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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一絲訝異:“你認識我母親?”
“那當然,我是白陽鎮土生土長的人啊。你媽媽和我是這個小鎮上同一批差不多大小一起長大的人,小時候我們還是小學同學呢。而且啊,我父親還說他在白合消失之前給她撐過船呢!”說起這事兒這船伕似乎有些驕傲,這百合的故事都快成為白陽鎮的傳奇了,而這傳奇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他家的這艘船,不少人後來還問過他們家關於白合的事情呢,當然就屬白逸長這一家人問過最多啦。
湛一凡一聽,也立即繃起自己的神經問:“真的?不知道她當時有什麼異常表現?”
“這我也不清楚,我父親現在人都糊塗了,哪裡記得?可是我聽父親給別人說的時候,她當時挺著肚子,怎麼著也有六七個月了。心情看起來頗為鬱悶寡歡,我父親只載她去了東渡口,因為當時家裡出了事,父親必須返回家中。”
“東渡口?”
“是啊,後來我父親心裡還頗是對她的歉意。說她挺著肚子不容易,雖然鎮上說閒話,可那是別人的事,肚子裡的孩子和她都是無辜的。東渡口到汽車站要走二十分鐘呢,她那天一定是還是累極了,哎……今天啊,我不收你們的錢,就當是當年我父親愧對你媽媽做的補償吧!”
薄荷心裡有些失落,沒想到當年母親離開白陽鎮時是那麼的落魄。
薄荷淡淡的道了句:“你也帶我們去東渡口吧。”
“這……好吧……”
那船伕站在船頭撐自己的船不再說話,湛一凡光著腳坐在薄荷的對面。薄荷心裡是無盡的失落,對於媽媽的失蹤之謎似乎一直都沒什麼進展,可這心裡卻是越來急切的想要找到她。
湛一凡伸手輕輕的握住薄荷有些冰涼的柔荑,微微用力的捏在自己還算溫暖的掌心裡輕言安慰:“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找到她的。”
薄荷抬起頭,微紅的眼睛看著湛一凡清澈的雙眸:“湛一凡,你為什麼也欺負我呢?”
湛一凡大駭,上前又坐近了些,雙手握住薄荷的肩不可置信的質問:“我怎麼會欺負你?”
“可你今天就是欺負我了啊。你把我欺負的那麼慘……”薄荷不想哭的,可是提及母親的事,湛一凡又上演苦肉計卻不肯道個歉,她心裡多難受啊?她怎麼就變成越來越脆弱了?還是,只在他面前願意脆弱?
“薄荷……薄荷你別哭了呵……”湛一凡一雙大手有些無措的給她擦著淚,身子逼得更近,氣息也撲了過來。
他今晚第三次喊她的名字,她的心卻疼的更厲害了,頭輕輕的靠在他肩上,肩膀一抽又一抽的哭得傷心:“那是我的事情……你知道我不讓你拐彎你非得拐的時候,我多害怕你遇到危險嗎?可你寧願看著我繼續忙碌繼續擔心繼續著急都沒告訴我原來一切都已經落在你的掌握中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女人沒用,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所以你瞞著我和別人擬了計劃去把我的事情給做了?湛一凡你怎麼能這麼混蛋呢?我不是關在家門裡等著你回去給你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婦,那是我的事業,那是我的事,那是我薄荷為之奮鬥也要自己解決的工作!你就算是要幫我……你就不能和我說麼……”把她瞞的那樣辛苦!究竟把她當做什麼?
也許是聽了白合的事,薄荷心裡的那些話,那些委屈竟然一吐而出。以往,受了委屈她是寧願埋在心裡的,別人猜得到也好,猜不到也罷,那都是別人的事,她從不主動甚至根本就不告訴別人自己心裡到底在意著什麼,怎麼想。
可是今天,媽媽的委屈,她的委屈加在了一起,湛一凡越是使用光腳的苦肉計,湛一凡越是耍賴她的心就越是委屈。終於,委屈決堤,如洪水一般的湧出,把她心裡的苦都恨不得在這一刻發洩出來似的。
湛一凡乾脆將薄荷抱起來放在自己伸展的腿上,再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做這些會給你帶來這麼多的委屈……”他忽略了她的自尊心,也忽略了她對待她工作的認真和熾熱的心。他只顧著自己的感想,只顧著自己的利益,卻忘記了她的感受。
她這樣哭,他的心都疼了。真的,一抓一扯,特別疼。他這輩子都沒有這樣難受過,還是為一個女人。雖然這個女人是他妻子,可他後來想起來也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只是明白,原來自己那樣早的時候,他便已經愛她愛的那樣深了。
湛一凡輕輕的擦著薄荷臉上的淚,吻著她的額頭她的頭髮:“下一次……我一定事先告訴你,好不好?不告訴別人也告訴你。”
薄荷也將心裡的委屈哭了出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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