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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意境。
只是,方琳這是在考許半生,給他出題,他跑來‘吟’誦詩歌算怎麼一回事?
可是,方琳聽完之後,卻拍了拍手,頷首道:“許少果然大才,看來今天我這啟功先生的真跡是非拿出來不可了!”
這是什麼意思?許半生已經答對了?可是他根本就沒回答麼!
石予方看出夏妙然的不解,趕忙湊了過去,低聲說道:“小嬸嬸,小師叔已經回答過了。這首詞是楊慎寫在《說秦漢》開頭的開場詞,後來被‘毛’宗崗父子評刻《三國演義》的時候,放在了《三國演義》的卷首。這首詞名為《臨江仙》,這間房原本應該叫做臨江仙,但由於會所臨江,為免撞景就將這兩字省去了,只留一個仙字。小師叔能念出這首詞,就表示他已經答對了。”
夏妙然這才明白,這裡頭竟然還有這麼多講究。她不由得覺得有些失敗,她也是學霸一級的人物啊,不但解不了方琳的題,許半生答出之後她也還‘弄’不明白,竟然還要讓石予方來解釋。這真是有夠丟人的。
“術業有專攻。琳姐這裡可出之題,都與歷史有關。我在山裡,每日的時間多數都在研習道藏,這需要大量的歷史資料來幫助解讀。在這方面,很少有人能夠比得過我。但我卻連簡單的舞步都不會。”
這話明顯是說給夏妙然聽的,因為夏妙然身上那塊平安扣的緣故,她內心稍有鬱結許半生都能感應的到,所以便出言幫她解開心結。
夏妙然何等冰雪聰明,許半生這麼一解釋她就明白了,當下便一笑道:“那外邊的題你也是因為這樣才能解答的咯?”
許半生緩緩頷首,不再多做解釋,夏妙然既然知道蟲二做風月無邊解,自然也就知道那個關於乾隆皇帝的傳說,他自然沒必要再多做賣‘弄’了。
這時候,房‘門’被敲響,剛才離開的那名經理,雙手捧著一個長長的錦盒走了進來。
錦盒放在桌上,那名經理立刻恭敬的對方琳說道:“琳姐,取來了。”
方琳****頭,那名經理便自行退了出去,然後方琳便指著那個錦盒對許半生說:“許少,啟功先生的真跡已經拿來了,你看吧。”
許半生緩步走了過去,伸出一隻手,將錦盒上的暗釦開啟,取出其中的一幅卷軸,然後將其放在桌面之上,緩緩展開。
這幅字其實和外邊‘門’楣上懸掛的木牌如出一轍,也只有“蟲二”二字,右邊是啟功先生的落款,以及他的印章。在夏妙然等人眼中,這幅字也沒什麼可看的了,跟外邊的分明一模一樣麼,可許半生卻看得格外的認真,就好像他這是第一次看到這兩個字一般。
右邊的款識上,當然留有書寫這幅字的時間,乙酉年五月廿四。
看到這個日期,許半生頓時一愣,隨即問道:“這幅字是啟功先生去世當天完成的?”
方琳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許少還真是博聞強識,這的確是啟功先生去世當天完成的,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啟功先生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這兩個字他足足用了五日的時間才完成rad;。真正在當日完成的,其實只有這個款識和蟲二的最後一橫罷了。其餘的倒是寫了四天。”
許半生長長嘆息了一句,道:“難怪,難怪!”可他卻並不說出難怪的是什麼,而是緩緩將這幅字又捲了起來,恭恭正正的放進了錦盒之中,扣好暗釦之後才對方琳正‘色’說道:“琳姐,我有個不情之請。”
其實根本不用許半生開口,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他這個不情之請是什麼了。
方琳緩緩將那個錦盒拿在了手裡,將其放在一邊的條案之上,道:“許少不會是想讓我把這幅字讓給你吧。”
許半生也不否認,施施然很自然的說道:“正是。”
方琳哈哈大笑,道:“許少可能是可以開出一個天價,但是你也應當知道,我不缺錢。好東西我很多,在我眼裡,啟功先生這幅字絕算不得最珍貴的。但是,就憑許少這樣一句話,就想讓我把啟功先生的絕筆讓給你,這好像沒什麼道理。”
許半生****頭,說:“的確沒有道理,且我也不打算用錢來侮辱琳姐。琳姐若願意將此字轉給我,我欠琳姐一個人情。”
這話說的其實更加無禮,方琳是什麼人?當今的那位大領導將其視同己出,甚至比對自己的親生子‘女’都要好,方琳在他那裡幾乎可以說是有求必應,當年啟功先生能強撐著病體給她寫這幅字,也完全是因為那位的面子。方琳還需要什麼人情?
而現在,許半生卻竟然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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