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真的?”
“真的!”他看著我,堅定的點點頭。
“有多愛?”
“愛到你每蹙一下眉頭,我都會心疼!”指尖溫柔的滑過我的眉梢,眼底泛著的沉迷足以讓我一起跟著沉淪。
“你能愛我多久?”他握著我的手,輕輕一笑,緩緩伸出一根手指。
“一輩子?”他看著我,輕輕搖了搖頭。
“一年嗎?”他嘴角含笑,又搖了搖頭。
“……一個月?”他沉默,再度搖了搖頭。
“是……一天吧!”胸口滑落一絲惆悵,又湧起了些欣慰。若能被一個真心真意的愛過,哪怕只有一分,一秒,此生,也足夠了!
“一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那一天。”他慼慼一笑,吻上我的手。
心,猛的一顫,身體不覺更熱。好想扳過他的臉,大聲說他傻瓜!又好想輕輕一笑,告訴他,我懂!可為什麼鼻子變的更酸,喉嚨間不停的翻湧,無論如何都咽不下。
“我不需要你了,你就不再愛我了嗎?”明明已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貪婪的私心卻促使我想要知道更多。
“愛!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那天,我依然會愛你!我會在世間任何一個不起眼兒的角落裡,靜靜的等著。”
“等什麼?”
“等到你再需要我的那一刻!”他眼底透著縷縷柔情,泛著些許隱傷,心疼的撫過我的臉頰。
“傻瓜!”微微起身,抓住他的衣領,猛的拉向我,眼前早已模糊的一塌糊塗。整個人,整顆心都在不停的顫抖。我合上眼,溫溼滑落唇瓣,嘴角揚起抹安然的笑,原來,淚,不是鹹的……
暫時性失憶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大人表急,這個是為解釋為什麼會有一支鐲子在秦末的時候遺失,所以委屈爛爛,先在秦朝呆幾天吧。 “木頭……”頭好昏,好痛,黑暗中我不停的摸索,掌心劃過縷縷空氣讓我莫明的有些失落,竟有些貪婪那熾熱的體溫。
“快去告訴大王,姑娘醒了!”清風撩過頭頂,一絲陰影逼近,遮住了光線。
“參見大王。”
“不是說醒了嗎?!”聲音略帶不悅。
“大王,姑娘剛剛確實有些清醒,還說話了呢!”
“她說什麼?”一隻溫熱的手掌撫過臉頰,眉頭微蹙,頭越發的昏沉,潛意識的緊緊抓住。
“……木頭……”
“什麼?”
“大王,姑娘從剛才就一直在喊著‘木頭’。”
“木頭?!來人!”
“末將在!”
“帶些人馬,隨寡人去砍些木頭來!”
“遵命!”
又是一陣清風撩過,耳鬢唏唏梭梭傳來不完整的對白,思緒越來越混沌,身體的熾熱不曾減輕半分,看來木頭說的對,我真的是病了。
正想著,身子被輕輕扶起,鼻尖撩過一絲熱氣,一股惡苦的味道滑入喉嚨,神智一瞬的清醒,胃裡一陣翻騰,扶著床沿不斷乾嘔。
“醒了醒了!這次真的醒了!”
應聲兒,一絲方帕帶著濃重的香味擦過嘴角兒。身子被輕輕放平,我虛弱的喘息著,心下不禁憤憤咒道:死木頭!明知道我最討厭香水,還噴的那麼香!等我病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忽覺喉嚨乾的生疼,努力嚥了口唾沫,呢喃道“水……水……”
“水?!快,拿水來!”好溫柔的聲音,真的好像水一樣,女的?怎麼會有女人在這兒?難道是雪兒?
“姑娘,水來了!”應聲兒,身子再度被扶起,雙手胡亂的抓過水囊,拼命的往嘴裡灌。
水囊?為什麼會有水囊?我最心愛的SNOOPY的杯子呢?為什麼不用?難道是雪兒和木頭聯合起來逗我玩兒呢?
“……雪兒……”
“她說什麼?”身子被放平,帶著濃濃香水味兒的手帕再度擦過嘴角兒,我厭惡的皺了皺眉。
“她說‘雪’!”
“雪?木頭到是好說,可眼下到哪兒去弄雪啊?!”聲音帶著分焦急。
“雪兒!”我努力的睜開眼,微撐起身子,眼前卻是模糊的一片。
“姑娘怎麼起來了!快躺下!這要是讓大王看到了,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啊!”好陌生的聲音,好奇怪的稱呼,好想用力搖搖糨糊一樣的腦袋。
“雪兒,是你嗎?”死命的抓住一隻胳膊,別鬧了好嗎?
“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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