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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六步,豔霽卻依然立在原處。
餘信陵先是一驚,待站穩腳步之後,又欲上前動手,卻見人形一晃,李關海早已擋在餘信陵前面,其速之快,匪夷所思,點蒼派弟子歡呼甫起,喊聲震地。鳳凰教弟子大都目瞪口呆。似被這等身手所震懾,惟有豔霽臉色平靜,抱拳說道:“李掌門武藝卓絕,我不及也。但我鳳凰教亦非貪生怕死之輩,讓我們交出自己的姐妹,那是萬萬不能。”
李關海說道:“聽說射月只不過是教主的一個丫鬟,交出之後,於鳳凰教有何害處?為何如此執迷不悟呢?”豔霽說道:“射月雖只是服侍我的丫鬟,但我們情誼至深,我早把她當成妹妹了。”射月在廳外聽了這些感人的話,感激無限,對這位教主小姐更是禮敬有加了。但聽得餘信陵冷笑道:“‘江湖四惡’、‘狐狸鳳凰,南秦北華’沒想到一向惡名遠揚的鳳凰教,也來談‘情誼’兩字,我以前倒是孤陋寡聞了。”說完這些話,又冷笑三聲。
豔霽正氣凜然說道:“世事難料,一向以仁義聞名的點蒼派,現今卻來欺負鳳凰教的小丫頭。”餘信陵罵道:“死娘們,你懂個屁,這射月小娘們??????”他本想說下去,卻見李關海連使眼色,忙閉了口。
那李關海說道:“我師弟性格暴躁,還望豔霽教主見諒。”豔霽也不生氣,說道:“如此說來,李大掌門必不說隱情了,但平白讓我交出鳳凰教的姐妹,我死也辦不到。”李關海笑道:“既是隱情,我們絕難以奉告。我點蒼派馳橫江湖,懲惡揚善,俠名遠揚,今日要滅你鳳凰教並非難事。”此言一出,鳳凰教眾女子忙靠攏,似要做最後拼殺。
又聽得李關海說道:“鳳凰教輕功卓絕,但以武功而論,非點蒼派敵手。縱然豔霽教主武功了得,難道你不顧其他弟子的死活嗎?”豔霽眉頭一皺,心想此言非虛,只有相機行事,方可保全鳳凰教無虞,說道:“我鳳凰教與點蒼派共處西南,向來無仇,今日為何苦苦相逼呢?”李關海說道:“我們實不願多節外生枝,但貴教射月姑娘與武林生死存亡關係重大,今日也只有得罪了。”此言一出,鳳凰教嘻嘻、呵呵、嘿嘿各種笑聲連連傳來。一名鳳凰教弟子名叫傲雪者,跨前了一步,笑道:“李掌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射月從小未出過鳳凰教,如何和武林生死存亡扯上關係呢?哈哈??????笑死我了。”
鳳凰教更是笑聲不迭,連在廳外的孟浪、射月、秋池、雅夢四人也笑不攏嘴。李關海聽到廳外的笑聲,只道是尋常鳳【奇】凰教弟子,怎知射月【書】也在其內,當下朗聲【網】說道:“如果鳳凰教不交人,今日只有武功上見高低了。”輕拍了兩下,只見他身後兩名年輕人走了上來,二人都是二十幾歲年紀,生得俊朗不凡,只是一人微低著頭,臉色愁苦,彷彿歷盡人世滄桑;一人昂首挺胸,英朗無比。可二人的目光都是很呆滯。李關海指著微低著頭的年輕人說道:“這是我的長子李三山。”又指昂首挺胸的年輕人說道:“這是我的次子李一水。”即令二人向豔霽行禮,豔霽忙還了一禮。
李關海笑道:“敝人頗通青蓮之詩,其詩富含宇宙,包羅永珍,有昇仙騰霧之氣,讀之怡然自樂。小兒起名於青蓮之詩,有詩言道‘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鷺洲。’‘三山’‘一水’為名,豈非奇哉?”
眾人始知他兩個兒子的名字源於李太白之詩,暗地裡笑李關海迂腐,自己讀詩便罷了,何必累得兩個兒子起如此不雅之名?可李關海臉露欣喜之色,足見得他多麼佩服自己的奇思怪想。
忽聽得那李三山說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自來有愁,誰能解心語夢花?”又聽得那李一水昂首說道:“‘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做人須當為豪傑,舉世能扛鼎。”眾人聽他二人所吟之詩各異,兄長的言語壓抑哀愁,弟弟的言語高亢積極,都不明所以。既為兄弟,境遇必殊不大異,況二人年紀輕輕,難有生死懸一線的重大變故,性情卻大異,不禁覺得奇哉怪哉。
李關海彷彿看出了眾人的疑惑,笑道:“本人生平極愛青蓮之詩,我姓李,青蓮居士也姓李,他必定是我祖上。我令長子專研李青蓮消極之詩,次子專研其積極之詩。他二人都有成就,性格已融入詩中,故性情大異。”豔霽聽罷,暗暗稱奇:“此人頗得李太白之神韻,卻也令他兩個兒子專研李太白的詩歌,當真是武林奇事。”再仔細打量那兩個年輕人,雖容光不一,可目光呆滯無異,心道:“他兩個兒子專研李太白詩歌,已近於呆子,難道他要讓兩個兒子和我比武嗎?”
李關海長喝一聲:“取武器來!”早有一點點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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