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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後,為我制訂了最有效的學習計劃。說真的,你們掌握的我都掌握,但我學的很多東西,你們無從知曉。比方說,中醫;梵文……”
“夢藍,術業有專攻。我覺得你不該來學法文。”心縈說。
“娘娘也這麼說,但我自有我的原因。這個以後再和你們說。我最喜歡的,也是醫學,所以我瞅空就往協和跑。我相信醫學是我一生的方向,我希望每個人都能享受生命的健康所帶來的樂趣,也許這和我媽媽死得太早有關係。”
“夢藍,我想告訴你,心理病變引起生理病變。有很多病,也許該從心理方面找原因。”
“你說得很對,在我印象中,我媽媽一直是個憂鬱多愁的人。”夢藍陷入回憶之中。
“是的,你真該找找你母親的病因。”
夢藍陡然一震,她看著心縈:“你認識我父母嗎?”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
我一下記起了夾在《純情年華》中的那封葉子青寫給心縈的信。
“唉喲,差點忘了,我爸給我捎來幾張話劇票,是北京人藝新近編排的《武則天》。你們要不要看?”
伊葭看氣氛有點凝重,趕忙取出票子。
這招還真靈,心縈馬上湊過來瞧:“是郭沫若的劇本嗎?”
“嗯,我爸演唐高宗李治。夢藍,要不要看我爸披龍袍的威風勁兒?”
“沒時間啊,這幾日晚上我正揪住校長給我上電腦掃盲課呢!”
“看看,剛才還大言不慚,說我們會的你都會呢!瞧瞧,連電腦都不會操作!”伊葭善意地取笑道。
“你也真會殺雞用牛刀,找校長這個加州大學的計算機博士來給你掃盲!”心縈也笑道。
“娘娘說,要善於擇人為師。再說啦,校長可不是省油的燈,”夢藍說著向我們扮了個鬼臉。“話劇我就不看了,這種高雅藝術,不是我這樣的俗人能欣賞能領會的。我就不白佔一個座了!”
“你真不去?我爸挺喜歡你的,”伊葭有點失望,“岑老師都說要去捧場的。心縈,你呢?你去不去?”
“看話劇是種奢侈,我看過劇本了。”
“我和你去吧!”我對伊葭說。本來我就很喜歡她父親那種超然的風度,正愁沒機會欣賞,再說岑露也去,我很想知道為什麼?
“我不去,”伊葭說,“我爸排練時我就看熟了這齣劇。”
十七:報復的快感
看戲時,我隱隱有些惱火,我也說不清為什麼?也許是看到自己崇拜的物件成了一個任人擺佈無所作為的昏君心裡不平衡的原因吧!但劇本分析上說李治是郭沫若似貶實褒的人物,我還真不懂了。我的藝術修養真成問題。
演出結束的時候,我去後臺找伊葭的父親林榕,伊葭要我代她把一個祝賀首演成功的鮮花花籃送給她父親。
劇組的人告訴我,林榕正在休息室和一位女士談話,我便來到休息室。
原來那位女士是岑露,看見他們兩個在一起親密地說笑,我只覺得渾身血液冰涼。我把伊葭精心準備的花籃往她父親懷裡一放,轉身便跑。
走在料峭春寒中,我的淚水不可抑制地流了下來。我沒想到,我所崇拜的人居然會和我所深恨的人攪在一塊!
“菁兒!菁兒!”夜風中傳來岑露的聲音,我沒有回頭。
她卻終於追上了我:“你怎麼了?”
“我為我的父親不值,我也為伊葭的父親不值!”
“你在說什麼!”
我停下來,靜靜地注視著她,以一種從來沒有的勇氣說:“岑老師,多少年來,如果不是因為我父親心間盤桓著你的影子,我母親就不會出走。如果不是因為你常常給我父親寫信,我父親或許會得到另外一種幸福。”
岑露驚異地揚起眉毛。
“如果你斷絕他心間的痴念,他可能會娶何素英。作為他唯一的女兒,我希望他幸福,也希望你從此不再打攪他的生活。我將為此感激你!”
她一下怔住了,而報復的*沖淡了我剛才的傷心。
我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跑到圖書館給我父親寫信,我相信這封信他已經等得很急了。
夜闌人靜,靈感紛至沓來。我以極其委婉的口氣告訴父親,對他的期盼,我無能為力。岑阿姨有兩個特要好的朋友,一個是部長,一個是演員。他們兩個都是儀表堂堂才識過人的男子,她正在猶豫。我要爸爸尊重岑阿姨的選擇,而且我還說這兩人都特醋,為岑阿姨的幸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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