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過的那幾個房間完全不同,房間之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正端坐在房間的一個辦公桌前,看樣子應該正在翻看病例,她的身邊還有一隻搖著尾巴的黑色沙皮狗。女人見到攝影師後,臉上露出了微笑,說了幾句話示意攝影師過來坐,但不知道是因為錄影機的原因還是電視的原因,這些話變得好像鬼哭狼嚎一般,聽不清說的什麼。接著,這個攝影師將攝像機放到了角落的一個櫃子上面,然後坐到了女人旁邊。之後就是一段約有五分鐘的對話,對話過後,畫面戛然而止。
我正在納悶,以為這就結束了,沒想到影片又開始繼續播放,畫面又跳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這次播放的影片內容應該是來自一個偷拍攝像頭,影片開始時,可以看見一個修理工在維修一臺醫院內的儀器。這儀器有點像是碎石機,上面可以躺著病患。但要遠比那東西大很多。當這個修理工完成後,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交代清楚幾句便匆匆離開。當這個男人確定修理工離開後,竟然立即跑回洗衣機旁邊。之後接下來整整7分鐘,那個男人像小孩子吃棒棒糖一樣不停舔著這儀器的頂部,不放過任何一個位置,神情非常享受和陶醉。看到這裡的時候,我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噁心,好幾次想去按快進,卻都放棄了這個念頭,既是因為那錄影機並沒有快進按鈕,也因為冷雨竟然還在很認真地盯著電視機螢幕。
錄影繼續播放,仍然是有幾秒中完全的黑色時段,接著,畫面中一個穿著病患服的女人正在病床上拉小提琴,這個房間顯然也是之前在一樓看到的病房之一。她的下半身被鐵鏈綁在了病床上,樣子非常驚慌,不時停下來,彷彿被什麼嚇倒了。我正打算仔細觀看這段錄影,尋找這個女患者到底看到了什麼才會變得這麼驚恐,但畫面再次切換過去。
整個錄影的格調異常陰森,雖然有著怪異的色彩,但仍然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再加上錄影裡嘰裡咕嚕的對話,讓我越看越心煩,而冷雨則聚精會神,仍然盯著電視機的螢幕。
第四段錄影開始了,仍然是那個放著大機器的房間,不同的是這次是一名被斬去雙腿的男人穿著發黃的病患服,正在跳舞機的墊子上跳霹靂舞,雖然聽不清晰,但感覺背景音樂是那種強勁的重音樂。男人應該已經跳了很久,身上大汗淋漓,我瞬間感到無比驚奇,那個年代的跳舞機應該價格不菲,一個殘疾人竟然能有錢買這麼貴的東西,起碼這個人的心態還是值得讚許的。但影片播放兩分鐘後,那名沒有雙腳男子竟然筋疲力盡,軟癱在墊上。接著竟然抽抽噎噎地向攝影師哭求,應該是讓他允許自己休息一下。天啊,他竟然是被迫的,我更加驚訝,萬萬沒有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麼殘忍的人存在,竟然用這麼無恥的手段以殘疾人取樂!而那名攝影師聽到後不僅沒有應允,反而勃然大怒,咆哮著叫那個殘廢繼續跳舞,電視的音響都被這聲咆哮震得嗡嗡直響,影片最後在攝影師衝向那名撕聲尖叫的殘障人士的畫面下突然結束。
“這是什麼錄影,這還是人乾的麼?這個攝影師是畜生吧!”我光是看著都感到十分憤然,不由感嘆著。
冷雨沒有理會我,只是冷哼了一聲,繼續看著錄影。
畫面又切換到第三段錄影的房間,此時我已經看得有點噁心,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厭惡,但好奇心卻還是驅使著我把它看完。畫面中之前那名拉小提琴的女子此時正躺在房間裡的床墊上不停地自wei。在第四段錄影中,那個對殘疾人大叫大吼的攝影師則戴起一個黑猩猩的面具,在那名女子身邊走來走去。在這段錄影臨尾時,畫面中可以看到一隻青少年般大小的猩猩在攝影師旁邊飛快地走過。
我看到這隻猩猩後渾身一陣雞皮疙瘩,剛準備仔細看清楚,卻發現螢幕黑了一下後又跳躍到了另外的一個鏡頭之中。
而接下來的這段錄影,卻徹底超越了我的心理承受極限,我一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在有生之年看到如此噁心到令人髮指的內容:
這段錄影開始後,第一段錄影中與攝影師對話的美麗女醫生被人用麻繩大字型地綁在我之前看過的那種鐵床上。她不斷掙扎,亂蹬亂踢。但她的嘴巴被人用黑色膠紙封著,只能發出無助的呻吟聲。這種詭異的情況持續了整整6分鐘。直到第7分鐘,房門才猛然開啟,一名穿著黑色西裝,頭戴純白色面具的男人站在走廊。我看到這裡的時候。本以為這個男子應該就是綁架女醫生的變態,接下來他頂多也是會做出一些島國動作片中經常出現的**情節,竟然還本能地有點小激動。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影片中那名男子根本沒有進入房間的意圖,相反,他看了一眼房間裡面的女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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