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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留下子嗣。事實上,多數人在已經有了晉入先天的把握的時候都是這麼做的,除非年紀太小。
只是之後半年多的時間,許如脊並未能讓那個比他大了三歲的正妻懷上孩子,大比之後他晉入先天,自然也就跟著接引者去了中神州。回來之後,倒是沒有立刻試圖納妾,而是跟正妻又努力了二年,正妻依舊無法懷有身孕,他這才娶了當年年僅十六歲的韓雲兒。
韓雲兒也是爭氣,嫁給許如脊之後不到三個月,就已經有了喜脈,此後更是誕下麟兒,母憑子貴,如今的韓雲兒,基本上已經當起了許如脊的家,而原先的正妻,則已垂垂老矣,每日只是誦經修道,很久都不出門見人了。
韓雲兒今年也才不到三十歲,正是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齡,加上有個爭氣的兒子,在族中一貫是眼高於頂,否則也不會出現今日早晨她在八字還沒有一撇的時候就帶著許半謙跑去許如軒家示威的場面了。
現在聽說許如脊要帶他們娘倆去許如軒假,韓雲兒心裡頓時就是一咯噔,許如脊竟然再度輸給了許如軒,這倒是韓雲兒在祖先祠堂的時候就有預料的,當時就已經覺得很是尷尬了,現在竟然還要去許如軒家中恭賀,韓雲兒自然是支支吾吾的不肯同去。
許如脊不明就裡,許半謙卻是清楚之至的,他連忙幫著母親說道:“爹爹,這分明就是他們家故意要削咱們家的臉面,咱們還巴巴的上門道賀,豈不是顏面盡失?那個許半生,哼,先天又怎麼了?什麼仙長說他的靈根還有增長的可能,我看根本就是人家看不上他,他也知道自己的靈根太差,即便去了中神州,也不過落得一個散修的下場,十五年後只能灰溜溜的回來,連煉氣期都是達不到的。今年讓他們家討了個巧,明年待我晉入先天,就算沒有上門選我,至少也是個左道,到那時,我才是要好好的削一削他們家的面子,好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天才。爹爹,我不要去他們家,才不想看他們那小人得志的嘴臉!”
許如脊一皺眉,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心高氣傲是免不了的,十二歲就意之境中期,確實可算天才,左道或許是許半謙自誇之言,不過許如脊相信,明年許半謙不過十三歲,八百旁門之一,那絕對是三指拈田螺,十拿九穩。
可是許半謙絕非那種能夠隱忍之人,如果心裡真的認定許半生靈根有問題,有上門的機會,他指定是要去當面打臉的,而絕不會等到明年再去計較。
再看韓雲兒,那躲躲閃閃的目光,許如脊心中有數了。
“今日正午之前,你們娘倆去了哪裡?”
一聽到這話,韓雲兒心裡就是一震,她慌張的說道:“不就是去祖先祠堂麼?孩子要大比麼。”
“去祠堂之前,你們又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雲兒,你老實跟我說。”
說話之間,許如脊已是散發出修仙者的神威,雖然只是煉氣期三重天的修為,在中神州那絕對是墊底的存在,可在東神州,在韓雲兒這種自小無緣修行嫁入許家之後才通曉修行之法,如今僅僅耳之境的後天弱者面前,這神威無異於泰山壓頂,給韓雲兒的心靈製造了極為嚴重的壓制。
就連已經達到意之境中期的許半謙,在父親的威壓之下,也是訥訥不敢再言。
韓雲兒還想堅持,可很快就徹底崩潰了,她帶著哭腔說道:“老爺,是妾身的錯,妾身有罪,妾身萬死啊!”
許如脊哼了一聲,心道果然有事,他收回神威,望向自己的兒子,儘可能心平氣和的問道:“半謙,你來說,你和你孃親到底做了些什麼?”
許半謙知道瞞不過自己的父親,不得已說道:“從家中出來,我和孃親覺得父親今年奪得家主之位十拿九穩,便去了趟他們家。也沒怎樣,只是看了看,跟大嬸子閒聊來著。大嬸子說話難聽,孃親就跟她爭論了幾句。沒想到許半生竟然道心修復,還晉入了先天,導致父親沒能如願奪得家主之位。孃親定是擔心現在再去他們家,會讓那些人譏諷。”
許如脊面帶寒霜,許半謙說的簡單,什麼閒聊,又說秦楠楠說話難聽,可實際情況如何,許如脊就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得明白了。必然是韓雲兒跑去挑釁,能說的話也無非是這宅子很快就是他們的了,然後被秦楠楠那個從來不饒人的女人給擠兌了回來。現在才知道自家竟然再度輸給了許如軒,於是擔心上門是自取其辱。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許如脊今年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比韓雲兒大了接近二十歲,一向對其恩寵有加,現在雖然是韓雲兒的錯,可他也不忍心苛責於她。
“你們吶”許如脊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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