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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人就像自己的手,當你哪裡癢了,哪裡痛了,永遠會第一時間幫你撓癢揉痛。
我穿上採韻新買的“阿瑪尼”襯衫,她買的尺碼剛剛好,她從來沒有問過我尺碼,但我很驚異她的目光如矩。
好衣服穿起來很舒服,只是我這麼一個習慣隨隨便便的人,還是不太習慣太貴重的衣飾加身。
我們先一起到了新世界帝濠酒店大堂之GreenSpot綠寶酒廊,這是香港著名歌手瑪利亞(肥媽)開的酒店,這是澳門很旺的酒吧,請了南非著名Wazzup樂隊及古巴10人大樂隊從9點半就開始不停地演唱勁歌熱舞
我和採韻邊聽歌邊喝酒,喝到hight時,我們隨人群又唱又蹦(當然採韻是又唱又搖),我們都像蒸熟的螃蟹又紅又熱。
我們不知不覺喝了兩瓶的97年的法國lafite(拉菲),採韻的前面的頭髮有幾縷零亂,但別有韻味地散落在額前,溼潤的紅唇,晰白透紅的臉蛋,在吊帶裙裡害羞地時不時探出半張臉的酥胸,美豔不可方物,讓我看得不覺得有些呆了……
採韻覺得不過癮,又拉著我去回力球場的UFO計程車高夜總會,繼續著我們狂歡,也許是在異鄉的緣故,我們盡情地喝著,蹦著,搖著,身邊的煩事雜事被我們遠遠地丟到了對面的香港去了。
酒精在我們的腦袋裡蓬脹,在我們身體裡發熱,剛開始我們還只是手牽著手,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就抱在了一起,然後是臉靠在一起,最後我們的嘴唇就不自主地親吻在一起了。
後來我回憶起這段情節,對老莫說,當時的情形就像雨天閃完電後,不打幾聲雷,好象有點不太仗義。
老莫則慣例鄙視地朝我比了下中指說,別裝了,採韻這種尤物,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創造也要上,你丫就裝吧。
我承認內心深處是一直在渴望這個時刻的。但也不能否認,我之前就有這種機會,但我用我的理性壓住了我的獸性。
大部分是因為月兒,小部份原因是我不想成為“樑子謙”。
都說鑑別男人的標尺,是下半身的勃起的時間與地點: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那是個標準的畜生;何時何地都不能發情的,是標準的廢物;借點酒發點情的,是個標準的男人。
很明顯,我是個標準的男人。
如果你抱著懷裡的美女,左手感受著柔軟身體的嬌嫩,右手感受著修長大腿的潤滑,從一樓親吻到十樓,然後紳士地送她回自己的房間,紳士地道聲晚安。
那基本可以預見,第二天早上你一起床就會發現,你可憐的小弟弟已經被一把憤怒的剪刀裁剪成魷魚圈了。
我這人愛冒險,但從來不在女人身上冒險。
所以我直接送採韻回房後,在她沒有表示反對的情況下(當然我也沒時間徵求她的意見),兩人雙雙地倒在了床上。
輕柔的夜燈下,我欣賞著採韻那宛如會唱歌的身子,優美的曲線,面板柔軟而潤滑,胸挺拔而有彈性,當我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就好象輕彈著鋼琴,一不經意就會流出迷人的曲子。
採韻的眼神迷離但充滿了誘惑,她伸出纖纖的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帶著我進入到了我夢想的領土,於是兩個人融為了一體,緊得連風都無法擠進縫隙。
空氣中彌著曖昧的氣息,耳邊是採韻輕輕的呻吟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我們幾乎是同時到達了巔峰,採韻不由地喊出了聲,緊閉著雙眼,用嘴用力地咬著我的肩膀……
第五十章
清早,我半閉著眼睛滾下床,去上廁所,摸回床邊,從眼睛的縫隙裡,看見天已經亮了,採韻赤著腳,身上披著浴巾,站在視窗,凝視著遠處港口的風景。
我知道採韻一直有晨練的習慣,不過沒想到是這麼早,她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是隻懶蟲,早起會被鳥吃。
所以,咚的一聲,我重新倒在床上,採韻回頭微笑地看了我一眼,又回頭凝望遠處的風景。
我眯著眼睛,看著採韻,昨晚太忙,只來得及用下半身來思考,現在終於可以用我的心和眼來欣賞她了。
桔色的陽光恬淡地撒在採韻的身上,似乎是那麼的不經意,卻又那麼的和諧地融為一體。採韻拿著手機在拍著旭日初昇,她的側面是那麼的美麗,彷彿是詩人妙手偶得佳句,又彷彿是琴手渾然天成的絕曲。
想起一個詩人的詩句:“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橋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現在應該是,你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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