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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索的人物,哈哈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對歌姬都是清純處子,你就選一位吧。”
源潔仰脖喝了一口山中仙釀,帶著醉意吟了幾句:“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比目鴛鴦真可羨,雙去雙來君不見!巖哥兒,甭跟你三叔客氣,挑位歌姬。”
那兩名歌姬一聽,側斂眉,含嬌羞態各有風情,只是芳心暗喜,眼神**辣地望了過來。
正堂之上,皮甲紅巾的少年郎腰背挺得筆直,一股子勃勃英氣與堂上諸位大人迥然不同。
結朋黨從選歌姬開始?李巖眼神滴溜溜一轉,兩位都是姿容不俗的美少女,我該選那一位呢?這事兒委實難決!
48。結朋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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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入鄉隨俗,但也不可父子同時在這堂上倚紅偎翠吧?李巖細細審視那兩個歌姬,臉上露出左右為難的表情:“如果源伯父捨得,我倒想將她們都帶回府中。”
將歌姬帶回府中就直接交給永穆公主,先來個徹底坦白的交待,日後慢慢再找機會,公主的侍女早晚都是我的枕邊人,尤其是以後她懷孕的時候。
那兩個歌姬一聽,喜上眉梢,含羞低頭,靜等著主人的答覆。
源潔一揮手,爽朗笑道:“我們兩府通家之好,有什麼捨不得,等會兒你就把她們帶走。”
唉,可憐這些歌姬的命運,被主人當做一件禮物就這樣輕易送出,李岩心中嘆了一聲,暗暗立誓,才貌雙絕的歌姬只要進了我的府第,不讓她們陪酒跳舞,要跳就跳給我一個人看。
“謝過源伯父,就讓兩位姐姐去收拾行裝,等會隨我一道回府。”李巖眉眼帶笑,趕緊道謝,如此貌美的歌姬不收,我不成了傻子?
肚子確實餓了,得先用一些酒菜,李巖也不拘禮,對著食案上羊肉雞鴨下手,埋頭胡吃海塞一通。
這堂上也沒人拘禮,獻舞唱曲的不斷,父親還在調戲歌姬,宇文融這會兒將一杯山中仙釀倒在那歌姬**之間,俯身下去吸吮……
這種宴樂李巖實在不習慣,可宇文侍郎位高權重,得巴結他,只得忍著,對此咱視而不見。
這場風靡的晚宴在絲竹歌舞中過了半個時辰,李巖酒足飯飽,在堂上左右張望,李巖問道:“源侍中怎地沒見,李巖還有些學業上的疑問要向他討教。”
好個聰明伶俐的巖哥兒,開始進入正題了,源潔翻身從胡床上爬起:“父親已在書房煮茶相侯各位。”
李林甫起身,拱手微笑道:“宇文侍郎,源侍中在書房等著,請吧。”
一把推開歌姬,宇文融霍地站起:“李司業,你我還須客氣,書房請。”
當朝宰相,侍中源乾曜請客人在正堂宴樂,自己卻在書房等候,李巖琢磨這個人物,光憑他這份潛忍的功夫,就讓人不能小瞧。
源府的書房簡樸雅緻,明亮的燭光似水流淌,溢滿了整個房間,曲足書案後坐著一位頭花白的紫色團衫老人,容貌謙和,氣度從容,見幾位客人來了,起身到了書房外相迎。
曲足書案前是兩排帶茶几的靠背扶手椅,幾人分坐,自有溫柔俏麗的侍女端上薑茶。
煮的是加薄荷的薑茶,李巖喝在嘴裡怪怪的,臉上泛起與李林甫同樣的微笑,尊敬地望著曲足書案後紫色團衫老人,當朝宰相源乾曜。
源乾曜樂呵呵地道:“宇文侍郎,李司業父子你也認識,今日到了源府,彼此就有朋友的緣分,希望你們珍惜這個緣分,互相關照,共同提攜。”
李林甫父子最近深受皇寵,宇文融暗思,他們雖然位卑職小,但處事圓滑,結交甚廣,尤其是李巖,外有蘇禮部,內有高力士文武兩位師傅,未來的仕途想必一帆風順,而自己性格張揚,手段強硬,就如李巖所言,孤峭為峰,正需要這一對童子石。
李林甫父子趕忙拱手為禮,李林甫用語氣真摯,恭維道:“宇文侍郎,你主持土地、戶口的清理工作。共得客戶八十餘萬戶,可向國家多交稅賦數百萬緡。有功於國家,大名如雷貫耳,李林甫傾慕不已。今日一聚,果真氣度不凡。幸會!幸會!”
“哪裡,哪裡,李司業父子為人謙和,處事圓融,都值得宇文融學習,令郎釀出美酒,向聖人進言用奢侈經濟戰對付吐蕃,令人耳目一新,可笑張說匹夫,竟還趕不上一個少年的見識,還談什麼堂堂之戰。”燭光映照在宇文融臉上,一臉的譏諷。
霍地站起,源潔舉止神情有幾分激動:“張說與我父,同為宰相,在朝政上,見解總是相距甚遠。張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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