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事?
“許公先說情形,盧某知情形,未必有計。”
以許汜權勢,他當然不會求盧瑟在別的地方幫忙,無非是問計罷了。許汜嘆了口氣,面上微微騰出窘色:“許某胸無大志,唯好色耳,這次麻煩就是出現在好色上。”
“許某為江州知府,實際上是朝中儀王之所薦……”
許汜的麻煩來得還真大,不僅僅是這江州,其根源還是在於大唐朝廷上的爭壓。如今大唐天子年事已高,雖然有修行門派煉製的靈藥,但畢竟只是凡人,加上政務繁忙又好於女色,活到七十歲已經精衰骨朽,因此,繼承問題就成了大唐如今的頭等大事。朝中兩位年長的皇子,一位是年過四十根基深厚的瑞王李潤東,一個是三十出頭野心勃勃的安王李潤標,原本就爭得不亦樂乎,偏偏現在天子寵愛的香姬兒子李潤奇也已經十二歲,香姬正在竭力吹枕邊風,要求讓自己的兒子為太子。
許汜沒有和這三位風頭正健的皇子扯在一起,他的靠山是默默無聞的儀王李潤平,原本就是作為一個逍遙派立身避禍,可是他想如此,那三位皇子卻不肯放過他,畢竟江州這個位置甚為關鍵,控制住這裡,不僅能有更多的金錢來拉攏大臣蓄養死士,更能夠掌握近三分之一的大唐水軍。
“我雖是無意投靠這三位皇子,可這江州別駕卻熱衷得很,他是安王的人,而我與這位安王關係又是不睦,他便想取我而代之,這些年來沒少使絆子,但在我手中吃了幾次虧後,已經安穩了兩年,我只道他不再惹事,便未曾防備……我也不瞞小友,我好色,他便投我所好,送來一位千嬌百媚的使女,這使女頗得我寵幸,我猜想,便是她將我的知州大印盜走了。”
“知州大印被盜走了?”盧瑟眉頭緊皺,這可是大罪,知州日常公務經常要用到大印,若是遺失,按照大唐律,不僅知州要被免職,而且還要流徒兩千裡!
“正是,我沒有證據,只是猜測,定是江州別駕胡軫指使的。如今我投鼠忌器,若是去逼問,他狗急跳牆,必毀了大印,那時我便只有被髮配流徒。可是我不聲張,公務上又要使用大印,我裝病也只能瞞得過一時,卻是瞞不過一世……”
他的為難,盧瑟非常明白,若不是被逼得這種地步,他也不會病急亂投醫,找到自己頭上來。盧瑟倒不覺得這是什麼大的困難,他已經有了好幾個辦法可以解決掉許汜的心病,但是,這件事情既然牽涉到大唐的繼承人之爭,他一介百姓,介入其中究竟值是不值。
如今他修行之道還在探索之中,而身懷重寶,若是被別的修行者知道了,必然是死路一條。介入凡世的皇權之爭,若是失利,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盧小友便是不看在你我一見如故的份上,也看在我這些年來未曾為難盧氏家族,對江州百姓還算小有微功的份上,助我脫困!”許汜見盧瑟猶豫,哪裡不知道他的想法,恭恭敬敬地又行禮道。
這話說得甚為懇切,盧瑟想起自許汜來江州後,別的不說,年年興修水利的事情倒真沒有荒廢,所以他在江州九年,江州便沒有發生大的洪災,心中便決定助他。至於那幾個爭奪皇權的皇子,又能奈他如何,若是真逼到他頭上,他難道不會反擊,讓他們坐不上大唐天子的寶座麼?
“此事不難,我來探望你之事,想來已經有人告知那位別駕了。”盧瑟下定決心,便笑道:“許公不妨放出話去,我善治疑難雜症,來見許公之後,一劑藥下,許公便病去痊癒。”
他一邊說,許汜一邊點頭,眼中初時疑惑,但到後來,完全變成了驚喜。
“只有一事,許公當知,此策可一而不可二,今後許公身邊之人,應當警惕才行。”盧瑟又道。
“若得度過這一難關,我自然要讓那些人知道許某的手段。”許汜爬到知州這個位置,又豈是善良之輩,他咬著牙說了一句。
別駕之職在大唐地方官職中算得上是一個要職,以江州為例,別駕胡軫職位僅在知州、司事之下。但這個職位同時又是一個關卡,上則可成為封疆大吏,掌一州府之大權,乃至主持一路政務,否則只能頂著個地方小官的職銜終老。那胡軫在為安王招徠許汜不成之後,便想著取而代之。只是許汜這個人看上去隨和平易,實際上卻甚有城府,胡軫蟄伏了兩年,才找到這個機會。
“哼哼,倒是要看看,再過幾天這鄱海西路轉運使就要來江州,那時看你還能裝病到幾時!”想到自己就要取代許汜,別駕胡軫心中非常歡喜。在他面前,一對明珠皓月般的雙胞胎姊妹花戰戰兢兢,相互擠靠在一起。瞅著這對姊妹花,胡軫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