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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什麼話呢?既然是你的工作夥伴那就把這裡當做自家一樣,兩個年輕人,你們要跟著荷兒一起稱呼我老舅呢也可以,要跟著醇兒叫我爺爺奶奶我也不介意,要實在不知道怎麼稱呼就叫我白老爺子,叫我家老婆子為白老婆子就是了!”
“這可不敢,我們……還是叫爺爺和奶奶吧。”王玉林不比白玉醇大幾歲,雖然和薄荷更交好,可是剛剛已經叫出口了也不好意思再更改。
梁家樂是個厚臉皮的,腆著笑卻道:“那我稱呼您為老舅咯?”他才不願意被迫降低一個輩分兒呢。
老舅心情頗好:“哈哈,沒關係,自然是沒關係!”
如果梁家樂知道自己往後為了叫上這麼一聲‘爺爺’而費盡了心機的話,今日一定不會叫出這聲‘老舅’!可世上並無後悔藥,此時的梁家樂倒是開心了,一旁的白玉醇卻因為他這聲‘老舅’而若有所思,心裡更是哀嘆連連。
白玉醇的父親也有四十幾歲了,比薄光年輕,而且模樣儒雅清俊。白家的基因本就不錯,想當年這表哥也是個一表人才的帥哥了。表嫂也生的美,四十好幾也依然風韻猶存,眉目溫柔,看起來就是個好女人。
表哥對他自己的親姑姑似乎也比較親,看著薄荷的時候也是滿目的溫柔,噓寒問暖的問著她的情況。薄荷只說了自己現在的職業是個檢察官,沒提到薄家,就算問也是含糊的閃過。
老舅自然看了出來薄荷的故意閃避,站起來拉著薄荷便道:“走,舅舅帶你去看看你媽媽曾經的房間。”
“舅舅,謝謝你。”薄荷感激的看著舅舅,她的確想去看看,也想從那裡找一找線索。
湛一凡跟著站起來動作紳士的詢問:“不知道我能不能跟著一起去看看?”
薄荷懇求的看向老舅,老舅爽快的點頭:“行,當然行!走走,我們現在就去!”
“爺爺我也去!”白玉醇‘嘩啦’便站了起來便想跟著,卻被老舅一手揮開:“你帶你小姑的兩個朋友去看看白陽鎮的風景去,別冷落了人家。”
薄荷朝著梁家樂和王玉林點了點頭,他們來這裡自然還有別的任務,所以現在出去探測一下地形和這周圍的狀況也好。
白玉醇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梁家樂上前來一把拉住白玉醇的胳膊:“走吧,走吧,帶我們坐船去。”
“這位叔叔,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麼?放開!放開!”白玉醇大力的掙開梁家樂的手便氣呼呼的走在前面,王玉林懷疑的看了梁家樂一眼:“叔叔?呵……”一聲冷笑跟著白玉醇去了。
梁家樂委屈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怎麼就成叔叔啦?我怎麼就成……”他顯然已經忘了自己剛剛那一聲‘老舅’是如何的響塊。
薄荷回過頭來被湛一凡拉著,被老舅帶著向側邊的屋宅走去,走過小門上了硃紅色漆染的扶梯上了二樓,最左邊,第一間房。
老舅拿出鑰匙開了那把大鎖,‘吱呀’一聲推開房門,古香古色的閨房落了滿目。七八十年代富人家孩子才擁有的公主床,白色的蚊帳從頂而下如同一朵散開的蕾花。臨窗的書桌上有一支青瓷花瓶,裡面插著一支新鮮的荷花,還能聞到陣陣的荷香。這樣的季節,怎麼有荷花?難道是溫室裡種植的?是老舅經常更換的吧?桌子上還有書寫的毛筆打字,就那樣攤開在桌面上,沒有一粒灰塵。牆壁上掛了幾幅字畫,古色的圓木桌椅,古色的沙發上面鋪了一層軟軟的毛毯……還有梨木的衣櫃,鞋櫃。很精緻的一個房間,拿到二十幾年前,這不是大富人家才擁有的嘛?
“你媽媽這人生活比較精緻,喜歡的東西與別人不同,就喜歡在花瓶裡插一朵荷花。雖然冬天了,可是我們有溫室就算是二十八年不在,我也會三天替她換上那麼一朵。這方面,我也就自己進來,每天擦擦灰,維持著當年的模樣,我就覺得她總會回來的……不會那麼狠心真的離開我們。”
“舅舅……”薄荷覺得鼻子發酸,舅舅對媽媽的感情是那樣的深,如此兄長和家人,媽媽當年為什麼會狠心的離去呢?是因為家人生氣的拒絕?還是別的苦衷?
“你媽媽比我小十九歲,我可是當女兒一樣的疼她!可你媽卻讓我灰心了,她肯定記不得我這個老哥哥咯……”
是啊,只有當做女兒來疼才做得到這般的好,這般的等待。
薄荷還怎麼忍心再因為自己的不想而不告訴老舅其實最想知道的有關事宜?
“老舅……其實,媽媽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我也在找她。不知道醇兒有沒有告訴你,我現在姓薄,是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