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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漂亮優秀的女孩子,更開心可以陪著你在這茫茫的大草原上肆意馳騁。面對如此良辰美景,我們不如干一杯吧?”王冬那優雅的表現,根本看不出他在酒裡下了藥,這使得朱弦直接認為這種事王冬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心裡的殺意就愈加濃烈。
“美景的確,良辰就未必。認識你真是一件讓人開心卻又有些難過的事情。”說著話,朱弦輕輕的跟王冬一碰杯,一口將杯裡的紅酒喝的乾乾淨淨。
王冬心中一喜,也就沒有太糾結朱弦的這句話,否則,他也應當從這句話裡聽出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所謂利令智昏就是如此。
此刻的利,實乃色也。
同樣喝完了杯中的酒,王冬又殷勤的給朱弦倒上了一杯,在收起瓶口的時候,他似乎感覺到有些寒冷,因為朱弦看著他的目光,已經冰冷如刀,隨時都有可能化作真的利刃,從他的脖子上切下去。
一陣風從草原上吹過,草葉子之間發出嘩嘩的響聲,王冬縮了縮脖子,感覺到更加真實的寒冷,可他卻並不知道這寒冷和剛才感覺到的寒冷並非同出一源。
王冬很清楚頻繁勸酒是很容易讓人心生防備的,反正一杯酒已經喝下去了,接下去只要耐心的等待藥力發作,在吃飯的過程中,始終還有機會繼續勸酒。
所以他幫朱弦盛了一些食物,說道:“趁熱吃吧,這裡好像要起風了,東西很快就會涼了。”
朱弦毫不在意的看了看茫茫的草原,看似專注實際上卻是毫無所謂的吃著盤子裡的食物。
這些食物對她而言,根本毫無意義。至少在她目前的狀態之下,她還是依靠汲取天地間遊蕩的戾氣怨氣等等負面的氣息存活,王冬因為起了淫邪之心,所散發出來的邪佞之氣倒是讓朱弦在出門幾天之後終於“吃了一頓飽飯”。
兩人又喝了兩杯酒,朱弦看到王冬的眼神開始變得熾熱,並且不時的望向帳篷,她知道自己也該做出一些表示了。
突然嬌呼了一聲“熱死了”,朱弦便站起身來,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去,卻似乎找不到地方放下,便回頭望向王冬搭建的帳篷,搖搖晃晃的朝著帳篷走去。
腳步略顯浮虛,既像是不勝酒力,又像是身體開始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
王冬見狀心喜,他並不知道這種藥被女人吃下去之後會是什麼反應,但是他卻知道人在**開始變得強烈的時候,身體也會不自覺的發熱,他將此視為朱弦已經開始產生強烈**的前奏。
“你慢一點兒……”王冬假作關心的站起身來,他的朋友告訴過他,當藥力開始發揮作用的時候,男性的荷爾蒙就會對女人產生極其強烈的引誘作用,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身上的荷爾蒙被朱弦吸收,而最好的方式莫過於假作關心的湊到她的身邊,扶住她,這樣朱弦就一定會拜倒在他那強烈的荷爾蒙之下。
可是朱弦的腳步搖搖晃晃,王冬連扶了兩把,都讓朱弦恰到好處的腳下一歪躲了過去。
這是朱弦故意的,她可不想讓王冬碰到她身體的任何部分,哪怕她現在的身體還並非真實的肉身,她縱然天性之中帶有強烈的妖媚,可那也只是為了許半生一人綻放的。平時所展現出來的風情,那只是本能而已。
王冬也沒什麼懷疑,他哪裡分得清這是朱弦故意為之還是真的腳步虛浮?他看到朱弦跌跌撞撞的走進了帳篷,心裡只有無盡的興奮。
一低頭,王冬也想跟著鑽進帳篷,他從朱弦那虛浮的腳步判斷出,朱弦已經幾乎淪陷了,只要自己稍稍一推,就能玉成好事。
可是,王冬鑽進帳篷的時候,腳下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他直挺挺的摔倒下去,面龐正面砸在地上。縱然有防潮墊以及睡袋隔住了地面,可是這一下也著實摔得不輕。王冬只覺得自己的鼻血似乎都有湧出的酸脹。
而朱弦卻已經將上衣扔在了一邊,回頭看見王冬摔倒,她的嘴角牽出一縷促狹的微笑,但是很快又裝作不勝酒力的模樣,雙眼迷離的指著王冬說道:“哈哈,你真是不能喝酒,這點兒酒你就醉了。”
然後也不去管他,彎腰低頭走出了帳篷,在王冬的注目之下,再度跌跌撞撞的回到桌邊。
坐下的時候,還雙手扶著桌子,差點兒摔倒,搞得整張桌子都搖晃了一下,差點兒把桌上的東西摔了一地。
王冬眯了眯眼睛,心道已經差不多了,再喝一杯,不怕你不就範。
他站起身來,揉了揉自己酸脹難忍的鼻子,確定沒有出血,便回到桌邊,又給朱弦倒上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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