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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衣衫,“我沒空理你們這對活寶,再跟你們說話,我的頭殼會爆掉。”
“那你要不要當我夫君試藥的工具?”井萱突然好心的詢問:“我夫君可以幫你研製頭殼爆掉的藥方喔!”
“嗚嗚——救命啊……”夏兒掩面從他們的房間直往外衝。
她再也不要替老爺辦事了啦!真是太恐怖了。
“萱兒,”司徒光宇摟著她,大手輕撫著她的發,“咦?這裡怎麼腫了這麼大一塊?”
“還不是你的家人賴皮!”她委屈的將昨晚玩要的事全都向夫君說清楚、講明白,“我再也不要陪他們玩了。”
“不玩了!”他沒法忍受自己的家人侵犯他心愛的人,“等夫君再弄清楚兩件事,我們就回井家。”
他不忍心再看她餐風露宿,也不甘願再看她被人欺負,更不捨得見她連玩要的地方都沒有,“以後有時間,我們就到處走走,不過,沒事還是待在屬於自己的地盤上比較開心”
他終於領悟到什麼是家的感覺了。
是那個能讓他作威作福、是那個能讓他隨心所欲、是那個能讓他放鬆心情的地方,在那裡,他不必擔驚受怕、他不必操心任何事,那才是他真正的家。
他突然明白師父為何不阻止他出來闖蕩天涯了。
師父是想讓他自己看清他的心,讓他自己去發掘“何處是他家”。
“那——”她興奮的直跳腳,“人家早就想回家跟小黃玩要了。”
看見她表現出從未在他面前流露過的思鄉情緒,他寵溺的說:“下午夫君不是陪你好好的玩了幾回嗎?”
她嬌羞的紅了小臉,“那哪是玩咽?”根本就是在懲罰她嘛!
“現在再來玩好嗎?”他心底突然充滿了慾火。
“不要啦!救郎喔——”她還來不及逃,就已經被他拉躺在床榻上。
於是,房裡在很短的時間內就響起很曖昧的呻吟聲,羞得連來到門口的司徒老爺都不好意思進來喊暫停呢!
“一群飯桶!”司徒老爺恨恨的責罵著自己的兩男兩女。
“爹,您是不是該怪您自己設想得不夠周全?”司徒克儉不服輸的抗議。
“你閉嘴!”當司徒老爺在聽見夏兒的告狀,再趕到小兒子的門口,聽到陣陣的暖昧言語後。他怒氣衝衝的來到原先關井萱的房間,便驚見大兒子全身被剝光的反綁在地土。“你最沒用,除了會跟女人上床,你還會什麼?”
“可你會的我全會。”司徒克儉小聲的在嘴裡嘟嚷。
“你再說我就撕了你這張嘴!”司徒老爺真的氣炸了。
“爹,您別衝動,事情遲早要解決,您得拿定主意。”先前與司徒光爭認親的司徒皓然冷靜的說道。他剛接獲司徒老爺無事平安的訊息,便乘機趕了回來,想和他爹商量看看要如何對付司徒光宇。
可司徒老爺對著當時只把他藏在樹叢後,就不再管他而落跑的司徒浩然足足唸了兩住香後,才肯稍稍原諒他那大逆不道的行為。
“我也想啊!可是……賀家已經起疑了。”這就是他擔心的事。
“我知道!”司徒皓然也很氣憤,“居然有這種事,可惡!在當我是他們的親外孫近二十年後,他們居然開始懷疑我的身分,我真的忍不下這口鳥氣!”
“爹知道,你沒看爹一直在想辦法嗎?”司徒老爺濃眉深皺,他真的快煩死了。
當年,當香蓮離開他後,他並不敢直接對親家承認,只是派人在賀家附近守著,等了兩、三個月,她都沒出現,司徒老爺當下便想到以香蓮愛面子的心性,她絕對不會回家訴苦。
於是,他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才終於定了下來。
由於當時他的一夫人剛產下幼子,他便想出狸貓換太子的方法,將最小的兒子送給賀家,專心學習毒術。
他辯稱香蓮是因產子而香消玉損,賀家人在乍見幼子的情況下,全然沒有多想,只是傷心的接過司徒皓然,並告知將會訓練他成為賀氏獨門使毒的掌門人。
但在司徒皓然八歲時,他便想辦法讓兒子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並要求司徒皓然一定要好好學習賀氏的一切絕活,以便有朝一日讓他們司徒家揚名立萬。
隨後,司徒皓然年歲漸長,他的心思愈加慎密,他想出一個絕妙的方法,好讓司徒家的家業能迅速擴充套件、發達。
那就是,由他偷拿出賀氏的獨門毒藥,然後再在鄰近司徒家的村落下藥,接著由司徒家宣稱恰巧有偏方可解其毒,於是,年復一年,司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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