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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位子,揉揉大陽穴,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始要進攻會展中心的專案了。
第一步當然是要搞好和黃主任的關係,看來如採韻所說,要從圍棋或書法下手,以它們為橋樑和黃主任混熟悉,這個專案還有半年多的時間,應該足夠時間給我做這件事。
當然最重要的是圍棋和書法不是卡拉OK,不是看兩眼,練兩天就能行,黃主任是高手,初學者估計很難和他對上話。
但這年頭不是流行一句話說是:不怕流氓,就流氓有文化。
很不幸也是在下就是這一有文化的一小撮。
當然我擁有這些高文化修養和先天無關,和個人素質更沒有狗屁關係,純屬偶然巧合。
小時候學校選課外興趣班的時候,本來要選象棋的,因為覺得那個棋子少,好帶。後來發現班裡那個最漂亮的小丫頭選的是圍棋,當時根本不知道這黑白的棋子是啥玩藝,就屁顛屁顛地跟了進去,總想下棋的時候跟人家套套磁,沒想到人家已經學過兩年,根本不和我這個連棋子都不知怎麼放的新手下。
於是我洗新革面,以淚洗臉,狠下決心,苦練棋藝,終於覺得可以和她一比高下的時候,終於覺得可以憑棋藝一親芳澤的時候,TNND我們畢業了,她轉回老家去上學了。
妞沒能泡上,但這門手藝總算是攢下了。
學書法就更傳奇了,我愛上書法是因為初中的語文老師,她姓林,長得很漂亮,也很豐滿,尤其胸很偉岸(和雲水相比都不出伯仲),每次手把手教我們寫毛筆字的時候,她就會彎下腰,握住你的手,教你如何寫字,她那像兩團大棉花的胸很多時候就會貼在你後背,所以我是最勤奮舉手讓她手把手教我習字的,幸虧當時我晚熟,還沒有夢遺,不然,估計每上一次毛筆課,我都得回家換內褲。
後來在東莞閱女無數,但哪怕是她們脫光了貼在我背上,我卻再也沒有找到這種讓人慾仙欲死的貼背感。
更為失敗的是,林老師教我們學的是歐體(唐代,歐陽詢的書法簡稱,中國四大楷書之一),歐體特點是險峻刻歷、剛勁,也就是削瘦,有力,而我努力學習了一年寫出來的字特點卻是筆筆豐腴,字字豐乳肥臀,,就像林老師的身材。第二年她就不教我們班了,有很多種說法,但其中一種是被我氣的。
從此我就告別寫毛筆字也能高潮的傳奇歲月。
我打了個電話給小畢,我和小畢在大學都是校圍棋社的骨幹,我的水平自認還比他高一些,只是畢業後,我長期處於紫醉金迷的狀態,酒和女人已經徹底把我的腦袋上那一點高風雅骨和平演變成下半身的勃起了。而他小畢依然把圍棋當作生命的一部份,所以他的水平估計又會比我高少少。
電話那邊傳來小畢慢悠悠的聲音:“這麼早來電話,非奸即盜,直接進主題。”
我哈哈大笑,問道:“近來還下棋嗎?”
小畢一聽就來勁了:“當然下!不過就你這個社會的腐敗份子,現在讓你兩個子估計比較輕鬆!”
“腐敗份子?唉,畢兄,命苦不能怨政府啊,我是一言難盡啦……”我搖搖頭感懷了一下道,“你平時去哪下的,有沒有去東湖棋社呢?”
“當然有,我平時都是在那下棋的!”小畢回答說。
我頓時眼睛噌地一亮。
“那你認識黃志先嗎?那個會展中心的網路部主任!”我急忙問。
小畢回答說:“老黃,‘官子黃’嘛,當然認識,他和我是東湖棋社的兩大‘官子王’。”
真是踏破鐵靴無覓處,我不禁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圍的同事嚇了一跳。
“你和他熟悉嗎?”我又問。
“很熟悉啊,我們今天晚上還約好一塊殺幾盤呢。”小畢回答道。
太好了!如果小畢在面前,我肯定能放下所有矜持親上小畢幾口。
我和小畢約好晚上一塊去,他知道我的用意後,也願意幫我和老黃架架橋。
下午,月兒回來了,神情很平靜。
我倒是比她緊張,問:“月兒,合同搞定了嗎?”
月兒說:“搞好了,已經交給商務處理了。”然後就自己坐在位置上開啟了電腦。
我走過去坐在她的桌上,看著她說:“怎麼啦,第一次獨立簽下了50萬的合同,應該很高興才是。”
她微微笑了一下,眉間分明有種疲憊,眼睛有些血絲,可以看出,昨晚她也沒有睡好。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月兒揉了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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