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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就連上尼姑庵的道路都來來往往行人頗多。
白陽鎮本就是個旅遊的小鎮,白閤家能創造出那麼多財產不僅僅是因為做生意開發電站包農林養殖業,還有便是這旅遊開發甚至酒店的生意,不然白合的外公和舅舅也不可能憑空創造那麼大的財產。
上山的階梯是青石板砌成,每一塊青石板似乎都有了時間的裂痕。兩道的石頭都被打磨發光,就算是手中的燈籠照著也能看得清那石頭泛出的微光。
終於上了山,薄荷氣喘吁吁。
不喘大氣的湛一凡輕輕定的拍著薄荷的背,薄荷擦了擦額頭的汗嘆氣:“最近實在太缺少鍛鍊了。以後你必須每天拉我起來跑步,不然只怕我下次連這個山也爬不上來了!”並不陡峭的三百梯,她爬的氣都要斷了。
“先坐一會兒吧。”湛一凡扶著薄荷在石頭上坐下,又拍了拍她的背才將自己帽子裡的一瓶礦泉水摸出來遞給薄荷:“喝點兒。”
“你從哪裡變來的水?”薄荷是真的爬的口渴,問了句便接過來擰開大口大口的喝下喉。
“你買鞋的時候我買的,我知道今晚要走些路,雖然沒料到是爬山,可是擔心走路也會口渴就買了。”帽子裡能放東西,還是他看著有力常這樣做,今天也總算是慫了一次。
薄荷頗為感動的看著湛一凡,湛一凡捂著她的眼鏡附近耳朵嘆息道:“別這樣看著我,我總想要你。”
薄荷頓時又燃燒了臉,推開沒正經的湛一凡,自己扭頭看向這個尼姑庵的前院。讓薄荷想起‘涼月如眉掛柳灣,越中山色鏡中看’這句詩來。清淨的庵前院,細長的月掛在樹梢上,本來是人來人往的香火旺盛時,卻絲毫不破壞這個清淨小庵的景象。饒了院子一週的許願樹上掛滿了紅飄帶或是許願盤。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嘻,我們要永遠在一起!”旁邊一對小情侶一邊寫著還輕聲的笑著,他們幸福的側臉更是猶如一幅晚畫。紅色的蠟燭,嫋嫋虛煙的檀香,還有大雄寶殿裡隱隱傳來的大悲咒歌聲,一切的一切,都恍如一個世外桃源。當初,媽媽上山看到的景象如今日的是否一樣?
“兩位施主,請問你們需要什麼幫忙嗎?是想要許願呢?還是想要向菩薩祈禱早生貴子?又或者只是上來燃燒香燭為自己還原,或是有別的心事想要告訴我們的菩薩?”一個小尼上前來詢問。
薄荷還沒開口湛一凡卻道:“我們也想要那樣的許願牌。”
“那兩位施主請到這邊來。”那小尼引著薄荷和湛一凡往前走,薄荷拉了拉湛一凡的手,湛一凡低言道:“既然來了,我們也掛一個。”
薄荷翻了翻白眼兒不敢置信湛一凡竟然也相信這些幼稚的玩意兒,不過她倒是沒拒絕也跟著去了。
小尼姑給薄荷和湛一凡發了一個掛著紅繩子的牌子,然後又給兩人拿了一支筆道:“這是咱們庵裡的筆,只要兩位施主記得還給我們就是了。”
“多少錢?”薄荷立即問。
“一共是二十。”
二十?薄荷覺得好貴,不過湛一凡的動作更快他直接給了小尼姑一百:“不用找了。只不過希望過段時間我們來的時候這個牌子還在。”
那小尼姑捧著一百塊錢唸了一聲‘阿彌陀佛’不急不緩的道:“施主請放心,這些牌子我們庵裡的人永遠也不會去動它的,這是在菩薩面前對你們的尊重。剩下的八十,就當是施主捐獻給我們庵廟的香火錢,小尼我謝過施主。”
薄荷被湛一凡拉走,兩個人在石頭邊上蹲下來,薄荷襯著下巴看著那紅牌子不知道要寫什麼,湛一凡想了一下道:“要不也寫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
“千萬別。”薄荷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還是寫些實在的吧。”那些虛無的詩句,她總覺得不如實在的一句‘在一起’呢。
“要不就寫……”薄荷看了湛一凡一眼,微微紅了紅臉,“就寫……永遠在一起?”
湛一凡握住薄荷的小手,俊臉上浮現一抹感動:“我竟不明白,原來老婆你這麼想和我一起白頭到老。”
薄荷心裡狠罵一句‘我去~’,表情也有些掙扎,湛一凡笑著低頭筆在紅板上‘嘩嘩’的落下幾筆,薄荷偏頭看去,只看到九個字清晰的落下:“永遠在一起,白頭到老。”
☆、098 你是我的珍寶啊
觀音殿裡,薄荷跪在蒲團上合著雙手心中默唸著:菩薩,你一定要保佑我媽媽還健康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現在,我已經不在乎她當初或許是因為不想要我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