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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難道不知,天綾派已被雲月教圍剿得殘破不堪,這老道現已成為流浪狗了。”
穆天雪明白謝遊武功以道為主,講究戒怒無為,故存心用言語來激怒他,若他憤怒,道家功夫絕難以至善至美,五人便可多一分勝算。可她卻不知謝遊的道家武功已是純熟於胸,近些年來又參悟《老子》《莊子》之大道,武功修為也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現已達到無怨無怒,無喜無悲之境界,即使他的父母兒女全都死了,他也不會傷心落淚,又怎會因穆天雪的幾句言語而發怒呢?
空靈道人說道:“彼此,彼此!我天綾派被雲月教圍住,我便成為流浪狗;你們黃山五絕門也被雲月教圍住,黃山五絕便成為流浪狗,一條流浪狗總勝過五條流浪狗!”“雲海”卞流雲說道:“我黃山五絕門與你們南崑崙天綾派都屬名門大派,可你卻數次欺侮我們,此仇不報,非為君子。”
空靈道人謝遊說道:“貧道並無欺侮你們之意,只是你們黃山五絕爭強好勝,喜歡出言傷人。”柳迎松、羅飛泉、卞流雲、穆天雪四人都向姚玉石望去,都是同一個心思:姚玉石出言侮罵謝遊,這確實是我們黃山五絕之錯。
江湖人都愛面子,他們五人都不肯向空靈道人謝遊認錯,心中都欲與謝遊一較高下,決勝雄雌。謝遊忽道:“兄臺,你已跟隨我們許久,為何不現身?”他這句話卻是對孟浪所言。
孟浪一直躲在草叢雜樹處,聽了謝遊這些言語,只得走了出來,抱拳說道:“謝前輩,晚輩有理了。”他思及謝碧瑤對自己的恩義,故對謝遊理儀相敬。
謝遊不識眼前這少年,心中卻暗暗稱奇,他只知跟隨之人是一位武林高手,卻不知他如此年少,便問道:“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那“怪石”姚玉石也憋不住了,用他一慣陰陽怪氣的語調對謝遊道:“這小子就是雲月教的孟浪。”自從鳳凰山莊一戰,孟浪惡名遠播,眾人見他和楚雲女一道,都以為他以加入雲月教。
謝遊聽了姚玉石的言語,非喜非憂,說道:“原來如此!竟是楚雲女一手栽培的少年高手,不知你跟隨我們有何貴幹?”孟浪尚未及答話,那“溫泉”羅飛泉早已接上了話語,說道:“他自然乘我們兩敗俱傷時,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孟浪答道:“我孟浪雖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絕不乘人之危。”姚玉石罵道:“你們魔教中人也配講仁義,那正是前所未聞、前所未見。”孟浪聽那姚玉石言語挑釁,冷冷說道:“也不見得姚前輩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滿口也是仁義道德。”姚玉石大怒,卻聽柳迎松忙道:“二弟,戒怒,戒怒。”姚玉石強忍怒氣,只得默言不語。
謝遊對黃山五絕說道:“今日就來了斷我們的恩怨,我一人獨闖你們黃山五絕陣,無論勝負,過往一筆勾銷。”姚玉石正欲發作,卻猛地吐出一口血來。他自從上次被楚雲女打過一掌,內傷至今未復,又因縱輕功逐謝遊良久,一時怒氣攻心,便嘔出血來。
其他四絕都吃了一驚,忙讓姚玉石戒怒。可姚玉石是火爆的脾氣,口裡又罵道:“謝遊老道,別看我受了傷,我們黃山五絕勝你還是易如反掌。”謝遊笑而不答,見孟浪揹著一柄劍,便說道:“孟浪,你學過什麼劍法?”孟浪答道:“天外飛劍。”
謝遊說道:“天外飛劍乃是百慕派正宗劍法,講究出奇制勝,與黃山怪石劍法倒有異曲同工之妙,不如你替姚玉石,和其他四絕聯合成黃山五絕劍陣,你看怎樣?”此言一出,在場六人都大吃一驚,他們黃山五絕從小一起練劍,才達到五劍同心的境界,若讓孟浪替代姚玉石,非輸不可。
姚玉石罵道:“臭老道,你想撿現成便宜,若是孟浪小崽子代替我,我們黃山五絕必然慘敗給你這賊老道。”謝遊微微笑道:“那你自己參戰吧!我只怕到時木位形同虛設,被我輕易破了黃山五絕陣,你們心中不服。”
姚玉石在五絕陣中擔任木位守禦之職,此時再難忍受,便要提劍和謝遊拼殺,一運真氣,竟又吐出大口血來,癱坐在地。柳迎松忙給姚玉石點穴,順道氣血。卞流雲自思:“二哥今日難以迎戰,若不和謝遊比一次武,我們的積怨只怕要越來越深。”便道:“好,就讓孟浪代替二哥的木位之職。”她是黃山五絕的核心人物,言語自非一般,柳迎松、羅飛泉、穆天雪三人都連連點頭。
姚玉石雖有一萬個不願意,可他們四人都已同意,只得以少服多,準備將怪石劍法的精妙之處說與孟浪。
孟浪卻道:“怪石劍法是黃山五絕門五大劍法之一,我非黃山五絕門之人,不敢窺伺怪石劍法。”
天下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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