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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了。天天洗了手,和寧次去了隔壁的房間。這比著隔壁那被我愛羅炸掉的廚房小了一倍不止,但各種廚具卻都齊全。
“小李呢?”天天想了想,發現沒有聽到小李和凱老師那“青春”的吼叫,怪不習慣的。
“他和凱老師去深山進行閉關訓練了,會在中忍考試前一天回來。”這言下之意就是不管怎麼樣都要小李參加中忍考試的監考工作,哪怕只是像他們考試時那樣當個監考作弊的監考官。
天天心下了然。中忍考試的監考工作等於是給你送任務檔案去的,不做白不做。
拿出小刀,天天用著老師剛剛教的手法,切著案板上的西芹。看到寧次已經熱了油鍋了,便拿了肉塊切成絲,趁著鍋正熱的時候倒下去。
等肉絲熟了七八分,天天剛好把西芹切成薄片,便裝在盤子裡遞給寧次。另一邊,她已經開了電磁爐裝上水準備燒開作味增湯了。
兩個人在廚房裡沉默忙碌的時候,天天不由得從心底浮起一絲滿足感,總覺得這樣平淡的生活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從身旁斜斜看了一眼拿著鍋鏟的寧次,依舊是那副清逸的模樣,卻多了一絲居家的觀感。天天勾起嘴角,把番茄切塊扔進湯鍋裡。
晚餐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端著飯菜和湯水走出去,天天入眼就看到我愛羅盤腿坐在往日吃飯的後院的合式矮桌上,沙子已經蔓延了半個桌子了。
寧次從後面走上來,冷眼看了看情況,面不改色把飯菜端到另外一半還沒被湮沒的桌面上,看著我愛羅:“我愛羅,怎麼了?”
我愛羅回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沙子卻是收了回去。
天天也把飯菜放下,做到了手鞠旁邊,對著似乎是在忍著笑的手鞠輕聲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沒事,就是我愛羅他不信邪又把廚房爆炸了一次。”
“我沒聽到爆炸聲啊?”
“被沙子掩蓋住了。”
我愛羅冷冷拋來一個眼神,被手鞠認為是弟弟羞澀的嗔怪眼神,笑意又更深了一分。
晚飯後是房間的分配問題。客房有五間,剛好夠三位砂之國的同事們居住。火影大人似乎是算好了小李不在,而且似乎是很有興趣想看看天天和寧次的同居日子。
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同居了。
手鞠畢竟也是女孩子,同樣很感興趣地看著兩人,卻沒想到,天天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抱了自己的被褥就走進了寧次的主房。
在天天走出來的時候她連忙一把拉住天天問:“誒,孤男寡女共居一室誒。”
“又不是沒有過。”天天回想起時常在野外的時候她都是和寧次靠的較近的。她明白聞到寧次身上冷然的純淨味道,她就會很安心。
——再說了,只是一個房間而已,他們是不是不知道這個主房有多大?
當然,她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句話在手鞠心中留下了多大的影響。
章四八、那一夜是誰柔聲細語
日向別苑的主屋。
合式的房間本沒有窗戶,但在最靠向後院的地方卻被竹子隔著一個榻榻米大小的長窗,夜風從窗戶外邊徐徐透進來,涼意與清新便佈滿了屋子。
剛好三十厘米的矮桌被擺在房間的中央,佔據了最寶貴的地位。矮桌上整齊擺放著一摞摞的書籍和幾個卷軸——初步目測,裡面是分類擺放的又是一疊疊的圖書。似乎是寧次覺得每次去主宅的藏書室太繁瑣,多花去的時間沒有意義,便向族長報備用卷軸裝了後來的抄錄本。
在靠牆的地方,是寧次倚著牆擺放的榻榻米,現在正疊好放在牆角,不仔細看便會忽略過去。然而那榻榻米還是乾淨的讓人難以置信的——這間屋子也是,乾淨的不像是一個男孩子的房間。
想到這個,天天就憶起打掃屋子時在小李房間看到的情景,那明明每一個地方都很雜亂無章和在一起就更是難以形容的擺設讓她說不出話來。
把自己的榻榻米放在書桌離門近的另一邊,和寧次的榻榻米隔了個書桌。天天抬起頭,正好對上寧次身著雪白色浴衣的溫和眼神。
寧次那溼漉漉的頭髮已經不滴水了,垂在腰間,靜靜地。他走幾步,沒有聲息地就坐在了矮桌的另一邊:“一起吧?”
他抬眼看著天天,有了幾絲笑意。
“好。”溫暖地不受控制就輕輕笑了起來,天天點了點頭,去浴室簡單清洗了一下,用毛巾擦了幾下頭髮,想了想,覺得讓寧次來擔心實在是太鬆懈了,便又仔細擦起來。
待到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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