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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手中。
“找這個是不?”遞迴了打狗棒,儒衫人笑道。
再是皮厚,李員外也有點不好意思的接回打狗棒,嘴裡卻訕訕笑道:“對不住,對不住,我只想試探一下你的身手,嗯!不錯,不錯,確是名家手法,高明,高明,佩服,佩服,佩服之至!”
李員外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他發現到自己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畢竟今天所碰到的人,不管男女,自己卻連一個也打不贏,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和不可能的事。
一個人要掩飾他的身份,面貌可輕易容術,聲音也可吃變嗓音的藥。
但是他的武功路數卻很難掩飾,尤其在突然受到攻擊時,往往不自覺的就會洩露出來。
李員外攻擊儒衫人的用意也在此。
他實在不相信他不認識對面的人。
所以他試了,用他認為最可靠的方法。
可是他失敗了,因為對方早已防備,而且他根本看不出人家的身法,不但失敗了,而且敗得很慘。
外人或許沒看到,他自己卻知道就在儒衫人回身側轉的那一剎那,自己的屁股上已輕輕的捱了人家一腳,雖然輕的就像一個熟朋友開玩笑似的摸了自己一把。
可是在他的感覺裡就好像捱了一刀,重重的一刀。
他也知道他說出來的話實在狗屁不通,但是他除了這麼說外,他又能說什麼呢?
尤其可惡的是對方那一種瞭解和帶著三分椰揄的笑容,那本該是自己所擅長的啊!
兩個女人實在感到莫名其妙,她們也想不透李員外為什麼會突然向那儒衫人攻擊。
“你們是否仍要繼續打下去?”這話是儒衫人對著黑衣女和許佳蓉說的。
氣勢一洩是很難再收回的,兩個女人互望一眼都沒說話,也沒表示。
李員外卻又開口了。
“你到底是誰?你總不至於也叫‘過路客’吧?”
笑了笑儒衫人的回答卻是“行路人”。
從來沒有一天像今天這般窩囊,李員外正想再問。
遠處一蓬火花在天際綻開,就像一朵燦爛的黃菊花,那般豔麗。
兩個女人誰也沒說話,突然都走了,而且走的飛快,眨眼一東一西的消失在黑夜裡。
儒衫人稍稍猶豫了一下,隨即也身形如飛,朝著東方逝去,那正是平陽縣的方向。
留下了只有李員外一人正迷糊著。
他很想追去,卻又不知該朝哪個方向,索性他又跳上了那塊大石頭。
他是該好好的想一想今天一天所發生的事。
那蒙面男人是誰?他蒙面的目的是否真怕自己認出他來?
他又為什麼要自己莫插燕家的事情?
那黑紗蒙面的女郎和他有著什麼關係?
還有那儒衫人又是誰?為什麼自己總感覺到他像一個人,而且那個人還是和自己好像很熟悉似的。
許佳蓉這個女人很美,她又是誰?
這小小的平陽縣突然間有著這麼多的江湖高手出現,這又代表著什麼意義?
他(她)們的目的又都為了什麼?
小果,小果呢?這個免崽子如果在這的話,我也就不用防那麼多的腦筋了,這真是急死人了。
想到了小呆,李員外再也坐不住。
只因為這一切複雜傷腦筋的問題,還是留給小呆的好。
大家都走了,我還留在這幹嘛?!
李員外也走了,朝著向陽城。
他卻沒想到這時候的“快手小呆”正被“鬼捕”’救出火場。
“鬼捕”的辦案經驗足夠寫成一大本厚厚的書。
所以他傍晚一回到客棧,就發現了有人來過他的房間裡,並且也睡過他的床。
李員外才走,時間上也來不及趕回來。
儒衫人慎言謹行,不會隨便躺在別人的床上。
知道自己住在這,而且又不拘小節的人只有“快手小
“快手小呆”來過,那麼他的人呢?
他發現到桌上的茶有了問題。
他也打聽到兩個殭屍一樣的人,扛著一個錦服少年出了客棧。
因此他用不了多久,就尋到了陳家大戶後院的柴房。
他也知道己身的力量絕不是“人吃人”“鋸齒兄弟”二人的敵手。
所以他才會想到縱火救人。
這是一條長鞭,一丈六尺長的長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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