死亡之前,他是絕不能逃走的。可是,若是沒有這名聖騎士替他阻擋朱弦,他又怎麼可能離得開?
正當亨利猶疑不決的時候,那名聖騎士卻替亨利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只見那名聖騎士再度向高巖刺出一劍,這一次,騎士劍的劍光直接穿透了高巖的頭顱。
高巖直到死,也並沒能等到亨利的承諾,相比起死的很痛快的羅伯特,高巖更多了幾分不甘心。他多希望亨利可以答應他最後的要求,甚至,那本是他應該得到的。只可惜,亨利此刻完全沒有心思去管他那點兒破事。
而後,聖騎士將手中騎士劍向天一指,口中念出了幾句晦澀難懂的聖言。
不,那已經不能稱之為聖言,這幾句晦澀難懂的也不知何種語言的話語,讓亨利也為之‘色’變。
隨著那名聖騎士說完了所有的聖言,他的身體周圍那熾烈的聖光,此刻竟然全都變成了熊熊的火焰,他整個人被包裹在火焰之中,面目猙獰,極其恐怖,仿似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我以化身地獄騎士為代價,亨利主教,只求你日後善待我之家族。”聖騎士在熊熊的火焰之中,雙目一橫,手中騎士劍直指朱弦,而後他雙腳離地而起,直撲朱弦而去。
奔跑的過程中,他腳下的火焰彷彿化作一匹駿馬,一匹完全由烈火組成的馬匹,在那匹馬昂首嘶鳴的時候,朱弦甚至可以聽見其發出的聲音reads;。
隨著這聲長嘶,聖騎士的表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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