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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姜春華原本有機會承包一間門面,但是由於每年一萬元的承包費,一時猶豫便錯過這個機會,後來只能看著別人賺得缽滿盆滿而後悔莫及。蘇望重生後,自然不會錯過,極力鼓動父母親承包了這家位置最好、最有錢途的門面。
1991一年,除去承包費,蘇家賺了差不多八萬元,算是淘了第一桶金。1992年春節後,蘇望帶著說服父母親騰出的全部家當(7。5萬元)以及以擴大營業名義從表哥處借貸的5萬元,總計12。5萬,跑到上海,一口氣買了4000份認購證。接著在4月份搖號後認購證瘋狂上漲階段賣出部分認購證,獲得近兩百萬資金,除了留三十萬,其餘的資金全部投入到股市,到1992年7月蘇望將所有股票出手時,已經掙到了近千萬家業。這些套路上一世蘇望在好幾部重生類小說裡有看到,蘇望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變化日期,但是這類書看多了,大致過程和時間還是明白的,所以能夠撈得一票。隨後蘇望就再也不碰股票這玩意了,因為他知道的東西只有這麼多,再玩就有可能血本無歸了。
有了這些雄厚的資金基礎,蘇望讓家裡的生意開始擴張。1992年暑假,姜春華將隔壁的門面也承包下來了,好再來飯店營業面積變大,盈利能力也變大了。
走到好再來飯店,在店裡坐鎮的餘大娘迎了上來,“大寶來了。”
“大娘,忙著呢?咦,我爸是不是又出去逛去了。”
“是啊,老蘇點了採購的米菜就出去了。”
“又要辛苦大娘你了。”
“大寶這話說的,我不也是這好再來的股東嗎?”餘大娘笑呵呵地說道,股東這個詞還是蘇望告訴她的,解釋說和二老闆是一個意思。
餘大娘是姜春華母親,也就是蘇望早逝的外婆那邊的遠親,住在城西郊區,他們兩口子都是老實巴交的郊區農民,不過她老伴何老伯是那一片有名的“業餘大廚”,誰家有個紅白事,都要“重禮”請他來掌勺,否則這宴會就辦得掉分了。
1978年姜春華返城頂父職進了飲食公司,從早忙到晚,而隨妻入城的蘇仁在火車站當了臨時搬運工,上班時間更沒規律,有時等一趟貨車甚至要到深更半夜。6歲的蘇望放在餘大娘家帶了大半年才被送到南梁縣蘇望姨媽家讀書。
在上一世的八十年代,餘大娘家家裡比較困難,姜春華看在親戚以及曾經無償幫忙帶過蘇望的份上,援助過他們一家。到了九十年代,蘇家有一段時間非常困難,而餘大娘由於兒子何小山長大,當了一個小包工頭,家境變寬裕了,也記得蘇家的情,很是出手幫了幾回。
蘇望重生了,蘇家依舊延續著對餘大娘家的援助,蘇望更記住上一世餘大娘家對自己家的恩情,拉餘大娘一家入夥。何老伯成了好再來的大廚,餘大娘成了好再來飯店的“副店長”,蘇望還給了餘大娘一家20%好再來飯店的股份。
“大娘,你去忙吧,我就轉一轉。”現在是上午時分,只是附近一些單位和商店的人來這裡買早餐。真正忙的時候是中午,到農貿市場趕集和擺攤的人都會來這裡來上一份價廉貨實的麵條或米粉,有點錢的或者附近單位吃公家飯的,則會點上幾個菜,好好吃上一頓。而到了晚上,則主要是附近單位吃公家飯的到這裡“公款消費”。
蘇望走進後面廚房,何老伯在那裡正指揮幫廚和小工們準備中午的備料。看到蘇望走了進來,何老伯憨厚地點點頭道:“大寶來了。”
蘇望遞過一支白鶴煙,何老伯趕緊在圍裙上搽了搽手,雙手恭敬地接過來。蘇望順手用打火機給何老伯把煙點上。
“何老伯,今天中午的料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準備好,大寶,你放心,誤不了事。”何老伯非常滿意現在的工作,他一個月能拿八百元,他老伴一個月能拿六百元,年底還能分個兩萬“紅利”,就是給個縣委書記都不換。所以他和老伴餘大娘都專心專意地做事情,把好再來當做了自己的生意。
“辛苦你了,何老伯。”蘇望轉了轉,便離開了廚房。
到了店面,看到幾個熟悉的警察在店裡吃米粉當早餐,蘇望還沒打招呼,這幾個警察倒開口了:“蘇望回來了,你爸不是說你去地區上班了嗎?”
好再來飯店對面就是義陵縣公安局,來這裡吃飯的警察特別多,從早到晚都有,一來二去都認識蘇望一家子了。警察多的好處就是敢來搗亂的混混沒有了。
蘇望給這幾個警察散了一圈白鶴煙,笑呵呵地說道:“單位說我太年輕,要加強鍛鍊,這不,一竿子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