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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晦明大師。”許半生微微點頭,便跟在晦明身後上了登山的臺階。
夏妙然當然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邊,三人不大會兒就進了寺‘門’,而後直奔後院而去。
站在禪房之外,晦明恭恭敬敬的彎下腰去,雙掌立於‘胸’前,深深一禮,才朗聲道:“**,許真人來了。”
禪房之內傳出一個蒼老虛弱到不成樣子的聲音,令人無法相信這是星雲大師在說話。
“許真人請進,還請恕老衲未能親自遠迎了。”
禪房的‘門’吱吱嘎嘎的開了,許半生抬眼望去,只見裡邊的**之上,端坐著一位身體已經如同朽木一般,瘦的皮包骨頭的老者。
星雲大師竟然已經虛弱如此,這是許半生也沒有想到的reads;。'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仔細看去,星雲大師的身子彷彿都縮小了一個尺碼,此刻乾癟的如同風乾之後的乾屍。雙眼的眼窩已經深深的陷了下去,活像兩處凹‘洞’。
若非雙目之中還透出些微的光亮,許半生恐怕都要以為星雲大師已經圓寂。
“星雲大師。”許半生打了個稽首,不等星雲大師還禮,便趕忙上前,又道:“晦明大師,還是把星雲大師扶到‘床’上去吧。”許半生知道,在這樣的時刻,星雲大師即便只是坐著,也會耗費相當巨大的體力。
星雲大師擺了擺手,喉中發出乾澀的聲響,就像是喉管摩擦之後發出的聲音,已經和聲帶無關了。
“不必了,許真人,老衲不久於人世,無論是否躺在‘床’榻之上,都是一樣。”
話裡的意思,就彷彿是在說他和許半生此番‘交’談之後,就會撒手人寰。
許半生皺了皺眉頭,身子一沉,在星雲大師身邊坐下,抓起了他的一隻胳膊。
一股柔和的內力滲透進星雲大師的經脈之中,可是,許半生的眉頭卻皺得更緊。
星雲大師的經脈已經完全堵塞了,許半生的內力僅僅只是進入他的經脈之後,便再難寸進半步。
這就像是在平京二環路上堵著的車,用那些司機開玩笑的話來說,是在二環上行駛,需要有過日子的心。現在星雲大師的經脈便是如此,堵的水洩不通。
通常來說,人在生病的時候必然伴以經脈的堵塞,只是那種程度的堵塞,憑許半生的實力,完全可以將其打通,使得星雲大師的內息再度在經脈之中運轉起來。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連許半生都無法替星雲大師打通經脈,他的經脈之中,已經猶如澆築了水泥一般被堵的嚴嚴實實。
許半生催動內力的結果,卻只換來他自己‘胸’口發悶,喉頭微微有些發甜。
這是受了內傷的表現,而星雲大師體內卻並未有絲毫的反擊,許半生所受的內傷,完全是他自己用力過猛所致reads;。
可星雲大師卻並未阻止許半生的嘗試,只是在許半生收回手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許真人無需枉費氣力了,老衲不可救。”
許半生的眉頭深深蹙起,星雲大師這句話說得很有學問,不是不能救,而是不可救。
不能救意味著救之無力,心有餘而力不足。
可不可救,則是主觀上不該去救,這意味著星雲大師不是救不了,而是他不希望許半生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這就有些意思了,星雲大師這是話裡有話,而且似乎這話是故意揹著人說的。
許半生看了一眼星雲大師,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只是平復了一下自己心頭那股氣悶感,隨後對身邊的夏妙然說道:“妙然,你先出去,我要替星雲大師好好的檢查一下。”
許半生心裡已經有了計較,此地一共四個人,除掉他和星雲大師二人,就只有夏妙然和晦明。
按理說這兩個人都是絕對信得過的,尤其是夏妙然,這是許半生的‘女’人,星雲大師那麼高的修為,不可能看不出夏妙然眉心的散‘亂’,她不再是處子之身,那便唯有是成為了許半生的‘女’人。這是絕對信得過的。
似乎剩下的只有晦明。
可晦明又是星雲大師的**,似乎也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不過既然星雲大師話裡有話,就必然有他的原因,夏妙然信得過不假,可她吸收了器靈的修為,這也可能成為一個弊端。而且許半生也不敢替晦明打包票,人總是會變的,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晦明也未必就守得住自己的‘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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