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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遍全身,可謂是精品中的精品,不禁問道“哪兒來的酒?”
“格格,這可是皇上御賜給您大喜之日的喜宴慶酒,是貢酒中的精品呢!”
“喜宴慶酒?那你也敢拿來喝,不想活了?!”我驚呼到。舒惠聞言趕忙捂住我的嘴,一副驚慌的模樣,說道“格格,奴婢哪裡敢動著貢酒!是木督統見您這幾日本就無精打采,再加上今日突降大雨,他怕您生病,所以才偷偷取來的!”
“這麼說……這是我的喜酒嘍?……”我出神的望著眼前的酒罈子,忽然間一股無名之火從胸腔之內猛竄了出來,似要將我吞噬。我站起身,一把扯掉身上的披風,抱起酒罈子,跳下了馬車。
“格格,您要去哪兒?”
“全部給我退下,誰也不許跟過來!”
呵退了所有的侍衛,一路頂著細雨,踩著稀軟的泥土,繞到一座帳子後面。他,席地而坐,不顧細雨寒風的吹打,靜靜的擦著一把長劍。那是一把帶有龍騰雕刻的劍,修長的劍身襯著慘淡月光,散發出陣陣的寒意。纏綿的細雨滴滴落下,他用衣袖輕輕拭去,來回反覆,毫不厭倦,不用問,那是皇家御賜的寶劍!
“木督統好雅緻!”本是想心平氣和的一聲問候,卻不知怎的,變的如此尖銳。
“你怎麼來了?快回馬車裡去!”他見我冒雨前來,慌忙起身,欲將身上的披風扯下,卻又忽然定住,低下頭,聲音也平靜了許多,拱手一揖,說到“格格有什麼吩咐?”
“找你陪我喝杯酒!”我示意的掂了掂懷裡的酒罈子,說到。
“格格,君臣有別,臣,不敢!”
“哦?!既是這樣,那私自開啟皇阿瑪御賜給我的婚宴慶酒,又該當何醉?”我略帶著三分笑意,繼續說道“看來木督統的膽量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小嘛!”
我捧著酒罈子掂了掂,一屁股做在一塊石頭上,回過頭來,靜靜的看著他,臉上依然擒著抹似有若無的笑。
木泰默不做聲,遲疑了片刻,輕輕的坐在了我的旁邊。我捧起酒罈子猛灌了一口後,隨手塞到了他的懷裡,用錦袖胡亂抹了把嘴,問道“還需幾日才能到那個該死的草原?”
“不出五日,應該會到了。”他低下頭,小抿了一口。
“五日?還有五日……呵呵……”我接過酒罈子,又狠灌了兩口,直覺一股熱流順著喉嚨一路下走。隨手撈起他的佩劍來回把玩,不禁笑道“好劍,好酒,呵呵,還真是古意正濃呢!”
他沒有說話,靜靜的望著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如絲般的細雨漂浮在寂靜的夜空中,我側耳聽著他一聲聲淡淡的喘息聲,揣測著他此刻的心情,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好似聽到了一聲發子他心底的嘆息,那麼的無奈與悲痛……
劍煮酒無味,飲一杯為誰,你為我送別,你為我送別
胭脂香味,能愛不能給,天有多長,路有多遠……
我輕輕哼著這幾句歌詞,心底沒由來的酸楚,抽動了一遍又一遍,我…這是怎麼了……
“木泰,你知道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嗎?”深吸了口氣,掩掉心中莫明的情緒,回過頭問到。
他看著我,那麼的平靜,卻殊不知那雙如潭水般烏黑的眸子早已洩了他的底。那份努力掩飾下的淡然,看的我心下沒由來的歡喜,卻也有些陣陣發痛。
“這首歌叫作……紅顏!”我輕輕一笑,起身離去。
懸崖
陰雨過後,晨光微寒,慘淡的陽光從遙遠的天邊輕撒下來,慌悶壓抑感逐漸蔓布周身。轆轆的車輪聲異常煩躁,我緩緩抬起重似千斤的眼皮,胸腔之內似有一團燥火正在燃燒,喉嚨處乾澀的吞嚥著。我知道,酒精已經開始擴散了…………
“格格,您喝點兒水吧!”我撐起身子,無力的接過舒惠手中的水碗,正遞到唇邊,馬車忽然間猛的一顫,手中的水碗順勢飛出窗外,人也被甩在了車後。
“怎麼回事?”我驚慌失措的問到,霎時間酒已醒了大半。車外無數馬匹長嘯不停,顯是受了驚嚇,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聽一聲大吼“保護格格!”再抬眼時,整個馬車已被護送的侍衛隊圍了個水洩不通,頓知大事不好。
時間彷彿在一瞬間定住,車內車外靜的出奇。我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坐起身子,從窗簾的一角兒偷偷向外望去,只見木泰一手緊握寶劍,擋在車門前,雙眼瞪起,警惕的環視著四周。
“在那兒,給我追!”追隨著他們的身影望去,不遠出的一處草叢明顯有了些異動,不禁緊張的繞緊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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