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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下雨了?趙豐邦張開雙眼,進入眼中的是梨花帶淚的嬌顏,他微笑地安撫她。
“別哭,我已經沒事了,”不捨地抬手替她拭淚。
聽見他柔聲安慰著自己,又想到自己將舍他而去,常麗圓更控制不住開閘的淚水,愈掉愈兇,終至泣不成聲。
不知情的趙豐邦以為她在擔心自己,心疼地將她拉至懷中安撫。
“別哭,我真的沒事,一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常麗圓勉強自己收住淚水。她要他記住她的笑容,快樂的度過最後共同擁有的時光,她要留給他美好的回憶。
愁苦藏心底,抬頭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我愛你。”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在趙豐邦心中掀起一股震撼,撼動著他的心。他激動得難以自己—“麗圓,我的愛。”
壓下她的頭,覆上自己的雙唇,以深吻傳達他深切的情意。她的甜美教他欲罷不能,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來,方才甘心罷休。
趴在他溫暖的胸膛上,沉穩規律的心跳聲像催眠曲,將她一夜未眠的疲累挑起,她打個呵欠,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他心中的情濤尚未平息,然,撩撥他情潮的俏佳人竟睡著了,著實令他好氣又好笑。無奈地輕嘆口氣,他也跟著沉睡去,
出院的日子終於來臨了,兩人分離的日子也到了。
常麗圓踏著沉重的步伐走進醫院。在病房前收起愁容,展開笑顏,才開門面對趙豐邦。
上前給他一吻,“恭喜!你可以出院了。”
趙豐邦坐在病床上,雙手環住她的纖腰。“人家說,愛情是療傷的特效藥,一點兒也沒錯,有你在我身邊,我的傷好的特別快。”趁機偷個吻。
趙豐邦嬌嗔道:“胡扯!要是讓畢醫生聽到,他一定會抗議的。”
他啐道:“那小子老以為自己的醫術有多高明,其實也不過爾爾。”
“誰說我的醫術不高明?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傢伙,早知這樣,我就該把你的傷口縫得像狗啃的一樣,這才符合你的評價。”畢建國一進門就連珠炮地抗議。
常麗圓給了趙豐邦一個“你看吧!”的眼神。
趙豐邦不為所動,嘲諷道:“恕在下失言,你是仁心神術,猶如華佗再世,可以了吧!”
畢建國大言不漸。“這還差不多。”
趙豐邦忍不住翻個大白眼,這人臉皮真厚。“拜託!我的傷還沒完全復原,請別讓我傷勢加重。”
“是嗎?傷還沒完全好?那就再多住幾天,我也捨不得你這麼早出院。”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說什麼鬼話,我在這裡住了兩個星期,我都快發黴了還住!”趙豐邦一副欲逃離而後快的表情。
“這人好無情,傷好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一點也不留戀。”伸手摟住常麗圓的肩,向她控訴趙豐邦的無情。
趙豐邦拍掉那隻色手,佔有味十足的將常麗圓攬在自己懷裡,不讓他越雷池一步。
噙著笑,常麗圓看著他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來我往地抬槓,可以窺見其實他們兩人深厚的情誼。
願在她離去後,友情能撫慰他的心,減輕他的傷痛,替她陪伴他身邊,鼓勵他、支援他。想到日後兩人不能相見,她的心就抽痛不已。
“好吧,既然你這麼無情,我也不留你了,做完最後檢查,你就可以滾了。”
趙豐邦又翻了個白眼。這是一個醫生該說的話嗎?真該吊銷他的醫師執照。
檢查過後—
“沒問題了,禍害遺千年,你壯得可以活千年。”
又是什麼鬼話?把他比成禍害,還是可以活千年的老妖怪?趙豐邦哼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看來她再不出聲,這兩個人似乎會鬥個沒完沒了,於是她插嘴道:“林大哥何時來接你?”
“應該快到了。”
說人人到,推門而入的正是林育民。
“可以走了嗎?”
“可以走了。”現在不走更待何時,趙豐邦迫不及待的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離開這個差點令他發黴的病房。
身後傳來畢建國的調侃聲:“幹嘛走那麼急,又沒人留你。”
唉!這兩人不是八字犯衝,就是上輩子結的怨太深了。常麗圓在心中下了結語。
回到家中,迎接他們的是幫裡兄弟。
“少爺,還好你沒事了,要不然我怎麼跟老爺、夫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