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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浪靜,因著賈母派人來請,邱凌便也曾陪著黛玉回去過幾回,故而也知道那邊並無什麼與她們相關事件發生,只是還是聽說瑞大爺病了,蓉大奶奶也病了,想來除了黛玉,其他倒也還是在按著劇情走,她唏噓了一回,終究還是放棄了同劇情做鬥爭,左右她不過也是個普通人,管好了黛玉已經相當費神了,足足搭了自己五年時間在裡面,可沒有那麼多心力強行干涉其他事情了。
甄家姑奶奶這邊也很平靜,黛玉被東平王妃收為義女前後,正趕上她帶著甄慶霆回揚州給甄友直報喜,並聆聽教誨等事,想必會在揚州那邊住到過了年才回來,這件事她想必也是透過北靜王妃才知道,她真實心情如何,因為沒看到她本人,便也無從知道,只是她雖然人沒來,禮還是送到了,黛玉成為東平王妃義女次日,便收到了她從揚州託人帶來賀信和一堆禮物,黛玉自是感動不已,就連邱凌也忍不住佩服這甄家姑奶奶厲害,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失禮與人,對這“留得青山在”真諦,理解頗深,倒也真是不愧是個人物。
不過想一想這一過了年,黛玉就虛歲十二了,雖然年紀還不算大,但是應該也到了可以定親年紀了。她總覺著雖然早婚不是很好,但是若只是定下來,應該也不妨事,大戶人家閨女,總是要到及笄之後才會出嫁,誰也不能保證中間有沒有什麼變數,總之賈家和甄家最好還是不要沾上邊才好,現在雖然瞧著風光,按照劇情看,也沒有幾年好日子可以過了,不如找個實在人家合適,到那個時候,她就可以安心地退休了。
她正在那裡東想西想,不由得就略略出了神,午後本就安靜,故而她兀自神遊了許久,直到腳都站麻了,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剛轉過身預備繼續往內院中行進,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出來。那人錦衣玉立,手中一把摺扇,正站在離著她不遠不近位置,斜挑著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是那水二公子,又是哪個。
邱凌迎頭見了他目光,不知道為何,渾身便有些發冷,趕緊低頭行了個禮,恭敬地道:“見過二公子。”那水二公子見了她這樣,想是覺得十分有趣,竟不慌不忙地笑道:“這位姐姐有禮,不知姐姐可也是覺得府中這塘蓮實甚美,竟也如同我一般看得流連忘返不成?”
邱凌大囧,這才想到,大約是自己方才浮想聯翩時候,正好面對著荷塘發呆,倒似個憑欄賞荷意思,只是此時已近深秋,芙蓉殘敗,只剩一塘枯枝敗葉,並幾朵蓮蓬,如果真有人喜歡看,倒也真是審美觀大異於常人了。
她默默地擦了一把汗,轉回身恭敬地道:“王府中景緻巧奪天工,縱使是滿塘蓮實也有其獨到之處,故而一時停步痴看,不想竟擾到了二公子雅興,倒是我逾距了。還請二公子見諒,秋凌這就告退了。”
她匆忙地說完了這段官方套話,正想著趕緊告辭走人,還沒等她抬腳,就聽得那水二公子忽然笑道:“原來,你叫做秋凌。”
邱凌一愣,心道,怎麼了,這不是很普通名字麼,難道她叫這名字有什麼不妥麼?她面上雖然平靜,但心中卻不知道怎麼地忽然湧起一種不祥預感,抬起頭來看他時,見他臉上雖依然保持著那麼一種似笑非笑表情,眼中卻忽然多了一種奇怪神采,她正在驚異時,卻見他一面死死地盯著她,一面緩緩地開了口,幽幽地道:“你這一回倒是說痛快,可憐我六年前便問了,竟到今日,才得知道。”
六年?六年……六年!不會是這麼巧吧?不會是她想那樣吧?邱凌一面在心中叫苦,一面慢慢地仔細地將那水二公子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終於從他那標誌性桃花眼上勉強辨認了出來,原來這水二公子,竟然就是當年那個從柺子家裡一起跑路正太,都說女大十八變,男孩兒卻也是一樣,幾年不見,當年小正太一晃兒長成了英武少年,真真是應了那句“縱使相逢應不識”,若不是他說破,自己恐怕真得不敢相認了,怪不得她見了他總有一種熟悉之感,原來,竟也算是故人。
說實話,當年她得以順利逃脫,還是很沾了這位二公子光,此時此地,巧得重逢,她心情也難免有些激動,但這激動才剛剛冒了個頭兒,便給她瞬間甦醒理智壓了下來,是了,雖然當年在那個大箱子裡大家曾經同甘共苦、並肩作戰過,但世易時移,今時今日,他貴為北靜郡王二子,聖上親封鎮將軍,而她不過是別人家裡一個普通丫鬟,他們倆算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人,她還沒有自戀到把他剛剛那句話理解成為“哥看上你了,非你不娶了”這個意思,而根據資料顯示,很明顯地這二公子看起來也並不像是寶玉和薛呆子之流人物,只是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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