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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永遠都只是薄家。
因為她還是薄家的孩子,上躺著父親薄光的血,所以她不能做出任何有丟薄家顏面的事,就連夜不歸宿這樣的事都值得他們對自己大動干戈。從前覺得公平,那是因為自己事事順著他們,從不會做出半點兒有損薄家顏面的事,可如今夜不歸宿成了不聽話的表現,薄煙未婚有孕卻依然無風無限……從前覺得的公平,是因為自己沒有叛逆。如今有了對比,她才恍然發現,原來爺爺和依然是一樣的,薄光和蔡青奕都是一樣的,大家都偏這薄家的二女兒,正統的薄家血緣。
薄荷還沒走完樓梯又聽得蔡青奕在樓下有些抱怨的道:“這孩子我是越來越管教不住了,我看她是連‘媽’都不知道叫的東西了……”
東西?薄荷捏了捏拳頭,嚴寒冷光,垂眸。
薄荷回房間躺在船上嘆了口氣,好累啊……一踏進薄家她就覺得全心的疲憊,那比火車碾過的滋味還要難受。突然覺得可笑,湛一凡為自己撒的謊竟然成了‘事實’,竟然成了薄家人要的理由。
嫁給湛一凡,嫁到湛家去是不是這一切都會不一樣了?湛一凡那樣的人……會對自己好的吧,他不會讓她覺得心疲憊吧?薄荷竟然非常期待了起來,想著想著卻一個巴掌貼在自己的額頭上,她竟然如此想,一定是瘋了!
躺了一會兒才拖著疲憊的體去浴室放水泡了個澡,剛剛圍著浴巾出來就聽到田媽在門外敲門道:“大小姐,晚餐好了。”
“哦,我知道了。馬上下來。”薄荷確實有些餓了,中午因為花延曲和容子華的事也沒吃多少。
薄荷擦了擦頭髮,換了運動服頭髮也沒幹便下樓了。
剛剛下樓就聽得一陣笑聲,薄荷蹙眉,這不是……花延曲麼?
“爺爺,這是我們海巖島的特產,你們嚐嚐。還有這個美容品是送給伯母的,這個茶葉是送給叔叔的,都是海巖島的好東西呢。”
“哎喲,你這孩子。來家裡做客怎麼還送這些?真是客氣而來啊。”
“就是啊。下次別這樣了。”
“以後我到雲海市還得多多承蒙你們關照呢。”
“你和子華是朋友,以後和我們薄家也是一家人了,沒事兒也要常來坐坐。”
“是啊,我們都歡迎你。”
隨著薄煙的話薄荷緩慢的從樓梯口走向偏廳,這一瞧,不正是花延曲那廝,穿的一西裝正襟危坐在沙發上正一臉燦爛的對著薄家的人,那模樣……就像一個上門讓長輩審訊的女婿似的。
薄荷蹙眉,還沒說話就先看見了自己:“小荷啊,快過來。子華的朋友今天來做客人了,你來認識認識,和你們還是同僚呢。”
薄荷緩步走過去,倒是面無表的。
花延曲盯著她笑,一臉的開心,薄荷卻忽略了他的笑容只看了容子華一眼,對上容子華盯著她的視線自己也是一顫,容子華的視線……為什麼是這般?薄荷蹙眉,他們兩個人要做什麼?
“爺爺。”薄荷只叫了聲自己的爺爺,至於一旁的蔡青奕和薄光那是叫也沒叫直接便忽視了。
一次也就算了,這第二次蔡青奕有些不滿的蹙眉真要說什麼卻被一手抓住,蔡青奕蹙了蹙眉這才作罷。薄光也是蹙眉,不過並沒計較什麼,薄煙卻生了些心思,坐在容子華邊瞅著薄荷,一副打量的眼光,這次是毫不掩飾的打量了起來。
薄荷走到花延曲邊去,看向那兩人的臉,早上的淤青哪裡還有?不過臉似乎比往常又白淨了些,難道撲了粉?薄荷覺得好笑,可是又為花延曲一聲招呼也不打就跑來而感到有些憤怒於是伸腳便朝花延曲踢了過去,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其實也不重,就是很普通的對熟人的那種踢法,踢了還冷冷的問了一句:“你滾來做什麼?”很是盛氣凌人,不知書不達理的模樣。
薄荷這一腳,自己是覺得沒什麼,花延曲更沒覺得有什麼,可是落在別人眼裡卻不一樣了。
爺爺一把就把薄荷給拽了過去嚴厲的斥責:“做什麼?大丫頭你這是怎麼了?這是你待客的禮數?你太讓我失望了!”怎麼上來就給了人一腳,任誰都會覺得薄荷不懂事。
在一旁也訓斥:“小荷,你這是太不懂事了,快給人家花檢察官道歉!”
蔡青奕冷哼哼的刻薄起來:“哼,越來越不懂事了,真是丟我的臉!”
薄光沉著臉也瞪著薄荷,為這個行為越來越叛逆的女兒也甚是丟臉似的。
薄煙也不知道薄荷認識花延曲在一旁也道:“姐姐,你怎麼了?你平時不這樣的……”