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我開車帶著月兒從環市東路轉到附近的麓湖,麓湖這時候人不是很多,夕陽淡淡地撒在湖面,風吹過時,掠起陣陣的金色的漣漪。
我在鹿鳴酒店旁邊,一個湖邊的露天停車場,把車頭朝著湖水停了下來。我們倆放平座椅,開啟天窗,開啟班德瑞的音樂,愜意地躺了下來。
我們看著天上並不藍的藍天,看著周圍還算綠的樹木,漫不著邊際地聊著天。
我伸出右手,輕輕地握住了月兒的左手,月兒沒有拒絕,輕輕把手指放在我的手指間,五指相握。
我從她滑軟的小手感覺著她的心跳,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側過臉看她長長的睫毛和微翹的嘴角,陽光輕撫著她那張青春的臉,明亮而新鮮。
月兒嫣然一笑,回過頭說:“看什麼呢?”
我笑著說:“活了這麼老,在你臉上,我第一次發現夕陽原來是這麼好看。”
月兒微笑著摸著額上新長的一顆青春痘打趣說:“是外面的太陽,還是我頭上這顆呢。”
我說:“你這顆不是太陽,是露珠。”
月兒歪著頭,巧笑盈盈地看著我,說道:“拆兄,願聞其祥。”
這語氣很熟悉,分明是我的語氣,看來我的毒性太大,女孩子跟我在一起,不學壞都很難。
我一臉嚴肅地回答說:“長在別人臉上,是難看的青春痘;長在我們家月兒臉上,就是花朵上的一滴晶瑩的露珠,倍增嬌豔。”
月兒側過頭,笑靨如花,看著我說:“老拆,在女子防身大全裡面,你這種男人排在危險榜第一位。”
我笑著說:“女人勿近嗎,上榜理由是什麼?”
月兒抿嘴一笑說:“上榜理由是嘴甜如蜜的男人往往靠不住,到手前是掌中寶,到手後是掌中刺。”
我搖頭回答道:“月兒妹妹此言差矣,我這種壞男人不是用來依靠,物要盡其用,要知道上好的黃花梨木也磨不成鐵針,頂多磨成牙籤。”
月兒如水的大眼睛看著好奇地問道:“敢問拆兄,你這種壞男人用何功效?”
我抬抬眉,笑著胡說八道:“我這種男人是你飢餓時的新鮮麵包,傷心時的免費紙巾,寒冷時的貼身內衣。可以被我們愛,也可以愛我們,但不要依靠。要知道麵包再新鮮也會過期,內衣穿久了就該破舊了,天下也沒有永遠免費的紙巾,下次你要用可能就得花錢買了。”
月兒咯咯直樂,側著頭,打量著我,說:“老拆,問你一個問題。”
我回答說:“問吧,正經的我全不懂,不正經的我是百科全書。”
月兒已經很習慣我這種說話方式,微微一笑問我:“問你一個一點正經都沒有的問題,在你漫長而又複雜得堪比中國歷史的泡妞史中,有沒有對哪個女孩說過愛她一輩子?”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搖搖頭老實地回答說:“從來沒有,這種夢話只適合在睡著的時候說。”
月兒好奇地問:“如果你碰到你喜歡的女孩,你會對她說什麼呢?”
我向右側轉過身,看著月兒可愛的臉,回答說:“我會對你說,我會一天一天地愛著你,直到我不愛你的那一天;你也要一天一天地好好愛我,直到你不愛我的那一天。”
月兒如一泓泉水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良久,轉頭嫣然一笑,夕陽下嬌豔勝似江花。
這種被後來我們稱做“午後”的時光,一開始是偶爾剛好拜訪完客戶,順便來享受午後的陽光,後來我們週末沒事的時候,我們都會一起在明媚的陽光的撫摸下渡過。
月兒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她可以從你說的“1”讀懂“2”和“3”甚至更多,而我也每每能從她的眼睛讀出很多的愛意和內容。
聰明的女孩真的是一本好書,而男人往往只注意了封面的色彩的亮麗和圖畫的精美,我們認為價格的是否合理往往只會憑封面的靚麗程度來判斷,至於書的內容是否精彩,很多時候至少在剛開始的時候,我承認我們男人只是葉公好龍。
和月兒在一起,我突然感覺到精神的愉悅跟肉體的滿足的不一樣了。
肉體得到的僅僅是快感,而不是快樂。
精神愉悅的那種滿足感可以添滿整個心很長時間;肉體的高潮在暴發後就開始疲憊,那是如煙花剎那間燦爛後的長久寂寞。
那段時間,我們牽手,親吻,也偶爾會相互撫摸,但沒有做愛。
我以為和月兒有了那一晚之後,我們有第二晚甚至第N晚是順理成章的事,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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