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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案已經交給了一個叫劉良的同事。
採韻靈亮的眼睛看著我,笑著說:“太好了,我平白添了個全職男傭。”
我笑著補充:“完全免費,童叟無歁,還倒貼買菜錢。”
轉眼就到了國慶節,採韻看我閒得快長毛了,讓我國慶陪她去澳門玩,順散散心。
隨後見著月兒後,我問她,國慶怎麼安排?
月兒告訴我國慶要回成都老家陪父母,這是她在外讀書以來,一直的習慣,因為每年也就五一、國慶、春節這麼幾天有時間,她都會盡量地回去陪親人。
對於她的孝心,我很是讚許,讓她安心回去陪家人。
而我母親國慶要去安徽看我嫂子和照顧剛出生的孫子,不在家。於是我決定國慶和採韻四處去走走散散心。
月兒也讓我好好地出去玩玩,說這段時間我的壓力太大了,她很心疼我,怕我累出病來。
國慶前一天,我和老黃又下了幾局棋。休息的時候,老黃問我,為什麼換了劉良來接手這個專案?
我告訴老黃,公司人事有些變動,不影響專案進度的。
老黃厚鏡片後的小眼睛看著我說,劉良找過他好幾次,只是他總覺得這個人不踏實。他還告訴我昨天他收到上面的口頭通知,說是要對入選品牌需要重新進行稽核,好象矛頭是直指我們的品牌的,並要求暫時停止標書的制定和釋出。
我知道採韻開始發力了。只是我沒想到,她一個外貌如此柔弱女子,一出手會是如此的雷霆萬鈞,直接擺出要廢掉我們品牌的架勢,這堪比西門吹血的出劍,一劍封喉。
這是幫助我的最有效的方法,但也是最危險的方法,因為一旦控制不好,很可能我們的品牌真的會被清理出去。
但至始至終,採韻沒有和我談過一個字,關於她要怎麼做。當然我也沒有問過她會怎麼做,因為至始至終,我也沒有要求過她做什麼事。
10月1日,萬眾歡慶的日子,我和月兒在白雲山纏緬了一晚,月兒和我都是極為的不捨,這是我們在一起後,第一次的長時間的分開。
我親吻著月兒紅樸的臉,笑著說:“看我們這麼郎情妾意,恩恩愛愛的,不如就把2005年元旦我們的約定提前點時間,今晚我就把鋪蓋搬你們家去,也算是為祖國實現小康做點項獻。”
月兒抿嘴直樂,說:“當然不行,對你的考驗還沒有結束啊,不能讓你這麼早得逞。再說了,你能為我們偉大的祖國貢獻什麼啊?”
我緊緊摟住月兒,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會和你,為了我們偉大的祖國,好好做‘事’,好好做‘人’啊。”
月兒漲紅了臉,拉起我的手輕輕地咬了一口,我則慣例大叫一聲。惹得一個運動裝的老大娘矯健地邁步過來,問月兒有沒有事,要不要幫手。
第二天我在白雲機場送走了月兒,回頭會合了採韻,來到了珠海。
到了拱北海關後,已經是下午3點多鐘,我們把車停在了負一層的停車場裡,拎過採韻帶來的雙肩包,背在了身上,摟著採韻上了一層,走向海關。
採韻的腳已經可以走路了,只是還有一點兒的疼,我經常摟著她的腰,以減輕她腳的壓力。當然,主要是能這樣親近美女,別說是摟著,就是抱著走一天,也肯定是越走越精神。
而採韻也很習慣了我的這種方式,把頭微微地靠在我的肩上,相擁地走進了海關。
我不是廣州的身份證,所以用的是外省的團隊旅遊的簽證,一般情況是要跟著旅行團才能進澳門的。
但採韻熟練地帶我到大廳旁邊的一個旅行社的小房間,交了150塊錢,旅行社很快就為我一個人,做了一個團隊旅遊的進入申請表,進到海關辦公室蓋了章。
然後我在團隊旅遊的通道里順利地進入了澳門。而採韻用她的商務簽證,也很快地進入來了。
平心而論,澳門的市景比較一般,道路小,老樓房又破又舊,走在路邊,你很可能突然會被擦肩而過的公車大巴刮出的風,帶個轉兒。
我們坐上了海關附近的“金沙娛樂城”的免費巴士,拐了兩三個彎就到了著名的“金沙娛樂城”。這是澳門最火的賭場之一,是拉斯維加斯某個賭場的老闆在澳門建的,受歡迎程度,甚至超過了老牌的“葡京”。
經過門口的檢測門,我們進到了賭場。裡面人聲沸鼎,一樓左手邊有二十多張的臺,坐滿了人,旁邊佈滿了老虎機。二樓更是規模壯觀,上百張的臺子,幾百臺的老虎機,訓練有素的“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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