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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一航****頭,在那個拍賣師之前,還有幾個人也接觸過這柄拂塵,比如將這柄拂塵從某個古墓裡盜出來的‘摸’金校尉,比如那個買下拂塵又送去七爺的拍賣會上想賣個好價格的傢伙。他們都是一個月就離奇暴斃,死亡原因相同,都是氣衰‘精’竭而亡。李輝銘的死因也是如此,身體的氣機完全衰竭,神仙難救,和那些人唯一的不同**,就是李輝銘在醫院裡拖延了半年的時間,而且發病的時間也大大被延緩。
而給這柄拂塵續上馬鬃的那個王師傅,史一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接到屬下的彙報,這也說明他們還沒有查到王師傅這個人。
“許少知道王師傅是什麼人?”
許半生笑著搖搖頭,道:“如果我猜得不錯,你說的王師傅就是給這柄拂塵續上馬鬃之人吧。我不知道他是誰,不過我可以從這柄拂塵上的氣息推演出他還活著,只是氣機衰弱,也只是拖延而已,活不太久了。”
史一航暗忖,按照周姐所言,李輝銘是回到宜氿之後的第三天找來的王師傅幫他補全這柄拂塵的,而李輝銘是在買下這柄拂塵的第二天回到宜氿的,這也就是說,那個王師傅比李輝銘接觸到這柄拂塵的時間晚了三天。如果一切正常的話,王師傅此刻還活著也算是正常。
於是他便道:“王師傅是否活不過三天了?”
許半生卻搖了搖頭,給了史一航一個否定的答案:“按照這柄拂塵上的氣機推演來看,王師傅雖然必死無疑,卻應該還能再拖延一段時間。”
“這是為何?”
許半生笑了笑,指著水拘裡的拂塵說道:“你看這柄拂塵,相信你也感應到其上的凶煞之氣了。但是這凶煞之氣比起之前,不過十存一二罷了。原因就是這柄拂塵上的這些馬鬃。那個王師傅應該是我道‘門’眾人,有些修為,他大概認為憑他的修為,應該可以將拂塵上的凶煞之氣封印住,或者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幾乎成功了,但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卻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破綻,也就是這個破綻,使得李輝銘終於還是熬不過這場大劫,而他自己也深受其害。”
史一航愣住了,多年的經驗,使他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帶有滿滿惡意的推斷。
這個王師傅無疑在術數上是有一定造詣的,他被李輝銘請去家中之後,見到了這柄拂塵,同樣也認出這是天師張道陵的曾用之物,於是便起了貪念。
那個破綻,恐怕是他故意留下的,他也知道,任由拂塵的凶煞之氣肆虐下去,他也討不了好,所以才會出手將其封印。但卻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破綻,使其凶煞之氣還有一兩分會洩漏出來。
李輝銘只是個凡人,在這種凶煞之物面前,唯有死路一條,而王師傅自恃有修為在身,認為自己可以抵擋得住拂塵凶煞之氣的一兩成,或者說可以將其化解。
於是他在耐心的等待李輝銘的死去,只要他一死,這件法寶就是無主之物,誰都可以去取。這在俗世之中雖然不合法理,但是在術數界,卻沒有人可以苛責他什麼,**多也就是覺得他這個人不地道罷了。但是李輝銘請他是替這拂塵續上馬鬃的,而並非是請他去封印拂塵上的凶煞之氣的,所以他沒有義務幫李輝銘。於是他的行為也還在術數界的規矩之內。
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實力,或者說低估了這股凶煞之氣的強大,他終於還是為此也要賠上自己的‘性’命。
如果這些推斷都成立的話,人心之險惡,人‘性’之卑劣,可見一斑。
許半生有可能已經推演出王師傅究竟存的什麼樣的心了,也有可能推演不出,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這與他無關,與史一航也沒有什麼關係,他只是好奇心促使他必須‘弄’清楚這裡邊的罷了。
“既然是天師張道陵所用之物,為何會有如此濃厚的凶煞之氣?”史一航沒有在王師傅的居心上糾纏,而是又問了一個問題。
“這東西本就是個兇物,它出自被殺神白起坑殺的四十萬人坑中,歷經三百年四十萬人的滔天怨氣薰陶,如何能不兇?”
史一航又是一驚,他萬萬想不到這柄拂塵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來歷,目光不由透過水拘,久久的在拂塵上流連。
“這東西原本是趙軍帥旗的一部分,幾乎吸收了那四十萬被坑的降軍怨魂三百年來所有的怨氣,是張天師將其困在這小小的範圍內,然後將其做成了拂塵之柄,而在吞口處以太極圖案,使其凶煞之氣不得外洩。可若有人直接接觸這柄拂塵,依舊會受到凶煞之氣的影響。”
“既然連那個修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