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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法,效果會更加恐怖。
雖已是深夜,夏青陽卻毫無睡意,一會兒劈拳砸向樹幹,一會兒輕點地面向前縱躍,力量和速度盡情發揮,不亦樂乎,他到不純粹是因為激動和好玩兒,而是要讓身體儘快的適應這新的變化。
第二天一早,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忽然在洞外響起,夏青陽猛然驚醒,一個猛子坐了起來,白色魂星閃耀,出現在右手手背上,手中還握著那把獵刀,這是他這些日子睡覺的習慣。
輕手輕腳的來到洞口,觀察了許久,確定沒有危險,他緊張的神經才放鬆下來,自嘲笑道:“既然已經晉級到一星魂師,看來我還是得及早趕去乾陽宗,否則再在這山中待下去,非得變得草木皆兵不可。”
回到原地坐下,喝了點水,吃了最後幾個野果,把匕首插好,拿起獵刀用布條纏繞起來,剛要掛到腰上,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仔細思索了一番,夏青陽最終把目光落在了那把獵刀上,他重新將布條揭開,露出獵刀本來面目,這是一把長約一尺,半月形的彎刀,刀身有三指寬,刀刃處薄如蟬翼,最厚的刀背處也只有十幾頁紙張那麼厚,難得是如此薄的刀身卻不失厚重,攻擊力鋒銳之外自身也並不脆弱。
刀是好刀,只是那刀柄卻著實遜色,讓人看上去第一眼就生出明珠暗投的嘆息,一柄寶刀卻嵌在一根粗糙的尋常木頭上,極其不協調。
不過這也難怪,這刀身與刀柄本就不是一體。那刀身乃是楊叔進山狩獵時偶然撿到的,原本這樣沒有刀柄的刀是沒法使用的,但那刀鋒卻實在太過鋒利,就連野豬身上最硬的骨頭都能輕易斬斷,楊叔捨不得扔掉,便自己裝了一個刀柄上去,雖然不怎麼協調,卻也勝過其他獵刀數倍了。
思索片刻,夏青陽握著獵刀的手背上再次出現一顆魂星,這次他清晰的感受到,手中的獵刀傳來陣陣波動,震得他的手都有些發麻,而他手背上那顆魂星也變得躁動不安起來,竟緩緩的向著刀柄靠近。
突然手背上傳來一股撕扯之力,那顆白色魂星似乎受到驚嚇的兔子一般拼命往後退,卻被一股無形之力牢牢束縛住,夏青陽也大驚失色,集中意念去控制白色魂星,卻出乎意料的很是輕鬆就辦到了,那股神秘的力量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白色魂星也回到了體內。
“這獵刀有古怪。”夏青陽並沒有因為魂星的異動而變得畏首畏尾,反而對這獵刀的興趣愈發濃厚,他試著揮舞了幾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研究了半天沒有什麼發現,夏青陽也只好放棄,正準備收拾起來趕路,忽的心頭一震,身子一動正要往外衝時,卻發現已經遲了,三個人出現在洞口外面,堵住了去路。
是那晚曾與楊叔交手的三個一星魂師,都是夏家的人,夏青陽只認識那個年輕魂師,其他兩人卻只是有些模糊印象,畢竟他六歲就離開了家族。
“夏青山,你也投靠了夏河嗎?你忘了我父親當初是怎麼照顧你家的?”夏青陽實在很難理解,父親剛死不久,這些當初受過父親不少恩惠之人,轉眼間就能忘恩負義,投向害死父親的兇手陣營中。
世態炎涼,人情冷暖,夏青陽並非不能接受,只是為自己的父親感到不值,辛辛苦苦為夏家忙碌奔波,甚至耽誤了自身的修煉,到頭來卻是這個下場,除了楊叔之外,竟然沒見到一個替他說話之人。
名叫夏青山的年輕魂師臉上閃現一抹愧疚之色,但卻很快斂去,冷笑道:“當初夏風是幫助我家不少,但他身為家主卻不為夏家考慮,一心同情幫助那些村寨裡的賤民,導致家族收入大幅減少,我們夏家子弟一年的用度還不如一個獵人賺得多,你可知道家族裡許多人對你父親早有不滿。”
“你跟一個要死之人說這些廢話做什麼?”另一位魂師不滿的說道。
夏青陽也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父親的管理方式他起初也有疑惑,但後來見識了村寨里人的生活狀態之後,便為父親的選擇叫好,不過他不打算和這些人辯論,每個月都有數十金幣花銷,卻依然喊著家族吝嗇的紈絝子弟,根本不能理解這種情懷。
“這把獵刀是楊叔之物,用它來報仇是再合適不過了。”夏青陽突然舉起獵刀,用手輕輕撫摸著刀背緩緩說道。
夏青山啞然失笑道:“青陽你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依然沒改當初的脾氣,總覺得自己是最了不起的人,也從來沒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過,不過現在的你已經不是當初的夏青陽了。”
“是啊,我已經不是當初的夏青陽了。”夏青陽說著只有自己才聽得懂的話,獵刀倏的往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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