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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派掌教真人便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崑崙算是見識了。”站在殷定華身後的一名**揚聲說道,言辭之間盡顯揶揄之意。
許半生也不惱,邁步走入進來,臉上掛著淡定的微笑,他道:“你是什麼東西?”
那名道士一愣,臉上露出慍色,但考慮到許半生背後的林淺,加上他也看出許半生的實力甚至還在他之上,強自按捺住心頭的那口氣,回答說:“我乃是崑崙門下楊帆,道號清淺。”
“我是問你是個什麼東西?”許半生依舊不帶半點火氣,只是他這句話卻問的楊帆心頭火起,這是在赤|裸裸的打臉了。
“許半生,你……”一句話還沒說完,李小語早已仗劍糅身而上,寒鐵軟劍帶著劍鳴直取楊帆的咽喉。
楊帆不敢多言,急忙側身歪頭,狼狽不已的避開了李小語這一劍,但卻忘記了李小語的劍是軟劍,一劍落空,李小語使了個巧勁兒,劍身倒捲過來,啪的抽在楊帆的臉上,就彷彿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一般。
縱然也是舌之境的高手,可李小語這一劍還是抽的楊帆那張臉頓時就腫了起來,一條劍身寬的紅痕,明顯無比,高高的腫著,楊帆早已大怒不已。
“按照輩分,哪怕是你師叔祖玉陽子對我都要執晚輩禮,你家師叔祖也還沒死,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大呼小叫?”許半生很少教訓人,一向都表現的很是淡然,但這並不表示他就不會罵人了,林淺遊戲風塵,牙尖嘴利也是享有盛名的,作為林淺唯一的傳人,許半生怎麼可能學不會他的毒舌?
楊帆怒極,可是許半生那句話太毒了,的確,他和朱子明是平輩的師兄弟,而殷定華則是他師叔祖,也就是師爺輩的。在師叔祖面前,的確沒有楊帆說話的份兒,只不過許半生不這麼說的話,殷定華肯定不會去計較什麼就是了。
但偏偏許半生說了出來,而且很惡毒的說玉陽子殷定華還沒死,這裡輪不到楊帆開口,楊帆就徹底不敢多言了,省的引起殷定華的不滿。
殷定華緩緩看了楊帆一眼,直脾氣的他眼中真的出現了一絲不滿。
對許半生充滿了不屑,殷定華覺得林淺這個傳人也不過如此,縱然贏了朱子明,也不過是仗著師門足夠強大而已。在太一派的教導之下,卻竟然只有舌之境的實力,殷定華真是沒覺得許半生配得上太一派掌教真人這個身份的。
可即便如此,許半生的道門地位始終擺在那兒,輩分什麼的不去說了,但是楊帆當著他這個師叔祖的面,就敢跟許半生如此對話,這叫殷定華該如何自處?
楊帆一看到殷定華那個眼神,就知道糟了,殷定華真的被許半生說的心裡產生了不悅,殷定華雖然沒開口,卻分明是在說老子和許半生交流也不過以平輩自居,你是什麼輩分?竟然也敢跟許半生平輩相稱?你這是要跟我拉齊輩分麼?
心中惶惑,楊帆趕忙低聲對殷定華說道:“師叔祖,切莫上了他的當。”
他以為這樣可以讓殷定華冷靜一些,卻不想聽到這句話,殷定華更是憤怒。
殷定華是崑崙七長老之一,當代掌門元青子龍潛坤也要喊他一聲師叔,就算是之前的首席**朱子明見到殷定華,那也是畢恭畢敬不敢有半點冒犯的。這個楊帆算是個什麼東西,不光敢在殷定華面前搶話說,還竟然敢教訓殷定華,讓他不要上了許半生的當。
“我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晚輩來指點我了?”殷定華哼了一聲,這話說的無疑極重。
楊帆後脊樑上汗都下來了,他已經不敢抬頭,只能恨恨的瞪了許半生一眼。
許半生看著眼前的狗咬狗,心情變得更加繽紛起來,他笑著說:“小語,把他趕出去。”
李小語也沒多問,直接仗劍走向楊帆,楊帆怒極,手按在腰間的包間之上,卻久久不敢拔出。
“師叔祖……”另一名**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能開口,否則會得到一個跟楊帆相同的下場,於是他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玉陽子殷定華。
殷定華也是微微皺眉,對許半生說:“太一派掌教真人好大的威風,竟然趕起我崑崙的**來了。”
許半生看了看殷定華,對他的智商感覺到頗有些抱歉的說道:“玉陽子,如果我沒有記錯,這裡好像是我太一派的拳館,漫說是他,便是你,我又有何不能趕的?!”
殷定華一愣,有心發作,但卻又總有些忌憚,今日前來,本是崑崙佔盡了道理,可若被許半生這區區幾句話就激的直接動手,反倒失去了崑崙的氣派。
而且楊帆也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