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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塊錢到月兒卡上。”
“呵呵……有這麼好的事,卡里自己會長錢出來啊,我把信用卡給你們,也幫我長點錢還卡數。”我裝傻。
雲水笑著說:“還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們一起玩,我們可能也會和若蕾他們一起回去了,我們大學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這麼瘋的。”
“我很後悔啊,當二個美女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時候,她們已經起床了,如果老天給我個機會,我會對她們說三個字……”
“什麼啊,我愛你們嗎?那也太搏愛了吧。”
“喂,那是四個字好不好。我的那三個字是,請躺好,如果要加上個次數……”還沒等我說完,雲水已經笑著拿起車上的抱枕砸我,不讓我說下去。
不知不覺到了棠下小區了,雲水和月兒租的房子在裡面。
但云水沒有下車的意思,她說:“老拆,能帶我再兜兜風嗎,這幾天工作累壞了,我想散散心。”
我說:“好啊,不怕美女提要求,就怕美女沒要求。”
我把車開到了附近的奧林匹克中心體育館,慢慢地饒著館在兜圈圈。
體育館周圍的排排路燈透過樹葉,在路上投下錯落有致光班,這裡比較安靜,車不是太多,挺適合情人在這兜風談情的。
當然如果再來點月光,讓男人藉藉題發揮就很完美了。
關係剛開始的,可以說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樣照到我的心裡之類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話,然後借勢就長驅直入來個深情的法國式溼吻;如果關係深入一點,可以借景類比說,天上的月亮真圓啊,然後乘機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當然速度要足夠快,要讓她沒反應過來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訴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樣的圓,一樣的可愛,如果她也認同你的說法,那離你讚美她的全身的時間估計不會太遠了。
只可惜廣州的天空從來沒有晧月當空的時候,永遠也是一副暈暈黃黃,半死不活的樣子,也讓我從沒有這個機會誇女孩的眼睛,你總不能指著暈黃的月亮誇她的眼睛啊,那不是間接說她老眼暈花嗎,簡直是找打。
雲水說:“老拆,剛才的話題你還沒有正經回答我呢?”
“什麼問題啊,哦,天長地久的那個啊,”我在路邊停下車,開啟車窗,點燃了一支菸,看著她說:“也許吧,你和男朋友做愛用套,還是吃藥啊。”
我的問題實在九不搭八,把雲水給問蒙了。
她笑著說:“什麼和什麼嘛。”
我一臉壞笑地看著她,又再問:“用套還是用藥呢?”
雲水不搭我這個茬,說:“我現在沒有男朋友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雲水吃吃地笑:“你改行做性知識青春熱線主持人了啊。”
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讓我很有親她的衝動。
我放過她了,我說:“避孕藥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時候,藥和套套還沒有過期,愛情就已經過期了。”
雲水點頭,認同說:“是的,現在社會的誘惑太多,比套套有效期還長的愛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轉過頭,用她那會說眼睛看著我,說:“老拆,你還真挺有才的啊。”
我心裡樂滋滋地,嘴裡上卻裝著很不在意地說:“懷才和懷孕一樣,時間久了才會被人發現的。”
今晚廣州連暈暗的月光都沒有出來,我眼睛正四處尋找可以來讚美雲水漂亮眼睛參照物時,我的手機不適時機地在我褲子裡又震又叫起來。
我在心裡強烈地問候了一下打電話人的母親,然後拿起電話一看,我心裡又連忙收回剛才對她母親的問候。
“凌聽,你好。”我接通電話。
“你好啊,老拆,在幹嗎呢?又在外面泡妞吧。”電話那頭凌聽的聲音聽起來心情還不錯。
“你怎麼知道啊,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仙女啊,我正要獻出我的初吻。”
“初吻?”電話那頭完全不信。
“是的,今天的初吻。”我解惑道。
電話那邊咯咯咯地笑個不停,我可以想像出這時候電話那頭笑意盈盈的凌聽是何等的明媚。
“凌聽,是不是有事找我?”我問。
“是的……”凌聽有點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關老莫的?”我猜。
“他,這一段好嗎?”凌聽問。
“他啊,很好啊,能吃能睡,身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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