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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鬥爭失敗者的下場,口蜜腹劍的李林甫能脫離報應麼?李適之死到臨頭,反有種解脫。平靜地對羅希爽道:“羅御史,我是聳室之胄,能選擇一個死法麼?
羅希爽點了點頭,退出房外。
房外傳來一片哭聲,幾個多年跟隨李適之的僚屬一擁而進,哭著道:“李太師,我們今天才知道錯了。李林甫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我們,早知如此,你帖子時,我們就該過府參加酒宴。”
“不晚,今晚我們就大醉一場。一塊兒下黃泉。”李適之手裡端著毒酒,豪邁笑道。
“幹了!”幾個親密僚屬舉起大杯。一口飲下了毒酒。
過了半個時辰,羅希爽走了進來,屋子裡一燈如豆,一股濃烈酒氣撲鼻而來,椅子上,地上,李適之和他的親密僚屬橫七豎八地躺著,屋子正中,還有一個因為藥力不夠,服毒未死,懸在樑上自縊身亡,身體輕輕地盪來盪去彼,令人慘不忍睹。
屋子裡一陣陰風吹過,羅希爽生生地打了個寒顫。
以有幾位書友書評留言,說明珠也沒收,推到了皇后,為什麼不直接謀朝篡位?
那樣幹就沒頭腦,得位不正。以後必定內亂不休,讓朝中大亂,主角出來收拾,來個撥亂反正,不是更高明?權奸是一本帶著歷史智慧的書。不是看過就忘的爽文,主角潛回帝都,**將至,本月底完本,兄弟們,訂閱,打賞。月票支援。
281。新權臣
一隊長長的送葬隊伍。舉著白色的經幡,抬著黑色的棺,灑著漫天飛揚的紙錢,哭哭啼啼往那荒山攻地裡去。
李吉身著斬衰之服,一臉悲憤的走在隊伍前面,心中默默唸道:只耍將父親下葬,我就以西域投軍的名義離開洛陽,潛伏在長安市井,做一回快意恩仇的遊俠兒。
一陣馬蹄聲在這荒山野嶺響起。李吉抬頭望去。幕色中,見幾名商人帶著一群護衛從小路經過,那為之人,勇悍剎捷,身形有些眼熟。
他們很快飛馳而過,在幕色中。李吉也瞧不清楚。
大唐開元二十三聳,五月十五。
今日大朝,散了朝後,新進的宰相王碘身著紫色團花官袍,在周圍羨慕的眼神中,志得意滿,叫隨從牽過來的一匹淡金色的汗血馬,扳鞍認蹬,上馬揚長而去。
在他身後,官員們小聲議論道:“看見沒有,王相又兼了幾個職務。最近可是炙手可熱。”
“宮內有人,王貴妃新近得寵,王相還不平步青雲?”
“這樣一來,中書門下的官吏還不得跑斷腿,廢蠻院去了,還得跑靖恭坊,等著幾位在家的宰相簽字畫押。”
“噓,小聲些,不要讓人聽見了。今日到王相府上道賀的官員不少。萬一有人嚼了我們的舌根子”
“乾脆,我們也備一份重禮。親自送到靖恭坊王相府上,前去道賀。”
“這活說道我心上,我們一塊兒結伴去。”
靖恭坊位於長安東市南邊,緊靠城牆,平日這兒車馬不多,坊街寂靜。隨著王鉗的得勢,漸漸熱鬧起來,今日更是擁擠不堪。
重新做了金吾衛郎將的王悍掛胸凸肚。站在門口笑臉相迎,旁邊是他的好友刑宰,也是網提拔上來的金吾衛郎將。
兩個金吾衛郎將站在府門口迎賓,這囂張勁兒讓上門的賀客都有些吃驚。
“李侍中派人前來道賀,送禮金白銀幹兩!”
“駙馬薛繡送來翡翠玉馬一對,親自上門道賀。”
賀客66續續到堂上參見了王甜,被安排到花廳就坐,美酒佳餚流水一般上來。絲絃聲中,輕歌曼舞,覦籌交錯,熱鬧得緊。
勸了一陣酒,王跌笑著接受了如潮的恭維之詞,瞧著一張張諂媚的笑臉,心中頗為受用,醒掌天下權,這是人生最為得意的時候。
右金吾衛郎將王悍到了他身邊。跟他耳語幾句,王缺點了點頭,微笑著離開花廳,到了書房。
侍女奉上香茶,王缺剛叩了兩口。只見駙馬薛繡被王悍領了進來。
“恭賀王相公又兼數職,只是今日門庭若市的盛況傳到廢蠻院去,不知哪位嫉妒心極強的李侍中作何想法?”薛繡來了就挑撥離間。
王悍眉頭一皺,低聲呵斥道:“薛駙馬,你不是說有伏波王的訊息傳來嗎?我們可沒空聽你在這兒扯這些。”
燭光映著王缺的鷹勾鼻子,他的臉顯得沉靜陰險,手一揮,止住王悍:”薛駙馬。繼續說。”
“太子得到訊息,伏波王李巖大意失荊州,大勝東海盜寇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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