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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允許這種情況持續下去。憑她的本事,我看不用三五天,我就能恢復功力。”
“大哥,你別把我說得這麼神,徒讓飛揚笑話。”蘇毓秀不依地插進來,語鋒很快又是一轉,道,“飛揚,你真的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讓大哥沒事的。”
她自信的模樣不禁讓任飛揚若有所悟地挑挑眉,原來他這個小嫂子還真有一套。
連雲將他的表情誤解,唯恐他有所懷疑,便不放心地補充:“飛揚,我是說真的,毓秀因為小時候身子不好,便開始習醫。雖然起初是為了自醫,但後來也算小有成就。”他的神情顯得與有榮焉,“在杭州,她可是一個有名的神醫,有很多富家太太和小姐喜歡找她醫治……”
“不,二哥,你不用再解釋了,這點我相信。”負面情緒後,任飛揚開始放鬆心情,掛著常見的淡笑,道,“我剛才就猜想小嫂子是個學醫的。”他說著,手指微微一動,一枚銀針便神奇地出現在那拇指與食指的指腹間,“這個,現在該物歸原主了。”
看著他耍戲法般的舉動,蘇毓秀有趣地微側螓首,唇畔躍上一朵小小的、怦然的笑花。
她的笑容是羞澀中帶點明媚,但任飛揚卻覺得不自在,因為她只是笑,只是笑,笑得唇角,眼角,眉角都透著藏不住的璀璨,卻始終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見此,連雲知道她的老毛病又犯了,他輕咳一聲,接過那枚銀針,歉然道:“三弟,多謝了。”
這一刻,就算任飛揚再遲鈍,也聯想到蘇毓秀的潔癖和厭男症了。畢竟他好歹也曾和她經歷過一次長達一個多月的旅行。對於她的避諱,也有所瞭解。
見氣氛尷尬起來,連雲趕忙又說:“三弟,我和毓秀先回雲苑了,這女刺客就交由你處理了。”
任飛揚點頭。
又是雲苑,臥房內——
蘇毓秀仔細地替連雲包紮好傷口後,一聲不吭地收拾起藥箱來。從回來到現在,除了必要的交代外,她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說。
於是房間內的氣氛便是無可避免的靜謐,沉悶,壓抑……
受困於蘇毓秀所製造的氣氛,連雲不禁幽幽嘆息,率先投降:“毓秀,你別不說話,大哥送你一件禮物可好?”
她仍是不語。
“你看看這個。”連雲堅持不懈,忙拿出藏在被子下,本想給她一個驚喜的禮物,“你一定喜歡。”
蘇毓秀開啟盒子一看,裡面是一支千年人參。他剛才跟飛揚神秘兮兮的,說的就是這個吧。身為一個醫者,她應該是很開心;若在之前,她也確實會很開心,可惜現在的她,開心不起來。
見她仍不說話,連雲急了,“毓秀,我知道我錯了,我跟你認錯還不行?”
蘇毓秀終於有點反應了,她酷酷地挑挑眉毛,悶悶地說:“哦?說說你錯在哪?”
“錯在中了毒卻一直瞞著你,錯在一瞞就瞞了四年,錯在重逢後仍然沒有告訴你,錯在……”連雲如數家珍地一一道來。
“錯了,錯了,你大錯特錯了。”蘇毓秀激動地打斷他,渾身顫抖,“錯的根本不是你,我為何要怪你?”她說著神情又恍惚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兩行清淚汩汩流下,“其實,真正錯的人是我,根本就是我。”話語間,淚滴已經淌過臉頰,淌過下巴,“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看她傷心的模樣,連雲的表情也隨之化作心疼,他溫柔地用拇指撫過她白嫩的肌膚,同時也擦去她晶瑩的淚水,道:“秀秀,別哭了,錯的人怎麼會是你呢?你根本什麼也不知道。”
可是他的勸誘根本無濟於事,他的聲音越柔和,動作越小心,蘇毓秀就越難過,她的淚水也蓄集得更快。她嗚咽了幾聲,自責地說:“就是什麼也不知道才可惡啊。我怎麼會這麼壞呢,大哥對我這麼好,我卻一點也不懂得回報。”她吸口氣,眼睛泛得更紅,繼續說,“快兩個月了,我們重逢都快兩個月了。可是我呢,卻從來沒有發現你的不對勁,明明我有上千甚至上萬次機會可以知道的。那很簡單的,真的很簡單,只需要一眨眼的工夫,讓我在你手腕上那麼輕輕一搭,我就可以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我卻連那麼一點時間都不肯給你,我只知道自己的傷心,只知道沉溺在自己的痛苦中,只會享受你給我的安慰……卻完全不知道付出。大哥,這樣的我,這樣的我,是不是好差勁?”她緊緊地攥住胸口的布料,再次嚐到了許久不見的心痛滋味,只是這次的物件不是景臣,而是大哥。
“怎麼會呢?”聽了她的一番告白,連雲的一雙鳳目變得更為深邃,他用柔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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