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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路德維希說著,但是看錶情,明顯覺得有趣大於震驚。
莫里斯太太繼續說:“光是投資就罷了,她還破產了!這可真是噩耗。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兩年多前吧。”莫里斯小姐補充,“我可嚇壞了。”
“我們都嚇壞了。”莫里斯太太瞪著眼睛,表情誇張,“我可是看著這姑娘長大的,誰都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幸好這事並沒有影響到她的姐姐的婚事,她的幾個姐姐都嫁得非常不錯,值得羨慕。不過,可憐的莉迪亞,她卻在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可是,媽媽,不是都說她其實購買了田地的嗎?”
“噢,得了。”莫里斯太太不屑,“那不過是傳聞,我們都沒親眼看到。完全有可能是班納特夫婦為了安撫流言而編造出來的。莉迪亞小姐離開浪博恩的時候,肯定不是住在她姐姐家,就是她舅舅家裡。”
“真是一個令人震撼的訊息。”路德維希低垂眼簾,淡淡地說。然後他欠了欠身,告辭離開。
莫里斯太太愣愣地看著他離開,回頭問丈夫:“我說錯了什麼嗎?”
莫里斯先生翻了一個白眼,“不,親愛的,你沒說錯。你只是讓他覺得厭惡罷了。”
莉迪亞在露臺上剛喝完一杯自己兌的橙子加朗姆酒,放下杯子,就感覺到有人走到身後。她轉過身,意外地看到了路德維希。
“勒夫先生。”莉迪亞點了點頭,“您也是出來透氣的嗎?還是讓你的腳指頭歇息一下?”
“都是。”路德維希笑著走到她身邊,“我很好奇,你這樣的年輕女士為什麼寧可在露臺上吹冷風,而都不願意進去跳舞。”
莉迪亞自嘲地笑了笑,“或許我的身上籠罩著一層倒黴的黑氣,或者我本來就和這樣祥和快樂的社交格格不入,又或者僅僅只是因為我的鞋子不合腳。”
路德維希笑了起來,“你一向如此擅長自嘲嗎?”
“那你也一向喜歡在已經打聽清楚了某人的底細後,再來找本人套話嗎?”莉迪亞嘴角帶著笑,冷冷地盯著對方。
路德維希收斂了笑意,“如果我冒犯了你,我道歉。我並不是刻意而為之的。顯然莫里斯太太是個藏不住話的人。”
“我接受。”莉迪亞說,“不過只針對莫里斯太太。她的確是個話癆,並且不夠聰明。而你利用了這點。”
路德維希眯起了眼睛,“你對我戒備很深,莉迪亞小姐。我能知道原因嗎?”
“大概是你的錯覺吧。”莉迪亞嫣然一笑,顯得十分坦誠又天真,“我可是非常歡迎你來到浪博恩,勒夫先生。希望你能在這裡過得愉快。”
她行了一個屈膝禮,轉身離去。
“莉迪亞小姐。”路德維希叫住了她,“最後一個問題。”
莉迪亞回頭,不解地望著他。
路德維希看著女孩俏麗的面容,和她清澈而陌生的目光,到嘴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
莉迪亞耐心地等待了片刻,才輕嘆了一聲,再度行禮。
“晚安,勒夫先生。”她終於離去。
舞會還沒有結束,掃興的莉迪亞和擔心丈夫的班納特太太就離開了科特家。她們趕在午夜前回了家,洗了澡,用了些點心,然後上床睡覺。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餐的時候,班納特太太才有勁談論路德維希。但是顯然的,她對他的好感和憧憬已經蕩然無存了。
“太無禮了,簡直比當初的達西還要無禮。,達西他是因為內向,而勒夫先生,他完全就是蔑視。我甚至看到他和莫里斯太太一邊談論著莉迪亞,一邊嘲笑她!實在是無恥至極!”
“媽媽,拜託,現在是早上九點半。”莉迪亞往麵包上塗抹著黃油,對母親的憤慨並沒同感,“我的名譽已經至此,你就不該再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而且老實說,我對普魯士男人並無什麼好感。這個國家的男人或許很英俊,但是他們刻板又具有瘋狂因子。我保證一百多年後,他們會成為整個歐洲,包括美洲的一個大麻煩。”
“你完全在胡說八道。”班納特太太說,“我並不是說勒夫先生有多好——他的確傲慢又輕薄,但是那也是因為你這個傻姑娘當初做的錯事。”
“媽媽,我已經我已經解決了那個問題了。”莉迪亞不悅道,“我有房子,有田地,僱傭得起自己的管家和傭人。在爸爸去世後——爸爸,上帝保佑你,我完全可以過得舒適又自在。”
“一個女人如果不嫁人,那麼她的人生就是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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