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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除此之外,值得一提的是,有一個名叫“費林後援會”的神秘民間組織卻一致表示,這張照片“很好很和諧”。
Fed盯著電腦螢幕上說法各異的訊息,在被媒體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弄得哭笑不得之外,還是覺得這條怎麼看怎麼順眼。
不過Fed心裡倒是覺得無所謂了。他發現自己從主動替仲源背黑鍋開始,到決定退出,到現在失而復得的這個過程中,已經變得越來越坦然。
如果能確定林銳對自己的感情,這個時候,哪怕讓他在媒體面前拍著胸脯叫囂一句“老子就是GAY,老子就是喜歡林銳”他估計都不會有所猶豫。
不過前提是,這不會讓林銳有任何的不情願。
這兩個月來,生活再一次恢復到過去的樣子。經紀人和模特,保姆或者奶媽或者當爹當媽的自己……和那個“一天睡12小時以上,天塌了也不會表現出驚訝,時常發呆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什麼,一天不說一個字也不會憋死,並且時刻需要自己當爹當媽照料起居”的人。
一切都很好,只可惜獨獨缺了那麼一點,自己最想要最希望得到的那一點。
林銳戒毒之後的情況已經幾乎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只要不復吸,就幾乎不會再有什麼截斷症狀的出現。而仲源那件事上,林銳自從那天大哭了一場之後,表現得出乎Fed意料的平靜。
只是這種平靜總讓他感到不是很安心。就彷彿徹底沒有波瀾的死水一樣,雖然平靜,卻已經沒有了生機:每天大部分時間用在睡覺上面,醒來的時候也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如果不主動找他,就可以一天不說一個字。沉默的時候,會發現他一個人盯著遠處發呆。
Fed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裡覺得很不安,但是又沒有辦法勸慰什麼。他擔心提到“仲源”這兩個字,無異於在林銳的傷口上再度撒鹽。
所以他沒事就把林銳拖到外面去,布雷拉美術館、厄瑪努埃爾拱廊、斯福爾扎城堡、聖瑪利亞修道院……總之能去的地方都把他帶過去看了看。說到底,只是不希望他悶在家裡繼續這種令人擔憂的胡思亂想。
這種不太樂觀的狀態一直持續著,直到有一天Fed收到了一封發自陌生地址的電子郵件。
郵件很長,末尾還附上了一個地址。
Fed目不轉睛地看完了上面的每一個字,然後點開了那個地址,手上的動作不由立刻頓了一頓。
過了一會兒,他回過頭,微微皺起眉,不可置信地盯著坐在身後沙發上的林銳看很久。
後者正低頭隨意地翻著雜誌,似是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卻對上了Fed的目光。
這目光讓自己感到有些不自在。然後他看見Fed忽然站起身,走到他旁邊坐下。
神情竟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嚴肅。
“怎麼?”林銳偏過頭來看他,試探著問道。
Fed沒有看他,身子舒展著往後靠了靠,把兩手交叉墊在了腦後。他仰頭望著天花板,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原來,你不是林銳。”
林銳自覺心口猛地一緊,卻只是沉默地看著Fed。
大概是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過了一會兒,Fed放下雙手,稍稍偏過頭來看林銳。只是,臉上的表情依舊嚴肅得一塌糊塗。
“你應該叫姚啟?”他緊繃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看著林銳微微皺起眉,“為什麼……一直都不告訴我?”
林銳微微垂下眼,指尖用力地握住手中雜誌的邊緣,此刻那裡已經起了幾道摺痕。
這樣的場景,讓他不由地想起了幾個月前,自己最後一次見到仲源的時候。
居然這麼相似。居然這麼狗血地相似。
結果……是不是也是一樣的?
“沒錯,我不是林銳。我……叫姚啟……”過了很久,林銳終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鬆開了握住雜誌的手。
覺得心口意外的平靜,他現在需要等待的,大概就是那個和之前一樣的結果了吧。
但並沒有立刻聽到Fed的反應。林銳低著頭,目光定定地看著手上那本已經變形了的雜誌,忽然笑了笑,又繼續說:“如果……你也想走的話,那就走吧。”說完才慢慢地抬起頭,看向Fed。
身子卻忽然被人撲上來抱住。
“傻瓜,”Fed把頭往林銳的頸窩處埋了埋,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帶著笑意低低地說,“我怎麼可能離開你呢?”
“那麼,你聽好了,”林銳顯然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