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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給崔正植的瓷瓶少了一隻,這幾乎毫無疑問是他留下了一部分修行。
現在既然許半生已經坦然承認,崔正植也便無話可說。
雖然也不情願讓那些修行落在許半生手裡,可崔正植難道會為了這點點的東西跟許半生翻臉麼?
他還沒那個膽子。
一見面,他就知道自己的實力遠不如許半生,對於他來說,許半生就像是汪洋大海,無邊無際,根本看不透許半生內裡藏了些什麼。在崔正植的師門之中,也只有他那個號稱朝鮮第一劍客的**,具備這種讓崔正植完全看不透的實力。
現在,多了一個許半生。
回去後如實彙報就行了,真要和許半生如何,那也是他**的事情。
想到這裡,崔正植緩緩站起身來,拱手道:“許先生,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許半生笑著說道:“慢走。”
崔正植大步離開,夏妙然抓了抓許半生的手,問道:“你什麼時候讓老管留那些東西的修行了?”
許半生緩緩搖著頭,道:“我沒讓他留,可是,難道要讓崔正植殺了他麼?我只要說聲不,崔正植就會在十秒鐘之內幹掉管志強。”說罷,許半生嘆了口氣,然後他衝著管志強招了招手,喊道:“老管,聊幾句吧。”
管志強可是一直關注著這邊呢,一聽到許半生的喊叫,他便立刻跟那桌的客人打了個招呼,走向許半生。
坐進了夏妙然佈下的陣法之中,管志強明顯感覺到這小小的範圍之內,跟他剛才所處的世界,似乎都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就彷彿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平行世界一般,跟世界並不完全同步,他們的身體在尋常的世界之中,只是靜默的坐著,偶爾喝口酒,而在這個平行世界之中,卻是在進行著許多不同的活動。
從管志強走進這個陣法之中之後,世界就開始分岔了。
“許先生,崔正植以後不會再來了吧?”管志強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剛才他以為自己瞞過了崔正植,後來卻發現崔正植根本就是在等許半生的,否則,他根本就沒辦法把崔正植留到許半生來的時間。
“應該是不會再來了,除非你再去招惹他。”許半生道。
管志強趕忙擺手,連連說道:“我哪敢再去招惹他們,對付兩個普通人我還行,跟崔正植這種人較勁,我還沒活夠呢。”
許半生始終微笑著,道:“那你還敢留下一部分?去拿過來吧,那東西對你毫無益處,相反,你若是敢動那些修行的腦筋,走火入魔就算是比較輕的了。你也不具備搞清事實的能力。”
管志強一愣,剛想解釋,可很快意識到,自己所有的解釋或者故事,對於許半生這樣的人根本就都是無效的。他能告訴自己關於這間酒吧的**,也能替自己打發走崔正植,就表示許半生早已知道了**。那麼,崔正植之所以沒有向他討要最後那隻瓷瓶,也僅僅只是擔心許半生會因此不悅而已。
尷尬的站起身來,管志強道:“多謝許先生。”說罷,他快步走向吧檯,然後從吧檯下方一隻保險箱裡取出了那隻青花瓷瓶。
許半生拿過瓷瓶,直接一揮手,就將瓷瓶的塞子扔到了一邊。
瓷瓶內,緩緩飄出一陣白霧,卻又幹燥的很,倒是更像煙的特質,嫋嫋婷婷,飄搖在瓶口,久久凝聚不散。
許半生輕輕吹了口氣,那股凝結在瓷瓶瓶口的白霧緩緩的改變著形狀,彷彿它們並不存在這空氣中,而是存在於水中一般,遇到很大的阻力,白霧散開的速度極其的緩慢。
伸出一根手指,許半生將其放到白霧之間,感受著這些白霧,也即那種東西的修行,已經具象化的修行。
粗糙的很,這些修行簡直就渣到頂了,崔正植說他們要這些東西是為了佈陣,那麼,想要將這些修行應用到陣法上,光是提純就不知道需要耗費多少精力和金錢。
為了這個也不知做什麼用的陣法,朝鮮人簡直就瘋了。
許半生粗略的幫他們算了算,光是管志強這間酒吧,這三年來的總交易額已經達到百億,吳東市或者江東省,像是天堂隔壁這樣的所在,怕是不下十家。
換句話說,這三年多的時間,茅山斂財最少最少也在千億以上。當然,他們從那個大巫的陵墓之中採集戾氣,花費也必然不低,否則,就要付出許多茅山**的生命作為代價。
茅山派應該還不至於付出**的生命做代價,否則,他們堅持不了三年的時間。
又甚至,茅山派的佈局已經長達二十年之久,他們這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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